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被吓得一抖,连忙向太子求救,“皇兄,救我。”
君苏木对君辰夜道:“皇叔,安宁不懂事,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呵,不懂事?都多大了还不懂事?太子这借口未免也荒唐了。”白珺瑶开口怼道。
饶了安宁公主,那兰儿刚才受的委屈她找谁算账?
君苏木看向白珺瑶,眼底全是求情,道:“珺瑶,安宁是我妹妹。”
白珺瑶被他的眼神弄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立场丝毫没我退步,“兰儿也是我妹妹啊!呵,你们皇家就是尊贵,行呗,那派人动手好了,宇文珺瑶对太子公主不敬,是要砍头还是诛九族啊?”
“珺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君苏木急急解释道,他怎么舍得对白珺瑶动手。
白珺瑶现在看见君苏木就是反胃的状态,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白珺瑶转过头去,对东彦说道:“你先把兰儿和鸢儿送回府上,这里有我,没事。”
东彦点头道:“多谢。”
白珺瑶摇摇头,给宇文兰兮一个安慰眼神,这个公道她会为她讨回来。
宇文兰兮他们走后,白珺瑶问道君辰夜,“这里夜王殿下身份最高,夜王殿下觉得应该怎么办?”
君辰夜深深的看了白珺瑶一眼,道:“今天办完宴会,禁足一个月。”
“我不服,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可是公主。”安宁公主不死心道。
君辰夜眼风扫在安宁公主的脸上,道:“没做错什么?不问缘由就要掌嘴宇文府嫡女这叫没做错什么?若是再这般胡闹,你这个公主不当也罢!”
“皇叔,安宁只是一时说错了话,安宁,快给皇叔道歉。”君苏木给安宁公主使了一个眼色道。
“我要找皇祖母,皇祖母会为我主持公道。”安宁公主道,以前皇兄都是帮她的,这次却帮白珺瑶,凭什么。
白珺瑶冷笑,“好啊!走呗。”若是这次宴会办不好,她倒要看看安宁以后怎么在宫里立足。
安宁公主率先走在前面,留众人面面相觑,公主走了,那她们要怎么办?是该留在这里还是回府。
君苏木见状,一边无奈安宁公主莽撞,一边又不知道怎么办,若是留,没有人主持,若是不留,岂不是让其他国家的人笑掉大牙。
君苏木看向君辰夜,寻求他的帮助,结果君辰夜直接走了,白珺瑶也跟在君辰夜旁边走了。
君苏木无奈,反正夜王叔在的,而且不过是些女眷罢了,没那么严重,也走了。
最后,这些小姐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回家了。
夏国女子宴会办得如此潦草,足够让人笑掉大牙了。
慈宁宫里,太后听完禀报脸色比墨水还黑,她怎么就养了个不懂事的孙女,这种时候居然任性的跑回来了。
还有白珺瑶也是,什么事都有她,真是个害人精。
“白珺瑶,对公主不敬你可知罪?”太后道,如今只有把罪名往白珺瑶身上推了。
白珺瑶笑了笑,道:“臣女自认为没有对公主不敬。”
“哼!该说承认,安宁要惩罚宇文兰兮你为何拦着?这不是对公主不敬是什么?”太后不悦道。
“兰儿无错为何要惩罚,难道太后觉得公主是想惩罚谁就该惩罚谁吗?如果是这样,臣女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道其他国家的人怎么想了。”白珺瑶不惧道。
安宁公主撒娇道:“皇祖母,真的是那个宇文兰兮先说我的。”
还真是脸皮够厚的,兰儿是什么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回去说安宁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太后皱眉,看向皇后,问道:“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现在对白珺瑶简直是恨之入骨,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被她弄得不得安宁,“回母后,臣妾以为此事是白珺瑶挑起的,念在宇文老爷子的功劳,就让她在皇宫里学学礼仪吧!”
在宫里她就不信治不了白珺瑶。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就按皇后说的办吧!来人……”
白珺瑶打断太后的话,问道:“敢问皇后娘娘,臣女何事挑事了?难道臣女维护妹妹也叫挑事吗?如此,臣女认罚。”
若是这么传出去,别人只会说皇家护短,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罚,毫无规律可言。
太后眯了眯眼,厉声道:“白珺瑶,哀家和皇后不过是让你在皇宫里住着,陪哀家说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再不发火,白珺瑶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皇宫太奢华,臣女住不起,还请太后先解决刚才的事。”白珺瑶面无表情道,她倒要看看谁对谁不客气。
“白珺瑶,你是真以为哀家不会动你吗?”太后怒道,这个白珺瑶是真的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皇祖母息怒,珺瑶不过是心直口快,并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君苏木见此连忙求情道。
白珺瑶皱眉,很不习惯君苏木突然这么做,以前不是一见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吗?怎么这个时候为她说话了。
太后见此,眼神闪了闪,对白珺瑶道:“白珺瑶,你看看苏儿多为你着想,看在苏儿的面子上,此时哀家对你既往不咎了。”
白珺瑶怒极反笑,到头来是她的问题了?真是好笑。
白珺瑶还想说话,却被君辰夜拉住,对太后道:“此事安宁也有错,罚她禁足一个月,白珺瑶这里我会亲自管教。”
太后冷哼道:“管教?夜王准备以身份管教?”
一个堂堂的王爷去管教一个闺中女子,成何体统?
“太后觉得我该以什么身份就以什么身份。”君辰夜面无表情道,随后看向安宁道:“若是本王知道安宁没有禁足,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在场的太监宫女连忙行礼,表示自己知道,夜王发话了,他们敢说什么。
太后见君辰夜态度强硬,只好道:“夜王想怎么管教她?”
君辰夜抬眼,眼底深邃,看得太后脊背发凉,“此事就不劳太后费心了。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