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府内也是忙里忙外了一整夜,坐在门外的女子已经开始你犯困了,可算是将里边的东西全都清算清楚了,看着门内的人都已经开始在犯困了,届时白雪说道:“少了什么东西。”
昨夜有人来白府绝对不可能是任何东西都不少的,而且还将西厢院的人都迷晕了,可见就是为了某些东西来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来的便不知道了。
屋内的人走了出来,看着白雪甚是忏愧的说道:“少了一对龙凤呈祥和一只项圈,这些东西都是……”
说道此处那人停顿了下来,自然是知道此事不能再继续往下说了,说道这里已经非常的明显了,若是再继续说下去,恐怕是叫小姐脸上没面子了。
这些东西都是公主府的东西,昨夜其他单带的东西都没少唯独是少了这些东西,也就是说那人其实一开始便是朝着这公主府的东西来的,除了公主府上的人之外实在是想不到旁的人了。
看着这状况也便只能是公主府上的人了。
“小姐,那人私死了。”
死了?白雪听见这话愈发的的觉着这事就是公主府上的人做的了,看着方才说话的婢子,白雪的脸都黑了,多看了几眼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来此人真的是公主了。
“罢了罢了,那原就是公主府的东西,如今不过算是物归原主罢了,不见了就不见了,却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既然是公主拿回去的就算了,此事就当作从未发生过就好了,倒是那婢子可惜了。”
白雪说着已经往外走了,忙活了一整个晚上谁知道竟然便是这样的结果,却也只能算了,此时公主府应该甚是热闹吧。
届时的公主府到也算不上是热闹,洗漱完了之后厨房的人已经将饭菜端上来了,瞧着公主心神不宁的模样,兰儿便在知道公主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如今公主府恐怕是不安全的,既然白雪能安插眼线在府上,那么旁人自然也是一样可以的,只是都还没发现罢了,如今看来可不少啊。
“公主,您是担心府上还有其他的人是别的府上的人,如若真的同您想的一把,咱们府上估计得大换血了。“
听着兰儿的这个话公主点点头,此话不假,如若府上全都是其他人的眼线自然是都要换掉的,只是这也不是说换就能换的不是,如若环换人恐怕是会引起旁人的不满,抑或是猜测公主府上到底是怎么了。
“这事不着急,等到及笄礼的时候再说也不迟,等到及笄礼的时候崇州的达官贵族都会来,届时你我二人必须要演一出戏,你现在去白府送请帖,我就不信白雪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即便白雪知道了昨夜是咱们的人去了白府又能如何呢,我是公主,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这一点幽月公主是十分艰辛的,她是公主自然是无人敢说什么更不敢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所以白雪只能将这口气往肚子里咽下去,而且还必须出席她的及笄礼,如若不来恐怕惹得更多人的谈论了吧。
然而兰儿并不明白公主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一定要给白雪送请帖,整个崇州要参加公主及笄礼的人不在少数,自然是多白雪一个不多的,少白雪一个也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既然这是公主的意思,兰儿自然是要照做的。
兰儿说道:“是,只是奴婢不明白,您已知道那人是白府的人为何还要杀了,这不是让白府愈发的起疑心吗。“
将此人杀了,白府便知道公主已经知道此人是白府的人了,那对公主岂不是不利了,这一点兰儿倒是想不明白了,公主听见此话也不知应该如何说了,昨夜的确是有些冲动了,此人不应该杀了的,这样的确是叫白府起了疑心。
可既然人都杀了,起疑心不疑心的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人已经死了。
“没事,此人死了就死了,即便是怀疑又能如何呢,就算是白雪怀疑我了,也不敢将我如何的,别怕,那你且放心大胆的去送请帖,白雪也不敢将你如何,你是我的人。“
此话说出来兰儿倒是放心了。
届时,看着兰儿已经走出了,公主的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了,看来白府还真的是本事太大了,此事不着急,反正墨寒也快回来了,等到墨寒回来这一切也就慢慢来。
说起彭墨寒这一行人可算是从凉州城离开了,只是少了阿诗玛,阿诗玛现在在凉州城,商队没了阿诗玛倒是有些无趣,却也甚好行动,坐在马车内的几个女子都不曾说话,许晴一如既往的闭上了眼睛,像是这一路上都不打算说话的样子了。
男子在外面骑马,唯独这夏妥是坐在马车内的,也不知这夏妥到底是身子骨虚弱呢还是因为同女子一般见不得光!反正徐晴对此非常的不屑。
说到:“夏公子怎么同女子一般还不好见人了,我还以为夏公子是夏姑娘呢。”
这话的确是一点面子都不曾给的,听见了这话夏妥也无所谓,无非就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罢了,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罢了,君子不同女子一般见识,尤其还是自己心悦的女子。
“姑娘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见夏公子这一路上也不说话,徐姑娘说这话莫不是为难了夏公子了。”
说话之人是杜鹃,杜鹃像是闲不住的人,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插座也都要掺和两下子,听见了杜鹃这话徐晴显然是有些不悦的模样了。
“杜鹃姐姐,我同夏公子不过是开玩笑的话,你这般较真可就没意思了,我下去走走,停车。”
说着徐晴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往外走了出去,听见了徐姑娘说的话杜鹃不知应该如何接下去了,是她多嘴了吗?杜鹃尚未觉着是自己多嘴了。
马车尚未停稳她便已经跳下去了,杜鹃见徐晴下车了有些不悦的看着小夜莺,而小夜莺并未看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