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心里越加难受!
还说什么所有人都不要我,他都要我,骗子,大骗子!
我才不要相信他的话,对着视频里的他,我小声的一遍遍说他是骗子。
霍霆深定定的看着我,等我骂他骗子骗到没有声音时,他才认真向我解释道,“遥遥,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只要你,如果我说谎就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
他异常认真,在摄像头那边举起手,
最后那句话,吓得我突然没了声音!
最后那句话跟梦里的画面结合在一起,我背后一阵冷汗,“霍霆深,我不准你这样发誓,你快说,刚才的话不作数,快说啊。”
霍霆深反而笑了起来,“作数的,遥遥,全都作数的!我是认真的。”
他还笑得这么开心,发这种毒,就不怕真的有一天实现?!
“霍霆深,你是不是傻啊。”我闭了闭跟,努力告诉自己那只是梦境,跟现实毫无关系。
“遥遥,对不起,今天我没有……”
“池总。”
霍霆深的声音被另一道突然响在我身后的声音打断。
这个声音是我陌生的,却也透着点点熟悉,我想到了,是禇致的声音。
霍霆深听到这个声音却突然激动起来,“遥遥,是谁在那里!”
“池总,你怎么在这里呆这么久呢?”禇致的声音靠近了些许,我转身,就看到禇致突然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双手抱胸。
他朝我淡淡的笑着,那样的笑容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站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我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人站在那。
我的情绪已经平静很多,跟禇致说话的声音除了带着点鼻音外,都很正常,“禇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霍霆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遥遥,是谁在那里?”
“以前一个合作过的客户。”我边说边拿着手机对向禇致那边……禇致做了个手按在腹的动作,几乎是下一秒,霍霆深慌乱的声音立刻在手机内传出来,“遥遥,你快跑,遥遥,他是……”
我还没有听懂霍霆深的话什么意思,手里的手机已经被禇致给抢走。
“霍总,好久不见啊。”
禇致对着手机那边的人挥了挥手,你是打招呼。
“路诚!”
霍霆深冷冽的声音被禇致给打断,他根本没有给霍霆深第二次说话的机会,直接结束了通话,也将手机关机了,一连串的动作好像他拿的手机是他的,根本与我无关。
霍霆深最后说的两个字,我没听懂是什么意思,沉着脸看着禇致,“把手机还给我。”
那是我的手机,他有什么资格抢过去?
还有他出现在这里,我心里充满疑惑,这个位置这么隐蔽,连池耀跟淑婉他们都没有往这边来找我,禇致却来了这里。
禇致拿着手机,高深莫测的看着我笑,而且他现在的样子,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样子都不同,一双眼睛盯在我身上,里面流露出贪婪跟痴念!
我个人浑身紧紧绷着,背后像有条冰冷的蛇在蠕动,还在我脖子后面吐着蛇信子,我后退几步,这样的感觉跟那个梦相似,“你,你是谁?”
他眼里的贪婪跟痴念在这一刻我无比熟悉!虽然他们完全不同的一张脸,但他们眼里露出的东西确确实实一模一样。
我缓缓后退,浑身都紧紧绷着。
意识到,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地方,还有一个男人,地点跟男女就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字眼。
跟禇致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太多次面,但现在细想起来,似乎每一次都很巧合。
一开始的追尾。
然后到偶遇。
再到合作。
最后他引池耀跟他渗合在一起。这一切似乎都像是算计好的。
“遥遥……”禇致突然特别温柔的叫了我一声。
我浑身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遥遥,你知道不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
我瞳孔一缩,唇瓣发颤,“禇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不重要……”
禇致人已经站在我面前,我身后被香蕉树挡住,再无后路可退。
望着他已经逼近在我面前的人,忘记了呼救,忘记了作任何反映,我甚至都不敢动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害怕,绝望如张巨大的网将我紧紧缠在原地。
“遥遥”
他突然伸手,我想也不想狠狠拍开,‘啪’的一声,我的手重重拍在他手臂上,下一秒他顺势钳制住我手腕,他力道大得惊人,虎口如铁钳。
我要尖叫的时候,他比我的动作更快,手掌直接按在我嘴上,我感觉他掌心里有别的东西,冰凉冰凉的上面有种味道。
我的尖叫声音都被他捂在掌心,我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眼里尽是得到的满足跟痴狂,他声音激动的发颤对我说,“遥遥,不要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意识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耳边是他越来越温柔的呢喃声音,一遍一遍的叫着‘遥遥’。
仿佛,我们早已相识。
仿佛,我早该属于他,他现在只是梦想成真,现在只是得到属于他的东西。
到最后,我所有意识消失,身体四肢不再有一点力,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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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做了个沉长的梦,各种各样模糊的画面,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乱七八糟的人,全部我脑海里拼凑起来,形成一个个的小故事,那些小故事都是噩梦。
禇致成了主角,我则是故事里的受害者。
那个曾经出现在梦里的地下室,声音变成了禇致的,以前隐藏在黑暗里根本看不到的脸,这一次从黑暗中直接走出来,走出来的人就是禇致,他说他要把我带走,但要我叫他哥哥,还要我亲他。
在学校的女洗手间里,他跟着我一起进去……
画面一转就是那晚的噩梦,最后将我抵在刻房间角落要侵犯我的人,成了他。
他肆虐的动作,像头疯了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