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里是我的府上,戴捕头受了些伤,斗胆将您接到我这来休养,若是戴捕头不满意,明日我就将您送去宁武。”
“你知道我为何而来吗?”秦茳板起脸盯着阿克占鸣:“你的那个王副将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有没有枣打三杆子,先发制人是一定要的,自己没弄清事实之前先把他整蒙了再说。
“真定府失守,朝廷派人来查河北路有无蒙军内应,我路奉命严查河北路撤退败兵,如今兵中整肃军纪,偏巧这时候有人闹事,王副将不知道魏顺是大人您手下的人,追捕之时和大人起了冲突,这事儿还望大人海涵!”
秦茳唉的叹了口气,终究这里还是沿着历史轨迹,真定府失手九公守卫宣告失败,河北军一路溃败,接下来就是大大停停,要不多久汾州也会失手。
对啊,既然这里是历史轨迹,那么所有的都是按着轨迹走,自己利用金手指插入不是问题,但是瞬移的话时空就会扭曲。
也就是说,具象就是个假设,自己之前所有的尝试都是在没看到时间事件推进的前提下。
但是下了山时间事件都有所推进了,虽然具象到了柳烟儿那,但是却被自己的突然插入的瞬移扭曲了。
所以,这次过来的时间点,应该是接着自己从马上掉下来,所以扭曲被修正的时候,才会让自己产生了副作用。
“我知道了!”秦茳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大人!您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阿珂占鸣,汉文的名字叫雷鸣,你是宁武的谋克,你的姑父是宗横猛安?!”
“啊,正是在下,大人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嗨,这不废话吗!位面平行很多东西都是重叠或者相似!
“你不是说了么,朝廷派人来查河北路有没有和蒙军内应的间谍,当然除了河北路顺路周边的几个军也要查探一下。”秦茳故作深沉的说着,瞟了阿珂占鸣一眼。
“那,我宁武军!”
“没查到什么,倒是你们内部军纪严明,而且防范意识很强,这样很好。”
“多谢大人!”阿珂占鸣忙抱拳行礼。
“谢就算了,你赶紧给我备马,我还有事没办完!哦,那个魏顺的事就不要再追了。”
“好的,下官这就去办!”
呼老老实实的骑马回涔山乡了,瞬移这事不好玩。可如果不能瞬移,之前自己设想六月到皇宫里,只要自己可以将六月具象,那就可以将自己拉到皇宫,也就是说这条路,行不通!
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阿珂占鸣送着秦茳出了府邸,看着秦茳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谋克,那魏顺的事就不查了?”
“查个屁,没听戴大人说吗,魏顺是他的人,人家没查咱们头上就不错了。”
“是是!”王副将口中说着是,心里却十分心疼,自己的私房钱被魏顺偷了,这事到哪说理去,认倒霉吧。
“啧啧,真人不露相,这戴大人保养的真好!”阿珂占鸣朝回走的时候还赞叹着。
“可不是嘛,看着也就十岁,都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大内侍卫了,据说当年的称号就是神行捕快,那脚力,难怪哗的一下就把魏顺弄走了,哗的一下,,,不对啊?!”
王副将挠着头,怎么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幸亏你小子聪明,看到符牌知道摊上事了,找了人给处理了伤!”阿珂占鸣指着王副将说道。
“那伤口?”
王副将忽然想起哪里不对了,那箭伤怎么自己到了这位戴大人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处理好了?神行捕快真不是浪得虚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大内侍卫的惊人之处了。
快马加鞭,秦茳赶回涔乡村,进了院子将马拴着树上
“烟儿,大虎,二猴!”
大虎和二侯爬到土炕上,顺着窗户缝看到是秦茳回来了,赶忙应着声从厢房跑了出来:“秦公子,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烟儿呢?”秦茳迈步朝正房走去。
“秦公子!”正房门一开,两眼哭的又红又肿的柳烟儿站在门边。
“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大虎和二侯对视了一眼:“公子,烟儿姐没哭你,刚刚烟儿姐和顺子哥吵架了。”
额,这就尴尬了,这位面柳烟儿也就刚和自己见过两面,怎么会哭自己呢。
“吵架,吵什么架?”秦茳一头雾水的问道。
烟儿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秦茳想进去却被二侯一把拽住:“顺子哥不肯带烟儿姐走。”
“去哪?!”秦茳愈发的糊涂了。
“顺子哥说,他偷了钱出来,烟儿姐要是嫁给瘸子李也算衣食无忧,那钱就当是喜礼,要是不愿意,就拿着钱远走高飞离开这地方。”
“唉!你真啰嗦!我看顺子就是变心了。”大虎气哼哼说道。
“你懂个屁,顺子哥是误会了烟儿姐是贪图瘸子李家有粮吃,不等他回来了。”
“你懂个屁,他回来有个卵用,还不是有事躲起来?!”
大虎说急了上去一把推开二猴,二猴也不示弱过来揪住大虎:“你胡说,明明那官兵去追秦公子和顺子哥。顺子哥又偷跑回来了。”
“你才胡说,那是他们看错人追错人,顺子不说实话,他衣服怎么换的,我都看到那人中箭了,他怎么没伤?”
“好了!别吵了!”秦茳越听头越大,真有点后悔回来趟这浑水!怎么这个位面的顺子这么窝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