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京都智庆城,春风和煦,王宫御花园内,百花齐放,魏王正在在园内赏花,这时候太子尚行前来请安。
太子行礼说道:“参见父王。”
魏王十分喜爱太子尚利,眉开眼笑道:“免礼!”
太子起身问道:“父王,您风寒痊愈了吗?”
魏王说道:“不用担心,这几日一直在喝你母后熬制的姜汤,已经好多了。”魏王说完咳嗽不止。
太子关心道王,您没事吧?”
魏王说道:“无碍,只是我年岁已高,不知道还看不看的见一统天下之日!”
太子忙说道:“父王有上天护佑,万寿无疆,定能扫灭各国,统一天下!”
魏王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万寿无疆,多少帝王终敌不过时间,众多王子中,我对你寄予厚望。儿,你要记住,日后做事必定要居安思危,如履薄冰!”
太子恭敬回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魏国七王子尚利府邸,七王子尚利与其谋士寒山正在密谈。
尚利一心想继承魏国王位,他与太子明争暗斗多年,无奈魏王甚爱大王子尚行,致使尚利心中怨恨不已。
尚利问道:“今日父王又召见太子了?”
谋士寒山点了头:“是,魏王年岁已高,恐不久会将王位传于太子。”
尚利听完脸色一沉,心急如焚,在屋内来回踱步,愁眉不展看着寒山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寒山按着尚丽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说道:“如果太子登基,七王子再无翻身的可能,你二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恐怕日后他难容你?”
寒山说完,尚利脸上布满阴云,寒山接着说道:“难道七王子眼睁睁看着魏国的王位落入太子之手?魏国如今雄傲天下,半个江山都在囊中,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不该有妇人之仁,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
尚利迫切的追问道:“有何良计?”
寒山趴在耳边将计划告诉给魏国七王子,尚利眼露凶光,点了点头。
魏国京都祈福宫,当日是魏王的寿辰,宫殿内声乐不断,觥筹交错。
王后、众妃子、太子及众王子纷纷给魏王贺寿,唯独不见七王子尚利。
酒过三巡,七王子尚利身穿铠甲进入祈福宫,魏王正懒洋洋的坐在座椅上,见状摆手令声乐停止,众人看着尚利走了进来。
太子与他势同水火,见他来晚,怒从心起,大声呵斥道:“父王寿辰,你迟迟不来贺寿,现在却穿得铠甲来此,所谓何意?”
尚利没有应答,众人更加疑惑,殿内氛围冰冷至极点,尚利走到太子面前,怒目瞪着太子,太子怒道:“你要干什么?”
尚利突然抽出佩剑将太子一剑割喉。
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瞠目结舌。魏王也是大惊失色,
只见太子睁大眼睛,喉咙处血如泉涌,随即倒地身亡。
其他王子及众妃惊叫不止,魏王勃然大怒道:“你这个逆子,竟敢!!!”
话未说完,从殿外冲进上百甲士,众人尽皆骇然,魏王看了看这些甲士,又盯着尚丽问道:“你想造反吗?”
尚利面无表情说道:“杀!”
冲进来的甲士将殿内其他王子,嫔妃全部杀害,场面十分血腥,整个殿内尽是惨叫之声。
魏王目瞪口呆,瘫坐在地上,自己纵横天下数十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大胆。
尚利持剑向魏王走去。
魏王惊恐的望着眼前的尚利,尚利阴笑道:“父王,你这么偏袒太子,那就随他一起去吧。”
尚利一剑将魏王刺死。
军师寒山在殿外泰然自若,这一切都是他在后面出谋划策。
尚利之所以敢带百名甲士进殿杀人,是因为趁着众人在里面给魏王庆祝之际,早已经派重兵完全掌控城内兵马,有不服从者,全部被杀。
尚利命人将魏王及其他王子、众妃的尸体葬于王陵,次日登基,不服从号令者全部屠杀,将要职全部改用自己的人。
从此魏王新君继位,奉寒山为军师。萧国、陈国、孟国得知尚利继位,纷纷送来厚礼,以示和平。
云峰山,雨中客归隐处。
“义父,呜呜呜……”绍蕾在雨中客床前伤心痛哭。
疾风也在无声哭泣。雨中客躺在床上咳嗽不止,握着鹿子轩的手,鹿子轩眼眶湿润。
“子轩,我命不久矣,不能助你复国。”
雨中客看了看疾风说道:“风儿,从今天起,你跟随鹿子轩,他是鹿国王子,你父亲和我曾追随过鹿王,鹿国现在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你父亲教你习武多年,也该是你大展拳脚实现抱负的时候了。”
疾风擦了擦眼泪点头:“父执,孩儿听您的。”
疾风单膝跪在鹿子轩面前道:“见过主公,以后但凭驱使,绝无二心,我必将尽全力辅佐您成就大业!”
鹿子轩赶忙扶起疾风道:“风兄快快请起,我现在沦落至此,能结识风兄,是我的荣幸。”
雨中客咳嗽不断,此刻已经奄奄一息,虚弱的说道:“子轩,把绍蕾带走,一起跟着你,这丫头命苦,从小便无爹娘,我走以后,你二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绍蕾哭着握着雨中客的手:“义父,您不会有事的,呜呜呜……”
鹿子轩含泪看了看绍蕾,随即对雨中客说道:“前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雨中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沉道:“去找那人,他会帮你扫平四海……他会……”
鹿子轩知道,雨中客说的那个人便是凌云。话未说完,雨中客便撒手人寰,
一代谋士就这样驾鹤西去,鹿子轩,绍蕾,疾风三人沉浸在无比悲痛中。
三人将雨中客葬在妻子墓旁,安排完雨中客的后事之后,三人便离开云峰山,去寻雨中客口中的经天纬地之才。
鹿子轩与绍蕾共骑一马,与疾风并马而行,两匹骏马翩翩飞驰,夕阳西下,霞光万道,三人踏上新的征程,向烛影山骑去。
鹿子轩、绍蕾、疾风三人,马不停蹄从夜里一直骑到天亮,三人都有些疲倦。
鹿子轩向不远处看了看说道:“我们走了很远的路程了,马儿也该累了,我们在那里休息片刻。”
疾风点头道:“也好!”
三人随即到了不远处下马将马栓在地下有草的树上,两匹马也有些饿了,低头大口吃草。
三人则在湖边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休息,绍蕾打开行囊将提前准备好的馒头、牛肉拿出来给递给疾风和鹿子轩,随即自己一个人跑到湖边发呆。
鹿子轩咬了一口馒头道:“穿过前面的峡谷继续前行,天黑之前应该能到烛影山脚下。”
疾风点了点头道:“我们可以在山下住一夜,第二日再上山拜访不迟。”
鹿子轩点了点头,二人望着绍蕾的背影。
疾风开口道:“丫头从小在云峰山长大,没有出来过,父执去世她最难过了,此刻随我们出来,整个世界对她是未知的,她一定很迷茫。”
鹿子轩看着绍蕾落寞的背影,拿起一个馒头走了过去,坐在绍蕾的身旁,将馒头递给绍蕾。
绍蕾接过馒头咬了一小口,转头看着鹿子轩,柔声说道:“鹿哥哥,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也离我而去了,义父让我跟随你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抛下我,好吗?”说完轻轻啜泣起来,那模样令人怜惜。
鹿子轩用手擦掉绍蕾的眼泪说道:“放心吧,我和疾风会永远陪着你。”
绍蕾突然扑到鹿子轩怀里,鹿子轩有些紧张,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疾风在远处望着他们二人,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