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强听说得利斯以五十万的赏金抓捕王旬的时候,他正在安氏集团大楼的总裁办公室。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笑话,是谣言,就像前几天外面流传的谣言一样,根本经不起推敲。
但是他多方验证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谣言,而是真的。
他实在想不通,王旬跟得利斯怎么会决裂。
以他之前的了解,虽然也弄不明白得利斯和王旬谁是主,谁是辅,甚至前几天的谣传,说得利斯只不过是王旬推到幕前的代言人,贺强在心底也是赞同这个说法的,但起码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才对。
没有王旬,哪里会有得利斯的现在?
可是得利斯却因为外面的谣传跟王旬决裂了,还出赏金要收割王旬的性命?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果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在得利斯和王旬两人之间选择,贺强肯定铁头的选择王旬,所以此时此刻听到这个消息,贺强在心底把得利斯也记恨上了。
“贺强,你打算怎么办?”安宁在一旁看着贺强不断变化的表情问道。
“不知道王哥现在逃到了哪里,但不管怎样,那个酒吧我肯定不会去了,没有王哥的社团,待着有什么意思,安宁,你能发动你的人寻找王哥吗?”
“不行,我的人跟地下世界的那群人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如果我的人去寻找他的话,找不到还好,要是真找到的话只会让他陷入险境。”安宁否定了贺强的提议。
“妈的!”贺强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回去吧,你姐姐的能力再强,她总归是女人,而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只要你的能力不是太差,集团终究会交到你的手中的,现在我们帮不了王哥,只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王哥他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小的挫折绝不会让他折戟沉沙的,好好的发展贺氏集团,等王哥归来时,至少我们俩都拥有帮助他的实力。”
对于安宁的意见,贺强也陷入了沉思。
“虽然我跟王哥接触不多,但是我知道他的本质上是个好人,更何况他还救了我的命,而且从他作为我能看得出来,他对华人拥有着非同一般的亲近。如果可以,只要他想,我愿意用我的能力来帮助他成事。”安宁补充道。
“好,我回贺氏。”贺强在心里终于做下了决定。
。。。。。。
李幼升的中式别墅里,李幼升和许可两人喝着茶。
如果王旭在这里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会有很多想法,甚至会感到惊讶,这两人怎么会这么熟悉?
“你是说王旬单枪匹马杀到了菊香榭丽?还杀了好几个忍着和影子杀手?那上岛和风呢?”李幼升吃惊的看着许可。
许可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感到很疑惑,有关于那些传闻,其实是王旬去菊香榭丽之前,上岛和风安排的,而且那天晚上上岛和风的的确确就在别墅里根本没有出去,以上岛和风的个性,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不应该那么无动于衷的,可是这段时间,除了那些挑拨的传闻之外,上岛和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得利斯和王旬不是已经决裂了吗?甚至得利斯开出那五十万美刀的悬赏金呢!”李幼升笑着说。
“可是你相信他们真的决裂吗?那些传闻有真有假,至少有一点我们两都很清楚,得利斯的的确确是王旬的代言人,但是我们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也知道啊,我看这一次像是他们将计就计的策略,只是我没有想明白,他们究竟想怎么做。”
“也许我能为你解惑。”李幼升摩挲着手中的菩提子笑着说。
“叔父请说,侄女洗耳恭听。”
“王旬志不在马尼拉。”李幼升说的很神秘。
许可自然疑惑不解。
“其实他们的派系,王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需要得利斯按照王旬的计划按部就班的实施下去,在马尼拉,得利斯的地位只会与日俱增,他的目的一方面是让山本组的连环计直接失去了目标,那些准备充足的后手都就此作废,另一方面在他们的派系里,王旬的地位明显要比得利斯要高,王旬刚好借此机会让得利斯上台,让得利斯去掌控那些势力,再有一点就是因为那些传言,王旬被机车俱乐部除名,导致瑞翁记保全公司所有的项目折戟沉沙了,让他们整个派系都成了众矢之的,他们俩的决裂,让这一切危机都解除了。”
“那么王旬呢?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个我就猜不到了,毕竟这半年来,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他东打一拳,西踹一脚的,硬生生的在原本微妙平衡的马尼拉地下世界撕开了一道口子,并站稳了脚跟。说实话,王旬和得利斯的结合,马尼拉地下世界那些人要说一点不畏惧,那都是屁话,他们年轻人冲动,真的敢跟你硬钢啊,而且他们还拥有跟任何人硬钢的实力,保税区霍林威尔的死就是最好的例子。连加尔都不得不让出一半的利润。”
“叔父,您说的王旬志不在马尼拉又是什么意思?”
“对于雄鹰来说,马尼拉只是一个小山坡,他的目标是高山,是天空。。。。。。”
李幼升说这句话是,左手快速的摩挲着菩提子,目光却像是在回忆,又好像是期盼,反正看在许可的眼中觉得很无语。
“那叔父您今天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还不是彤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