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毛球读完协议，一旁的穷奇简直无语了，杨善还真是敢写啊。
杨善到是颇为意外，他没想到这小毛球竟然看得懂自己写的字。
“你看得懂？”
小毛球点了点头：“嗯，以前在青青那的时候学的。”
“哦，你语言天赋不错，那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签了吧。”杨善将签字笔递给小毛球道。
杨善其实也有一丢丢紧张啊，不知道这小毛球会不会拒绝，自己一个月收一千五百块灵石的租金，不知道它会不会答应啊，这不算贵吧，毕竟现在城市里，随随便便一个单间都要两三千华国币呢，自己收一千五·不算贵吧，很良心了。
至于华国币与灵石之间的转换比例，则被杨善不经意间忽略了。
“没啥大问题，我就是好奇，你这里面好几次出现，经双方协商，你什么时候跟我协商了？”小毛球看着杨善道。
杨善嘿嘿一笑：“咳咳，这不就是在跟你协商嘛？”
小毛球点了点头：“也对哦，那没有其他问题了，我签。”
“啥？”一旁的穷奇听不下去了，这就签了？
你来这里是被杨善吸过来的啊，你没找他麻烦就算了，他要你付租金你就付？付租金也就算了，一千五百块灵石一个月你能忍？要知道，本兽皇出售一门玄级后期的具现功法给这小子，它才给五十块灵石啊。
一千五百一个月也就算了，还特么要收利息，还能忍？
小毛球没有在意穷奇鄙视的眼神，直接用自己的小短爪，抓住杨善给它的中性笔，在那租赁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毛小荣。
杨善拿回协议，看了一眼，这还是杨善第一次见到小毛球的名字呢，毛小荣这个名字，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无所谓，这就是个形式。
“滴一滴血，然后按个手印就哦了。”杨善对着小毛球道。
小毛球也不犹豫，小爪子在自己的另外一个爪子上轻轻一划，一丝鲜血渗出，然后小毛球便在哪协议右下角自己名字上按上了手印。
“好嘞，合作愉快，这些冰淇淋都是你的了。”杨善收起协议，相当大方的开口道。
“哇哦，终于又吃到冰淇凌了，好满足。”小毛球捧着一堆冰淇淋跑到一边，兴致勃勃得吃了起来，徒留穷奇在一旁唉声叹气，世道变了啊。
“大狗，你想好了没，签不签？”杨善问道。
穷奇没有回应，它现在不想跟杨善说话，它是兽皇，它受不了这个委屈。
穷奇有骨气不愿意签，杨善也不勉强，陪着小毛球一起吃了冰淇凌后，杨善就离开了。
离开小世界，杨善便继续开始修炼具现功法，现在自己只能具现入海窍三秒钟左右，而且具现位置只有碗口大小，这完全无法满足杨善的需求，他需要将具现的时间拉得更长，具现的范围也需要更大。
至于大狗那边，暂时杨善也不着急，功法自己已经学会了，该着急的是大狗啊。
经过一天的修炼，杨善已经能够具现入海窍四秒左右，范围也夸大到了烧饼那么大，可以丢进去一个哈密瓜了。
于是，借着休息的事件，杨善又上集市买了几根冰淇淋还有哈密瓜，还有鸡爪和小龙虾……
看着坐在一旁一边吃瓜一边吃小龙虾的杨善跟小毛球，穷奇迷茫了，它知道杨善这是存心在刺激自己，关键是，真的狠刺激啊。
上午是小龙虾和鸡爪，下午更过分，竟然还有烤羊肉串和可乐？
吃完之后，杨善一边剔着牙一边走到了大狗身旁，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怎么样想通了没，不就是签个字按个抓印嘛，多大点事，你又不是人，那么要强，要尊严干什么？尊严又不能当饭吃，尊严有羊肉串好吃吗？”
看着杨善，穷奇咬了咬牙：“我的确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穷奇还是很有骨气，杨善无奈，再一次离开，不过他相信，这大狗很快就会妥协的，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大狗的气息又下降了不少，在这么下去，估计又不了多久，都能调到元气境初期了，到了那时候，搞不好都打不过自己了。
杨善离开后，穷奇看着正在大吃大喝的小毛球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你怎么能跟他签那种不公平，毫无尊严可言的协议？”
小毛球白了穷奇一眼，一边将一串羊肉串塞进嘴里，一边无所谓道：“有什么关系，签就签了，不履行就是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穷奇摇了摇头：“你签了字，还滴了血，理论上来讲，你跟他之间的这个协议或者说契约就已经正式成立了，你要是不履行，会受到天道惩罚的，可能会影响你的道心，影响你以后修炼，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签订了协议或者契约却不履行，明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影响，别人也拿你没办法，但穷奇却是知道，这么做会影响一个修武者的道心，会被天道惩罚。
小毛球白了穷奇一眼：“你是不是傻，我又没签自己的名字，我怕什么？名字与血液主人不符，天道惩罚谁去？”
穷奇一愣：“不是你的名字？那你签的是谁的？你要是胡乱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名字，那也不好，毕竟你还滴了血，这样可能也会有影响。”
“谁说我胡乱签了，我签得名字，那必须存在。”小毛球说着，心里浮现出来自己爷爷的形象，心道：“爷爷，可不是宝宝我坑你啊，主要是那冰淇凌实在是太好吃了，所以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字，反正对你也没啥影响，这杨善一个小先天，总不至于来问你要债对不对？”
而穷奇，听了小毛球的话之后也是恍然大悟，对啊，谁说签字的时候一定要签自己名字的啊？毕竟杨善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啊。
而且，它如果一直留在这里，那杨善就根本无法叫它履行协议，而假如有朝一日它出去了，那杨善所坑的这几块灵石，那算得了什么？
以穷奇的实力，一旦恢复，别说灵石，就算是天灵液，自己分分钟也能够弄它个三斤五斤的，还怕没灵石？
“咳咳，你那里，羊肉串还有没？”穷奇看了一眼小毛球道。
想通之后，穷奇想要先拿点羊肉串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