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有远见,不也还是被红玉小姐你轻松的找到了”秦卫无奈轻笑。
“怎么,你好像很不想被我找到啊?”红玉呵呵笑道。
“倒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本来还以为我们现在的这个藏身之处,虽然不能说有多么的隐秘吧,但至少也应该能躲避个三五天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啪啪打脸了。”秦卫带着带着一丝自嘲的轻笑解释。
红玉看着秦卫看无奈而又愁眉不展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
黑夜中,秦卫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而且他现在的心思也不在红玉身上。
“你放心吧,江家不会那么快找到你们的。”红玉忽然说道。
“为什么?”秦卫不解反问。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知道你在这儿,不是因为我是红坊的老板娘,也不是因为红坊的人找到了你的下落,而是因为,我能感觉到你在这。”红玉意味深长的解释。
她这话一出,秦卫却又是更加的疑惑和不解了。
“能感觉到我在这儿?红玉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秦卫带着尴尬的讪笑。
他和红玉又没有心意相通,总共算起来,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两人之前从没有过任何交集,何来能感觉到对方这一说?
“莫家的婚礼,我昨天并没有亲自去参加,所以昨天的事情,我并不在场,也不知道新娘突然消失不见的事情,那你觉得我是如何能赶到龙岩山庄脚下,并在重要关头救下你的?”红玉眼底闪过狡黠的坏笑,勾唇轻笑反问。
她这话一出,秦卫顿时陷入了沉默和震惊当中。
其实从昨天开始,他心里就一直存了一个疑惑,那就是,红玉为什么要帮他们?
当时的情况下,秦卫完全就是在和龙北市的两大武派莫家和江家在公然作对,这其中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可想而知。
就算红玉在龙北芳名远扬且手下还有红坊这么一个巨大的娱乐城,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公然和江家敌对吧?
如今红玉竟然又告诉他,莫家的婚礼她压根儿就没有去参加,却依旧能出现在龙岩山庄山脚救他。
“你到底是谁?”秦卫冷声质问。
“红玉,红坊的老板娘,龙北的第一富豪兼第一美女。”红玉勾唇轻笑。
“我问的是,除了这几层身份之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还有,你为什么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好久不见,我们何时见过,在哪儿见过?”秦卫一连串问出所有的问题。
这些问题,如果他今天不得到一个回答的话,是绝对不会让红玉离开的。
“哎哟!干嘛这么凶啊?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诶!”红玉故意带着嗔怪的语气。
“回答我!”秦卫僵着脸沉声的问。
看到秦卫那僵冷的脸,红玉微微一怔,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
绽放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她正经中又带着一丝玩味的回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我到底是谁的。还有,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也不知怎么的,秦卫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她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好像带着一丝苦涩。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走吧!等到了你口中的必要的时候,再来告诉我你的目的。”秦卫别过头淡淡道。
“以江家在龙北的影响力,他们迟早会找到你们的,龙北是一个武派城市,许多人家都会将自己的儿女送到厉害的门派进行学习修炼,对他们也非常信任,所以江家在这其中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只要你还在龙北,就一定会被找到的。”红玉神情严肃的劝说。
“我知道了,谢谢红玉小姐,我会尽快想办法的。”秦卫平静的感激道。
虽说他表面一脸平静,可那语气中,总感觉好像带了点赌气和气愤的意味。
红玉见状,居然是不怒反笑。
“你笑什么?”秦卫不解追问。
“没什么。”红玉双手一摊,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带着你那几个朋友,去红坊暂时躲避几天吧,江波就算再怎么猖狂,他也不敢来我红坊搜人的。”
目前的情况下,红坊显然是最为合适的避难场所。
那天红玉特意给江波留了几分面子,等莫家的人和秦卫几人全都走了,才一招将他制服的。
就凭着这点,没有红玉允许的前提条件下,江波绝对不敢让江家的弟子擅自闯入红坊搜人。
何况这红坊如今在龙北市,是最大的娱乐城。
来红坊消遣的,那都是非富即贵,就连其他几大门派和家族也都经常来这放松,所以这背后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
得罪了红玉事小,一举得罪了其他那些各大门派家族的人那事儿可就大了。
所以这红坊,才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娱乐消遣的地方那么简单。
“红玉小姐帮我的忙已经够多了,如果我们再去红坊的话,只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是让我自己处理吧!”秦卫摇摇头拒绝。
虽然红坊如今的确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他也不想再给红玉添加更多的麻烦。
另外一个就是,他现在始终不明白红玉的真实目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些防备的。
“添麻烦?呵呵,你不出现才是给我添麻烦,现在既然找到你了,我最大的麻烦就是怕你不给我添麻烦!”红玉别有深意的自顾自说道。
秦卫再次疑惑不解的盯着她。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窃听耳这个技能吗?只要用窃听耳窃听这红玉的心声,不就知道这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了?
这么想着,他就直接将自己的窃听耳给开启。
“嗯?怎么回事?”这一开启,秦卫又是傻眼了。
从来百试百灵,从来没有任何失误和出错的窃听耳,居然在面对红玉的时候,失效了!
秦卫在对红玉使用窃听耳的时候,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好像是被阻隔在外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