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冥七,你看看,我这一剑封喉的剑法是不是进步很多了?我瞧那伤口,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车厢外已经听不到打斗声音后,陈景墨不顾父母的阻拦,撩开车帘,正好看见冥八一脸求表扬的自恋样,小家伙没忍住的出声:“这位哥哥,我姐说,你这叫自恋,是病,得治,等到晋都见着我姐了我带你去给我姐把脉看看,昂!”
被小娃儿揭穿小心思的冥八一脸龟裂的看向陈景墨:“小公子,那你姐有没有告诉你,小孩子不能说话太直溜了容易伤人呐,昂?”好不容易有一次自认为表现不错能求表扬的计划,竟被一小娃儿给拦腰斩了,冥八内心在哭泣。
“这话,姐姐还没来得及跟我说,她就出远门了,不过哥哥请放心,等我见着我姐,我问问看,是不是有这句话哈!”闻言,冥八急忙打断:“小公子,这话就不用问你姐了,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哈!”说完,一脸求救的看向冥七,希望能被解救,然而…
冥七勾唇一笑:“活该!赶紧的,上马车,赶路了,不然天黑到不了锦城,今晚要露宿郊外的!”
“冥七哥哥,那地上这些人呢?”小家伙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求知欲的望向冥七。
“不带,这些死人,带上晦气,再说了,也不是咱的人,小公子,你要记住,这些事咱们的敌人,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哎呀,你现在太小,可能还不明白什么叫心慈手软,总之一句话,不能对自己的敌人好就对了!明白吗?”
小家伙摇头:“姐姐说,不管坏人好人,敌人友人,死后一切都不存在。”小家伙的话让两个手里沾满血腥的暗卫齐齐扶额哀叹:世子妃这教的都是什么啊,小公子才多大的人儿,就把这么深奥的问题教给他,这长大了,还得了?
“墨哥儿,你不能就别瞎说,哥哥们这么做自然有哥哥们的道理,你还小,你姐跟你说的话你还没理解透,等你长大了理解清楚了,自然就知道哥哥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一刻,李氏也觉得闺女教儿子的东西太过深奥,有时候儿子说出来的话都把她这当娘的给问倒了!
冥七二人朝及时出声的李氏投去一抹感激:“老爷夫人,小公子,坐稳了,冥七要赶车了!”随着冥七话落下,鞭子‘啪’的一声抽在马屁股上传来一声脆响,吃痛的马儿扬起蹄子哒哒哒的顺势跑了起来。
晚柳青一步来到元安镇的楚天扬住在柳家在元安镇上开的胭脂铺后院。从晌午等到日落还是没见柳青等人把陈氏夫妻带回来,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
“二公子,在下冥八,特意来告知您一声,柳青一行人已经被我和冥七击杀,哦,对了,您要是手里还有人的话,在下不介意二公子多派几个,因为··不管来多少,我们都会让二公子的人有去无回。话已带到,祝二公子,今夜好眠!告辞了。”
望着冥八消失的望向,楚天扬的脸比之这黑夜也不遑多让:“楚天冥…既生瑜何生亮?啊…”楚天扬发泄的喊出来,屋里的摆件也随着他的喊声应声而落。闻声而来的胭脂铺掌柜柳云门都不敲的直接推门,入目是一地的狼藉。
见到她最喜欢的一对玉瓶也掉地上打碎了,心疼道:“二公子,你干嘛啊?好好的东西都被你打碎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花了好些银子才买到手的,还没把玩几次呢,你就给弄碎了!”
“一对破瓶子罢了,本公子赔你便是,柳云,你手上能调动多少人?柳青,失手了!”
“失手了?二公子,你不是说了这次保证万无一失的吗?怎么又会失手?太傅培养暗卫不容易,不仅要花钱花精力,还得小心的藏着,你这一下就损失的五个人,你知不知道五个人要花多少时间才培养出来能接任务啊?”
楚天扬见一个暗卫也敢这么跟他说话,在楚天冥哪里积压的火气砰的一下全部爆发,趁着柳云不注意的时候欺身上前直取柳云咽喉,心疼玉瓶的柳云突然被人控制了咽喉,心里懊恼自己大意的同时看向手的主人:“二公子,你这是何意?您心中即便火气再大,也不该把矛头对准自己人?”
“自己人?柳云,你只不过是我外公培养的一个暗桩,让你隐于市井方便打探消息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我知道,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是楚王府的庶子,没什么前途吗?就算是庶子,我楚天扬的出身也比你们这些暗桩要好上千倍万倍,至少,我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而你,只能在黑夜里如鬼魅一样穿梭在世间。”
“现在,只要你答应把手里的人手借给我,帮我把事情办妥了,我不会伤你分毫,但是…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楚天扬武功虽不高,可现在你在我的手里,想杀你也不过眨眼的功夫。”
“二公子,不是小人不愿给借你人手,而是小人手中确实没人,我只是负责收集消息的暗桩,并没资格参与调动人员的权利,若是,若是二公子一定要人手的话,小人,小人可以告诉二公子去哪儿借调!”
“说!”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人手帮他把陈氏夫妻掌控在自己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楚天冥高高兴兴的领了赏之后能给他当头一棒。
“锦城,锦城有太傅培养暗卫的据点,但是,具体的位置,小人不知道,二公子可以试着用暗号联络锦城的负责人。”
锦城有据点的事儿楚天扬知道,现在听柳云提起了,他才想起来:“好,本公子就信你这一回,柳云,本公子奉劝你,说话做事的时候记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就算是个庶子,也要叫柳正源一声‘外公’我母亲,也还是楚王侧妃,所以,下次见到我,客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