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将金项圈丢开,使劲扣自己的耳朵。
可一时间,我哪有东西用来掏耳朵。
那东西在我的耳朵里不停的叮咬,让我又痛又痒,恨不得用血刀插进耳朵里。
“啊啊啊啊啊,吼……”
关键时刻,我使出了金刚吼。
耳朵里那东西总算没了动静,应该是被震死了。
低头一看,那金项圈七孔流血,竟然被我活活震死。
刚才我的金刚吼,是近距离之下,对着他正面发出的,也活该他倒霉。
宁滥勿缺,我就准备提着他的尸体回去,说不定还能放点血出来。
就在此时,我感觉脖子好像被我掐住了,嘴巴不由自主的张的老大。
“呼呼呼!怎么,怎么回事?呼呼呼!”
我感觉呼吸非常的急促,气管在我的肌肉里轻微的痉挛。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才缓过劲来。
“就是这种毒!”
我赶紧把犀利的目光看向四周。
刚才,肯定是哪个扑街躲在黑中给我放毒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凝神,将目光向着四周的草丛窥视。
“原来是你。”
我几个纵跃,落在了一株灌木丛旁边。
灌木丛里一动,一个黑衣人以飞快的速度逃跑。
“嘿嘿嘿,想跑?”
我脚步一动,轻易的就追上了他,并且强行对他使用了催眠术。
这黑衣人的眼神慢慢变得木然起来。
“说,解药在哪里?”
“在大药师的手里。”
“大药师是谁?”
“就是大药师。”
“大药师在哪里?”
“在部落里。”
“哪个部落?”
“怵方部。”
“怵方部在哪个位置,离这里多远?”
“在北边,离这里半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