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瑶看到了老夫人眼里的担忧,笑道:“外祖母放心吧!珺瑶能把事情解决好的。”
白珺瑶看向云儿道:“事情虽然是这样,但也得罚,回去打五个手心。”
“是,小姐。”云儿答道,但是却没有恨白珺瑶,这件事确实是她错了,她是小姐的丫鬟,应该以小姐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那太监见白珺瑶又无视他,更是怒道:“宇文珺瑶,你是聋了吗?咱家在和你说话呢!你好大的胆子。”
白珺瑶一身冷气的盯着那位太监,太监见此不由后退一步,但想着自己是太子派来的,又不由的高傲起来。
“这位公公,看样子你不是太懂我这里的规矩啊!”白珺瑶面无表情道。
那太监正要顶嘴,白珺瑶抽出鞭子就朝他来了一鞭,道:“你算哪根葱,拿着鸡毛当令箭,一个小小的奴才,在本小姐面前张牙舞爪,你也配?”
那太监被白珺瑶的一鞭子打得透都透不过气,只能抱着自己的伤处,脑门全是汗。
“既然你是太子的人,行,我让你们家太子治你。”白珺瑶拎着太监的后颈子就走了。
后面的宇文老爷子一脸复杂,最近发生的事是越来越多了,而且每件都是围绕着瑶丫头的。
白珺瑶一路拎着太监到太子府,还好白珺瑶用的是轻功,若是这样走在大街上,这个消息一定又会大火。
太子府门口的侍卫见是白珺瑶,连忙去太子府禀报,没多久就有人把白珺瑶迎了进去。
白珺瑶还未走进,就听到君苏木砸东西骂人的声音。
贴身太监走到君苏木身边,道:“太子,宇文小姐来了。”
君苏木转过身,就看见白珺瑶提着太监的后领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白珺瑶把太监扔跪在地上,道:“太子殿下的人在我宇文府耀武扬威,说是太子殿下说的,还请太子殿下给我一个交代。”
君苏木此刻正因为君京墨和白慕语的事心烦,哪有心思管一个下人的事。
君苏木手一挥,道:“杖毙。”
那位太监一脸惊恐,口里守着求饶,却还是被拖下去了,至此,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不仅不能惹宇文珺瑶,也不能惹宇文家。
君苏木看着白珺瑶,道:“君京墨的事,你怎么看。”
白珺瑶面无表情道:“与我无关。”
“呵,你说的是婚事与你无关,还是地图与你无关?我不信夜皇叔没有把地图的事告诉你。”君苏木面部狰狞道。
白珺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知不知道,与你无关。”
“你不说也无所谓,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是个笑话,个个都欺骗我!你明明是这样的,当初为何要装!明明我才是太子,父皇为何要这样对我!哈哈哈!”君苏木撕心裂肺的喊道。
白珺瑶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如果不是君苏木和白静姝勾搭在一起,她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了。
白珺瑶不想看君苏木这幅模样,准备转头就走时,君苏木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吗?”白珺瑶道。
君苏木闭上眼睛,最后真正的下定决心,道:“白珺瑶,你,可不可以再对我真心的笑一次,就一次。”
白珺瑶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破要求。
君苏木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很讽刺,以前白珺瑶在他身边不停的打转,对他笑时,他爱答不理,后来白珺瑶转了性子,在自己没有意识下,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她,即便她这么对自己,君苏木都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恨,只是,他真的好希望再看见白珺瑶像当初一样,再对他笑一次。
白珺瑶转过身,皱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白珺瑶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能不能真心的对我笑笑,自从你性格改变后,不是不笑,就是冷笑,能让我看看你当初的微笑吗?”君苏木越说身音越软,简直就是在求白珺瑶。
然而白珺瑶面无表情道:“不能。”
“白珺瑶,你想要地图吧!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的要求。”君苏木怕白珺瑶又转头走,急急道。
果然,白珺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问他:“什么要求。”
若是什么嫁给他,想都别想。
“只要你杀了其他几个皇子,我想办法把地图给你。”君苏木眼神狠厉道。
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己的弟弟们都要杀害,不过在利益面前,谁又能抵挡得住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珺瑶道,从皇上那里拿到地图,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你身上应该有毒药吧!你若不信,可以给我一颗,若是到时候不给你,我便复发身亡。”君苏木道。
真的是能下血本啊!
白珺瑶眯了眯眼,道:“你这么相信我?”
君苏木自嘲的笑了笑,道:“我还有选择吗?”
“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案。”白珺瑶说完就走了。
白珺瑶走后,冷擎才走出来,道:“感情牌打得不错,只要她同意了,到时候不仅你没了障碍,白珺瑶也难辞其咎,等你当上了皇上,揭发出墨族的事,宇文府就完蛋了,到时候白珺瑶和君辰夜还不是任由你拿捏!”
君苏木看向冷擎,道:“你为何就这么想致夜皇叔和宇文府死地?”
冷擎冷哼一声,道:“仇恨!太子殿下,我劝你不该问的别问。”
君苏木脸色复杂,但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脸色不由的舒展。
白珺瑶来到夜王府,因为今天是比武的决赛,君辰夜还没回来,白珺瑶就坐在书房等着他。
白珺瑶坐在位置上,仔细的看着君辰夜的书房,因为白珺瑶之后会来书房的关系,君辰夜就把当初白珺瑶的那副画给收了起来。
白珺瑶没有动别人东西的习惯,所以即便是摊在桌上的奏折白珺瑶也没有看一下,只是一边看着书房的摆设,一边想着刚才君苏木的条件。
她还是先问问君辰夜的计划再说吧!杀了几个皇子这件事是简单却又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