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看向白珺瑶,小声道:“他们,回不来了。哈哈哈!”
白珺瑶一脚就朝冷擎的屁股踢去,疯子。
君辰夜安慰道:“本王已经派人去找了,不急,放下的问题是,墨族。”
墨族!她真的是那个墨族男子的女儿吗?不,应该说是白珺瑶真的是那个人的女儿吗?
这点是白珺瑶没有想到的。
如今府里老爷子不在,大小事都是宇文明在处理。
经过了黑暗的洗礼,白天的绽放,那天晚上很多人都没有睡好。
君辰夜和宇文府派了好多人都找不到。
出城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还在城里。
然而才过了一天,就传出来天牢失火,冷擎被烧死了。
被烧死了?怎么可能,怕是金蝉脱壳吧!
冷擎死了,那墨族的事呢?
冷擎不是不把宇文府弄下去誓不罢休吗?
还是说,他有别的计划。
“君辰夜,你说,这会不会只是个幌子,冷擎的后招还在后头?”白珺瑶问道。
君辰夜点点头,道:“离城。”
白珺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道:“等兰儿和东彦成完亲,我们就出发。”
“墨族之事,皇上他们应该查不出什么了,君辰夜,你说,冷擎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想把夏国弄乱。”白珺瑶皱眉问道。
君辰夜弹了弹白珺瑶的脑门,道:“本王的瑶儿就是聪明,接下来就是四国了。”
白珺瑶摸了摸额头,道:“冷擎,野心不小啊!他的身份必须查出来。”
“离城之行,一定会有收获。”君辰夜安慰道。
两天时间过去了,不管白珺瑶怎么找都找不到,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这边的事还没结束,那边皇上又叫白珺瑶他们过去,审太子。
白珺瑶没办法,只好让人继续找,她和君辰夜进了宫。
君苏木和平国公跪在地上,生无可恋,弄了半天,他们都被冷擎耍了。
白珺瑶白了他们一眼,不鬼迷心窍又怎么可能会被冷擎耍了。
“永平,朕想听听你的意见。”皇上道。
白珺瑶垂目,道:“臣女不敢,皇上做主便是。”
皇上眯了眯要,道:“既然如此,平国公府诛九族,太子褫夺封号,降为庶民,囚禁在宫中。”
皇上想看看白珺瑶的表情,无奈白珺瑶一副不关她事的模样,这女子果然心狠,这种时候了,竟然不给平国公府求求情。
白珺瑶觉得无语,皇上不就是想看看她的态度吗?平国公府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管。
两人出宫后,就听北决道:“王爷,县主,找到了,在平国公府的地窖里找到的,那地方隐蔽,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到。”
白珺瑶飞快的赶回宇文府,听到宇文靖越说只是太累了,没受伤,养几天就没事了,这才放心。
平国公府还有地窖?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把白珺瑶叫到床上,问这几天发生的事,白珺瑶事无巨细全说了。
老爷子沉默了,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女儿啊!
所以,连老爷子也不知道白珺瑶到底是谁的女儿。
其实白珺瑶自己是不在意的,在她看来,宇文府才是家,其他人,和她无关。
另一边,北决看了看君辰夜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若县主真是墨族的嫡亲,那我们便不必再找墨族隐居在何地了。”
君辰夜想了想,点头道:“没错。”看来此事,他需要给姚儿坦白才行了。
左右瑶儿也是知道地图的,说说开启方法也无所谓。
白珺瑶这边把老爷子和老夫人给哄睡着,那边就有人禀报说是太子想让她过去一趟。
虽然皇上这么说来了,但是目前他们还是被关在天牢。
白珺瑶去的时候,君苏木一个牢房,太子府的那些妃子一个牢房,平国公这边也是。
平国公见白珺瑶来了,连忙道:“珺瑶,珺瑶,你救救我,救我出去。”
白珺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君苏木的牢房停下来。
君苏木看到白珺瑶,笑了笑。
白珺瑶开口道:“不恨我吗?你有今天,我也出了一部分力。”
若是以前,白珺瑶自然是不会来的,但是,白珺瑶想些这次君苏木护着了宇文家的人,他要见,便见吧!
君苏木摇摇头,道:“以前是挺恨的。”
“那为何现在不恨了?”白珺瑶问道。
如果有人这么对她,她恨不得杀了那个人,然后剥皮抽筋。
君苏木突然严肃的看向白珺瑶,道:“对不起,当年我该信你的。”
嗯?什么?
白珺瑶表示自己一头雾水。
君苏木看白珺瑶的模样,只以为她不愿想起当初的事,如此,心里更是内疚。
白珺瑶八岁那年,也就是宇文安夏过世的那年,皇上举办狩猎大会,君苏木也加入了狩猎的队伍,却不知道被谁的一个飞镖给刺中了腿。
那飞镖有强烈的毒药,他中镖后脑子就昏昏沉沉,只知道又和小女孩出现了,给她把毒吸出来,然后用手帕给他护住了伤口。
之后,他凭着这块手帕,找到了白静姝,以为是白静姝救了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对白静姝。
白珺瑶听完后,眼里全是淡漠,这关她什么事?是在解释?
然后,君苏木突然发狠道:“珺瑶,你知道吗?其实,放出那个女孩是你,白静姝不过是冒名顶替的。”
君苏木的突然懊恼,把白珺瑶镇住了,可是,她的记忆里没有这段啊!
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等等,她记得当初她醒来时,母亲吓得以泪洗面,然后之前发生什么估计是被惊吓过度,然后忘记了。
白珺瑶啊!白珺瑶,!你可真会忘啊!
只是,现在的白珺瑶不会在意这些了,在意还有用吗?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不过,介于占了原主的身体,白珺瑶还是很尽职尽责的问道:“如果当初没有白静姝介入,你最后知道是白珺瑶,你会怎么做?”
君苏木似乎幻想起那副美好的画面,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都是父亲和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