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这么激动干嘛?冲着君辰夜去的多了去了,该不会你对那个颖郡主……”白珺瑶难得一脸八卦的模样,手指头上下打量着易长风。
易长风感觉自己快被白珺瑶打败了,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女人呢!
于是,易长风就把他们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和白珺瑶说了个遍,总结下来一句话就是:姚沁颖极有可能成为夜王妃。
白珺瑶听完后沉默了,姚沁颖就是君辰夜只愿娶一人的那个一人吧!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易长风见白珺瑶不说话急急道。
“说什么?”白珺瑶抬头一脸懵,她也想说什么,但是说了有用吗?
易长风无奈了,挥挥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白珺瑶看着从聚宝轩散去的人,道:“下一批钻戒继续上。”
不等易长风说什么,白珺瑶便打开窗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易长风才意识到白珺瑶现在还有伤在身,若是遇到危险那就完了。
易长风追出去的时候白珺瑶已经不见踪影了,易长风正准备去宇文府看看的时候,却被准备出聚宝轩的姚沁颖拦住了,“易长风,你去哪?”
她一开始听说聚宝轩是易长风的她还不信,这次从聚宝轩二楼跑出来,还有掌柜的态度,她相信的。
易长风不耐烦的斜了姚沁颖一眼,准备继续追上去的时候,姚沁颖就死死的拦着易长风不许他走。
“姚沁颖,我最后说一遍,让开。”易长风已经到了愤怒边缘,若是白珺瑶出了什么事,他估计会被君辰夜给千刀万剐了。
而另一边,白珺瑶是真的出事了。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一个身着绛紫色衣服的男子小心又警惕的看着晕在身边的白珺瑶。
白珺瑶刚好到这条街的房檐上时,就觉得喘不过气,眼睛突然一片漆黑就从房檐上摔了下去,好在这条街没什么人,又刚好有一辆马车经过,白珺瑶就好巧不巧的摔进人家的马车里。
身着绛紫色衣服男子身边的侍卫见此,扯起白珺瑶的手腕就去探她的脉搏。
“主子,她内力受损严重,但是好像被治过了。”侍卫把手收回道。
男子想了想,道:“回驿站。”
侍卫迟疑道:“主子,这个女子来历不明,这么贸然带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她何时能醒?”男子问道,然后又看向闭眼昏迷的白珺瑶,一个女子有内力,还受损,身份确实可疑,但是他初来夏国,说不定这个姑娘可以帮助他。
“这个,属下也不确定。”侍卫有些羞愧道,这位姑娘一看就是被高人医过,他是真的无法确定。
“先带回去。”男子道,他有种这位姑娘来历不凡的感觉。
白珺瑶悠悠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就是警惕,摸了摸腰间的鞭子,还在,白珺瑶心落了一半。
只是,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到丹田传来的痛苦,口中传来一股腥甜,“噗!”白珺瑶吐了一口血。
这时刚才救了白珺瑶的男子抬着一碗药进来,看到白珺瑶醒来,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眼神,道:“你醒了?”
白珺瑶警惕的看着男子,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驿站,我是熙国二皇子顾景湛。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男子说道。
白珺瑶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位自称熙国二皇子的男子,她记得最受熙国宠爱的是熙国太子,而最不受宠的是就是二皇子,四国盛宴熙国皇上会让二皇子来吗?
“血殇。”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要是说是白珺瑶,说不定这位二皇子还不信呢!
血殇,这么说是代号了,是杀手吗?顾景湛独自想着。
白珺瑶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景湛把刚才发生的事和她说了一遍,白珺瑶知道人家救了她,便道了谢。
想到外祖父他们可能会着急,白珺瑶立马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驿站离宇文府还是挺近的。
然而白珺瑶才走了两步就晕,还是顾景湛扶着才好一点,“血殇姑娘,我这里你可以住,你如今的身体也不允许你出去。”
白珺瑶很讨厌陌生人碰她,甩开顾景湛的手,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虽然心在滴血,但毕竟别人救了她,她不想欠别人人情,“谢谢你救我。”
白珺瑶也不管顾景湛收不收,随手扔到桌上,便忍着丹田的疼痛回到了宇文府。
易长风摆脱姚沁颖后,就连忙去宇文府看看白珺瑶有没有安全回去,但是,不见踪影。
这下易长风急了,派人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难道是被冷擎的人抓走了吗?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易长风也顾不得可能会被君辰夜千刀万剐的结果了,立马就回去找了君辰夜。
而宇文府那边也因为白珺瑶一直没有回来,个个无比担忧,可是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
君辰夜来到宇文府,坐在主位黑着脸看着来禀报的北决:“都找过,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有人看着君辰夜的样子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有种马上就要被冻住的感觉,还有夜王身边逐渐流露出来的杀气。
被北决派着跟在白珺瑶身边的两个暗卫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保护好白大小姐,就是他们错。
君辰夜的杀字还没说出口,就听月儿匆匆跑过来道:“小姐回来了,回来了,快,二公子,小姐快不行了。”
月儿的话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君辰夜就已经不见了,宇文靖越听到后也飞快的往白珺瑶的院子赶。
总的来说就是宇文府的人都在朝白珺瑶那里赶。
云儿和玉嬷嬷看见君辰夜和宇文靖越一前一后来,总算松了一口气,“二公子,你快看看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靖越看白珺瑶脸色苍白还面带一丝疼痛,连忙给白珺瑶把脉,但是神色却越来越严峻。
宇文家渐渐赶过来的人见宇文靖越的样子也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