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他没有资格证,就是他老爹白重远,五叶中期的医道水准,一样没有资格证。
顾子欣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他可以不把白重远当一回事,可他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毕竟是白家的血脉。
就算他记恨白重远,也不能忘了爷爷的教诲。
“老婆,我是真有苦衷啊。”白牧望着顾子欣,又委屈道。
见顾子欣不理自己,他瞪眼望着徐斌,“你小子能不能有点主见,我现在就想一拳锤死你,你知道么!”
“白哥...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还瞒着嫂子啊。”
徐斌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慌张极了,挠了挠头,又看了顾子欣一眼,“嫂子,你也别生气了,我相信白哥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你们这么相爱,这事情过去了就过去吧。”
看着白牧扬起的拳头又收了回去,徐斌拍着自己的胸口,轻轻喘了口气。
想到自己的话给白牧带来麻烦,他甚至连自己刚刚的心惊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心中满是内疚。
“行了,我也不怪你,毕竟这事情我过些日子,也要跟我老婆坦白。”
“时间不早了,你小子再吃两块披萨,垫垫肚子,就和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
“有什么事情,之后咱们再具体商量,不过么,你记好我的话,一个星期之后我要见到最低300例病例。”
“要是见不到,今天的这个账,我会一块跟你算清!”
听着白牧半带微笑的威胁,徐斌缩了缩脖子,只得昂着头皮保证道,“知道了,白哥,我全力去办。”
说实话,徐斌有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他也只好相信,白牧真的有能力,在三个星期之内将300例疑难杂症的病例,痊愈九成。
“唉,真是怎么想都难以置信。”徐斌无奈的拿起一块披萨,望着白牧抬了抬手,嘴里小声嘀咕道。
......
明城一院,院长办公室里。
偌大的房间,宽敞明亮,里面的陈设简单,八张待客用的沙发分成两排,被摆在会客区,沙发的随手边就是精致的实木茶几,上面镌刻着好看的花纹。
每一张茶几上,都铺着精致的茶艺垫。
茶垫上,是乍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紫砂的茶具。
可要是细看的话,每一份茶具的茶壶和茶杯上,都镌刻着稍有不同的花纹。
如果有识货的人,坐在这里一定能一眼看出,这是华国十分古老的易相八卦图。
一共有八套茶具,每一套上都是一个八卦对应的方位。
而茶壶和茶杯上的图案,正是相应的方位示意标识。
“葛院长,您真是好品味啊,没想到,您对易相八卦还有研究?”
坐在葛金来身边的一个青年,端起身边的茶杯,看着上面的图案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