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远说皇上一会儿就到,贤妃也不撒泼了,“皇上,真的过来了?”贤妃的问话,高远没有搭理,哼,太监怎么了,太监也是有尊严的,一个被送进冷宫的妃子,他高远现在还能尊称她一声‘贤妃娘娘’那还是看在柳太傅的面子上。
“皇上驾到!”闻言,高远快走几步来到偏殿门口迎接圣驾。而留在偏殿的锦衣卫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贤妃身后的刘嬷嬷也颤着双腿跪了下去,唯独贤妃站着。
早就对贤妃心生不满的晋和帝见她见了自己居然站得那么直,一点都没把他这当皇帝的放在眼里,心中的怒气更甚:“呵,贤妃还真是好样儿的,以前见朕还知道行礼问安,如今,住了几天冷宫,连礼数都忘了?”
被晋和帝这么一提醒,贤妃这才后知后觉的朝晋和帝福身行礼:“臣妾恭迎圣驾,皇上万安!”晋和帝下了撵骄一甩龙袖轻哼了一声:“平身吧!”
谁知,晋和帝的话刚落下,贤妃双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高呼:“请皇上给臣妾做主,臣妾是冤枉的!”贤妃身后的刘嬷嬷见状也跪行几步来到贤妃身边高呼:“皇上,娘娘真的是冤枉的,请皇上明察啊!”
“明察?布偶是在你贤妃的睡床之下搜出来的,而此前,这个地方并没有人住,贤妃是第一个入住的,如今你告诉朕说你是冤枉的,那你跟朕说说,你是怎么被冤枉的?宫里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使用巫术害人,你告诉朕,这只是个玩偶,若是玩偶,那它身上的那些银针你又作何解释?”
贤妃眼中含泪的摇头:“不是,不是的皇上,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什么布偶,也没有做玩偶,这东西,这东西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臣妾的睡床之下。臣妾住进来这里第四天了,这四天里,除了送饭的宫女之外,就是锦衣卫,对一定是锦衣卫的冯华栽赃给臣妾的,之前在贤宁宫,臣妾罚了他,他一定是记恨在心才会把一个插满银针的布偶放在臣妾的睡床下然后让锦衣卫搜出来,一定是这样,皇上,你查他,一定是他栽赃的臣妾!”
被人污蔑的冯华这下不淡定了,‘砰’的一声跪在晋和帝面前:“皇上明察秋毫,这个布偶并不是卑职搜出来的,在场的锦衣卫都可以作证!”冯华的话落,跪了一地的锦衣卫也异口同声高呼:“请皇上明察!”
“你胡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记恨本宫罚你,你为了出气才把这布偶放我睡床底下的,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晋和帝被贤妃这又哭又喊的,震得脑袋疼:“够了,冯华这边有锦衣卫作证,你呢?你怎么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凭空想象吗?贤妃啊贤妃,不是朕不想还你清白,可你自己并没有可证明自己清白的人和物,你如何让朕还你清白?”
“皇上,臣妾,臣妾一不会医,绣花也有尚衣局的绣娘,怎么可能有银针插在布偶的身上?这难道不是疑点吗?难道皇上就凭着布偶是在臣妾这里搜出来的就断定是臣妾所为?若是如此,臣妾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