然想象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叶幽想的很好,某人哪这么简单放过她,“过来,帮本宫搓背。”
他的声音像是被水熏过了,有些哑。
叶幽吞吞喉咙,“那个殿下,要不奴才还是唤个侍女进来吧?”
夜祁渊虽然不怎么喜欢侍女侍候,但自从入主东宫以来,这个习惯倒是有了些微改变,不怎么排斥这里的人。
夜祁渊没说话。
叶幽如芒在背,“那要不……奴才唤个相貌清隽的小厮进来?”
叶幽想的很简单,他既是喜欢男子,那相貌姣好的小厮应该也不会拒绝。
谁想,她不说还好,一说夜祁渊脸色更黑了,声音也像是淬了冰一样,“过来,别让本宫再说一遍。”
叶幽无奈,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拿起一侧的毛巾缓慢的搓了起来。
搓了会儿,不知是心里烦躁,还是觉得毛巾不顺手,竟将毛巾弃置一旁,干脆上了手。
叶幽的力道并不温柔,隐隐的带着一股发泄的味道。
常年手握兵器,她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夜祁渊微微蹙眉,“你想谋杀本宫?”
谋杀当朝太子?
这个锅叶幽可不背,“不,奴才没有,殿下不要乱说。”
话是这么说,手下的力道却是轻了很多。
夜祁渊呵,“最好如此。”
叶幽还能怎样,只能尽心尽力的帮她搓澡了。
皇宫另一角。
长宁躺在床上,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抓挠,那天,不知那可恶的小子给她吃了什么,浑身又疼又痒,常常旧痂未去,又添新伤,可偏偏御医查不出什么毛病,吃了这么多天的药都无济于事。
将手边的茶杯掀翻,长宁整个人像是被激怒的母狮,“都给本郡主滚,滚!”
闻言,两侧负责服侍的宫女如蒙大赦,战战兢兢的退出去,“是,奴婢告退。”
将将退到门口,“给本郡主叫张御医那个老不死的过来,再治不好本郡主的病,本郡主要他的命。”
宫女不敢耽搁,“是,奴婢这就去。”
很快,宫女领着御医过来。
一番诊断过后,“本郡主到底怎么了?”
长宁已经没有多少耐心,言语间暴戾的因子隐隐浮动。
御医擦擦额头的冷汗,“郡主……要不微臣再给您换个药方?”
没办法,长宁因的有皇后的宠爱,在宫里地位几乎和公主皇子无异,就算是御医也不敢怠慢。
长宁脸色瞬间狰狞,一把抓住御医身前的衣领,“还换,这几天你们给本郡主换了多少药了,再换信不信本郡主砍了你们的脑袋?给你三天时间,再治不好本郡主的病,本郡主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那御医闻言,更是忐忑了,“是,老臣这就下去开方子。”
御医走后,长宁又在寝殿好一通发泄。
噼里啪啦。
几乎将整个寝宫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才稍稍平静下来,脸色狰狞的可怕,“来人。”
宫女小心步入。
长宁,“给本郡主更衣。”
几个宫女几乎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更衣。
着装完毕,长宁走出寝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