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陆言根本就不担心任何事情。
这是一种自信。
这一切都被观月台上的梁千重看得清楚。
周围梁家的保镖并不多。
但是只是明面上不多。
这里是梁家的地盘。
只要梁千重一声令下,暗处定然会跑出来许多杀手。
只是,他需要一种气度。
刀斧手总是埋藏在暗处。
“陆先生好大的气场啊。”
上了观月楼,梁千重淡淡笑了一句。
陆言轻笑:“跟梁少爷比起来,还差了点。”
这算是一句商业互吹。
梁千重淡淡敲了敲桌子。
上面有泡好的茶。
陆言也不客气,更不担心梁千重下毒什么的,端起来就喝了一口:“梁少找我来,不知何事?”
梁千重也是轻笑:“陆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绕弯子了。”
“你砸了我颠北路商业街,一晚上我们两家的损失达到一亿两千万,这事你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没法向家里面交代啊。”
“是吗?”陆言冷笑:“所以说,你们梁家的损失,是可以说金钱来衡量的。”
“也就是说,你们损失的,只是钱而已,对吗?”
梁千重不反驳。
这个社会,钱最重要。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他听得出来陆言有话要说。
陆言继续冷笑道:“你们伤了我朋友,想要我小姨子的命,梁少觉得,这两条命,值多少?”
“你觉得,餐厅的事情是我派人干的?”梁千重冷笑,气势十足。
他们是来谈事情。
所以一个的态度,比一个的还要强硬。
陆言不反驳:“梁少,我来着省城,结下了许多仇家,我为何不去砸谢家的,砸另外一家的。”
“偏偏,还砸你家的,这总有些道理的。”
“证据。”梁千重没有让陆言继续说下去。
而是开门见山。
“好。”跟爽快人谈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废话。
陆言拿出了电话:“把人带上来吧。”
不到五分钟,陈三元押着之前餐厅事件的男子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