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墨寒倒也是个聪明之人,倒也不直接问夏妥,这些东西丢了和他是否有关系,如此一来彭墨寒便不是质问的语气了。
听着彭墨寒的这个话像是在质问,偏偏不是质问,夏妥笑了一下,这彭公子不仅是有意思之人还是一个聪明的人,此话说出来即便是怀疑质问的意思也不是了,听着这个话,夏妥不说话,只是拿起了青花瓷的茶杯倒了两杯茶,
“算不上是好茶,二位就将就着喝吧,若彭公子今日来便是为了说这句话的话现在说完了可以喝杯茶了。”
说完,夏妥将茶杯上边的盖子打开了,茶叶的香味从杯子之中飘了出来,绿茶的味道格外的浓厚,虽说算不上上好的茶叶,但味道也还是不错大,拿起了被子,徐晴放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这茶味虽然浓厚却怎样都无法盖住霉味,这是去年的茶叶抑或是今年新春的第一批茶叶,保管得不够妥当。
“夏公子这茶等到改日处太阳的时候拿出去晒一晒也许这个味道会更好一些,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茶叶,也可惜了夏公子那么好的玉器,叫人都偷走了,若是没被偷走,在白府才算是最好的归宿,只是可惜了不知道会落入何人的手中。”
“不管是落入任何人的手中都比落日白家人的手中好。”
夏妥小声的说着,即便是声音再小,徐晴与彭墨寒依旧是听见了这个声音,只是不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落入任何人的手中都比落入白家人的手中要好。
这话听着像是他与白家人似乎有所恩怨似的,听见了这句话徐晴看着夏妥,突然之间徐晴倒是对此事非常感兴趣,对他与白家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恩怨非常的感兴趣。
“夏公子与白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小女听着夏公子此话像是你憎恨极了白家的样子,那些玉器莫不是夏公子去拿走的。”
徐晴推测的说道。
依然倾城,在屋内醒来的女子半睡半醒的状态坐在了床上,昨夜到底是如何回来的呢?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昨夜与彭墨寒一道去了客栈,同夏妥说了两句话之后任何事情都不记得了,就像是……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可是昨夜喝的是茶,压根就不曾喝过酒。
难道是那茶有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晴换了衣裳从屋内走出去了,彼时西苑一个人都没有,这都快道午时了,自然是无人了,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前厅呢,倒是奇怪彭墨寒今日竟然不曾叫人来喊她起床,这若是换作平时,彭墨寒肯定是要叫人去喊她起床的。
“见过徐姑娘。”
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见到徐晴微微万行礼说道。
见到丫鬟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徐晴问道:“这位姐姐,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见你们这一个两个人都很忙的养足,可是府上今日设宴抑或是什么大事?”
听见了这个话丫鬟连忙说道:“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今日奥老爷要宴请诸位商队之人,像是因为后日便要从凉州城出发了。”
为首的丫鬟说道,听见了这话,徐晴点点头。
后天就要离开凉州城了?这时间还真的挺赶的,她原以为是要在凉州城好好的歇息一段时日再走的,不曾宪法后天就要走了,不过如此一来也好,尽早离开凉州便能尽早的回去了,将龙涎香都带走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
想着徐晴已经走到前边正厅了,好在这个时候正厅尚未开席,这会子人尚未到齐,其实并非人尚未到齐,只是都在等着徐晴来而已,见徐晴从后边走出来了,杜鹃赶紧上前拉着徐晴的手说道:“徐姑娘可算是来了,还以为徐姑娘尚未起来呢,差点就派人去喊你起床了,今日睡得可还好,见姑娘今日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是睡得还不错的。”
杜鹃说话时挽着徐晴的手说道,徐晴向来不喜旁人拉着自己的手,这会子甚是不习惯的推开了杜鹃的手,说道:“睡得是很好,这不是睡过头了嘛,杜鹃姐姐赶紧入席吧。”
说着徐晴已经走到了桌子边上了,好在尚未上菜,不然当真是显得徐晴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她坐在了彭墨寒的身旁,这倒是与那些女子远离了,倒是能安静不少,她坐在彭墨寒身旁其实也是想问问昨日在客栈的事情,昨夜不是去找了夏妥嘛?为何她今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在房内,而且像是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的样子,难道是她自己记错了?还是说昨日压根就是一场梦,她与彭墨寒压根就没去客栈?
实在是叫人想不清楚了。
“昨夜你我二人不是去客栈找夏妥了嘛?为何今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内,昨晚同夏妥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说着徐晴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头,总觉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酒杯斟满了酒,彭墨寒放在了徐晴的面前,说话声伴随着酒杯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彭墨寒说道:“昨日的确是去找了夏公子,但是聊完了之后我们便一起回来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呢?姑娘这脑子恐是出问题了。”
说着彭墨寒甚是同情的看着徐晴。
听着这话徐晴不说话了,昨日真的是一起回来的?可是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甚至都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来的,难道真的同彭公子说的一样,是脑子出问题了?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任何事情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为何昨夜的事情记不清楚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公子,你听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的脑袋真的出问题了?可是……可是旁的事情我都记得,唯独昨夜的事情不记得了,你说真的有这么奇怪的病吗?”
徐晴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