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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反击

季景轩清醒过来的时候,伤口也已经好了一半,大部分属下都不清楚朔风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给他们王爷喝了药之后,他们王爷总算是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了。

“到哪了?”季景轩披上暗卫递交上来的衣服,淡淡的开口问道。

“徽阳境内。”暗卫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恩。”季景轩从床上起身,走房间门,属下们纷纷问安,季景轩边走边问后面的暗卫,“王妃可知道本王受伤的事情?”

暗卫就知道这件事情还是瞒不了季景轩,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王妃已经得知,而且还让一位神医来给王爷看病,王爷此次情况凶险,要不是有那位神医……”

季景轩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吩咐下去,今天启辰,不能再耽搁了。”

暗卫点点头,开始下去准备了。

天渐渐地亮了,安夙待在森林里躲了一夜,他没有回去绿衣的那间小木屋,不行,他要尽早离开那个藤妖,和她待在一起,自己好像变得也越来越蠢了。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只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的哭泣。

“小狐狸……你在哪啊,我找不到你了……”是绿衣的声音。

安夙下意识的就想要跑,可是绿衣已经听到了脚步声,绿色的藤蔓又一次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找到你了!”绿衣开心的说道,“小狐狸,小狐狸,我找了你好久啊,你让我好担心。”

说着,绿衣又开始哭了起来,安夙无奈,他最见不得的事情就是女人的哭。

最后的结果就是,安夙还是乖乖的跟着回去了绿衣的木屋。

绿衣看安夙的腿上被刮伤了,绿色的治疗术包裹着安夙的小腿。

“你乖乖的待着哦,我今天要去摘一种草药,很宝贵的,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绿衣拍了拍安夙的头,提着一个小篮子出门了。

安夙躺在柔软的床上,心想这个藤妖倒是喜欢人类那一套,这件木屋倒是布置得舒适,而且这里灵气最充裕的地方。

想着想着,安夙睡了过去,藤妖回来的时候,吵醒了安夙,等他进来的时候,安夙就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灵力支气。

”小狐狸,你看这是什么?”绿衣得语气听起来很是激动。

安夙打开一看,是灵珠草。

绿衣放下篮子,自顾自的边脱下衣服边说道,“我早就诊断出来你内丹破啦,不过我师姐说,要看看你是不是恶妖,会不会夺其他妖精的内胆,大开杀戒呢,如果不会就给你灵珠草。小狐狸你最棒了,等等你就吃了灵珠草,内丹就可以恢复啦!”

说着,绿衣的语气间满是激动,只有安夙知道,这灵珠草的长成有多么困难,这种灵草在天地之间孕育而生,而且需要极大的精血去饲弄,不然根本不可能活。

绿衣看出了一双大眸子里的犹豫,“你放心啦,这些精血来源都是我们这一族的老者在死前的精血供养,不是不正经的来源,你放心吃吧。”

安夙听到这里,也没有其他的顾虑了,直接吃下了一颗灵珠草。

只一瞬间,就觉得身体内有一股气在内丹处汇聚。

而且那些久违了的力量又重新回来一般,安夙因为激动,显得眼眶微微泛红。

却忘记了,法术重新回来的话,原形根本容不下,所以就在他准备要恢复成人形的一瞬间,安夙施了一个秘术,隐匿消失在了原地。

绿衣都傻眼了,“小……小狐狸呢?”

好长时间之后,绿衣才反应过来,哭丧着一张脸,“小狐狸……不见了!”

而她口中的小狐狸,则是炼化了一件月白长袍,就在离木屋不远的地方,狐族的听力都是很好的,所以绿衣的那些话,安夙一句不落的听到了。

他本来是想转身就离开的,但是一想到那个蠢藤妖的模样,硬生生折了回来。

绿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大俊朗如清风朗月的男子,一下子忘记了哭泣。

安夙很清楚知道利用自己外貌的特点,笑得温润如玉,“姑娘可是前段时间照顾了我的爱宠,还真是麻烦了呢,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特意来谢姑娘。”

绿衣一听这个话,又哭了起来,“所以……你是小狐狸的主人吗?”

听到小狐狸这个名字,安夙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我是。”

“那,你能让我再看看小狐狸吗,他受了很重的伤,我想看看他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绿衣可怜巴巴的眨巴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安夙。

安夙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居然点了点头。

只是问题来了,他要怎么去弄一只自己原形的狐狸?还是当着这个蠢藤妖的面?

没办法,安夙最终还是用超强的炼化术“弄”出了一只白色狐狸。

藤妖也没有看出什么区别来,而且这只狐狸一看就是健健康康的。

最终绿衣和那只假的狐狸玩闹了很久,安夙也没有催,还是绿衣意识到了时间太长了。

依依不舍的把那只假的狐狸归还给了安夙。

“那,你以后有时间可以带他来看看我吗,我总是一个人太……不好玩了。”绿衣有些胆怯的开口问道

安夙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地方像是被戳中了一般,“可以。”

绿衣笑了起来,“那好要记得来啊。”

安夙离开之前,给绿衣的屋子里偷偷的放了两间水蓝色和粉绿的绣蝶双缂长裙,就当做是给她的谢礼吧。

而那个假的狐狸,则已经被安夙一只手就湮灭在了虚无中。

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出现在了原地,安夙走了进去,等再出来时,面前是有士兵驻扎过的一片河谷,不过此刻却没有一个人,那些没有带走的灶具,暗示着,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