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瑶找了一圈,一点君辰夜的影子都没有。
“君辰夜,你在哪?君辰夜,君辰夜,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君辰夜!”白珺瑶不停的在悬崖何处飞来飞去,可是,终究一无所获。
后来,宇文泽恒飞快的跑到悬崖底下,安慰道:“瑶瑶,我们先回去好不好,这里会有人找的。”
白珺瑶甩开宇文泽恒的手,执着的找着。
白珺瑶转头看向宇文泽恒,道:“君辰夜是生是死,我都要煜国所有士兵陪葬!”
说完,再不理宇文泽恒,继续去找。
“快,快去找散人,散人有办法!”雨想起来道。
散人和居士还在军营里。
白珺瑶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
眼泪已经流干,身上的伤口的血已经干了。
白珺瑶瘫坐在石头上,喃喃道:“君辰夜,你等我,我让他们为你陪葬后,就来陪你!”
白珺瑶起身,踩起轻功便一跃上了万丈悬崖,明明这么高的悬崖,现在对白珺瑶来说就像上两层楼梯一样。
白珺瑶一步步的走向已经被俘虏的煜国士兵,眼睛的腥红依旧没有退下去。
“太子妃!”士兵行礼道。
谁知,白珺瑶捏着血幻鞭,仅仅一招,周围的煜国士兵全部身死。
刚赶过来的老头和无忧居士看到这一幕,本想上去敲晕白珺瑶,却见一个人突然出现,把白珺瑶敲晕后,带走了。
老头赶快去追,终究还是没追上。
明明大获全胜,但是此刻营中却乌云密布,太子如今生死不明,太子妃被不明人氏带走,如今军中连一个可以做主的人都没有。
“长风公子,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张将军问道。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他是熠煊帝国除君辰夜以外,地位最高的人,东南西北的地位还好低他一截。
在如今这个时候,也只有听他的。
易长风皱眉道:“去找太子的人,继续找,散人已经去找太子妃了,长歌门那边你们风雨雷电一定要稳住江湖上的人,这边由西寒坐镇,煜国从此归熠煊帝国,该清理的人清理了,我这就回永城,宇文老先生历经多朝,政治问题他安排自是不会出错,至于洛国那好边,就有劳凌珊公主了。”
“是!”众人道。
一场战争结束,所有事情再次恢复平静。
宇文老夫人听闻白珺瑶被人掳走,直接晕过去,若不是有宇文靖越留下的回气丹,怕是凶多吉少。
宇文家的四位公子也纷纷回到永城,陪伴着老夫人。
夏国那边有常威将军在,算是稳住了,而煜国这边,西寒正全力清理司马侯少的人。
而熙过国那边却炸开锅了,顾景湛听到白珺瑶被掳走的消息,发动了全部势力去找她,顾景湛还亲自来了永城一趟,找宇文家出了气又屁颠屁颠的回去继续找白珺瑶。
江湖上虽然有些门派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毕竟白珺瑶是失踪,而不是死了,要是白珺瑶突然回来,以白珺瑶当初在战场上的可怕传闻,他们都得成肉泥,再加上风雨雷电和陆心慈的各种强势举动,江湖还算平静。
如今,各方都在找两个人——熠煊太子君辰夜和熠煊太子妃白珺瑶!
白珺瑶缓缓醒来,看到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床边,男子很有气质,且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太大的痕迹,而且,白珺瑶敢保证,这个男子在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公子。
“你是谁?这是哪?”白珺瑶声音沙哑道。
中年男子看了白珺瑶一眼,道:“墨奕扬,这里是唐门堡的密室?”
墨奕扬?墨族如今的族长,而且很有可能,是她的父亲!
白珺瑶忽然想到君辰夜说的,唐门堡来了一个什么人,看来是真的。
“君辰夜呢?”白珺瑶问道。
这次,墨奕扬眼睛眨都没眨,道:“死了!”
“你胡说!”白珺瑶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墨奕扬拦住了。
“你哪里都不许去,好好养伤。”墨奕扬强硬道。
白珺瑶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滚开!”
“放肆!我是你爹!”墨奕扬大声道。
“这是怎么了?”唐堡主笑着过来道:“墨兄,哪有这么对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是我我也不愿认你。”
唐堡主给了墨奕扬一个眼色,示意他和白珺瑶好好说。
墨奕扬重新坐下来,道:“好好养伤,伤好了就跟我回墨族!”
“你做梦!”白珺瑶倔强道。
她还得去找君辰夜,若是君辰夜或者便罢了,若是死了,她也没必要活着了,她已经承受不住了,承受不住再失去一个心爱之人。
“墨奕扬。我告诉你,我叫宇文珺瑶,是君辰夜的妻子,他去哪我去哪,墨族,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白珺瑶死死的盯着墨奕扬,起身穿鞋。
白珺瑶走了两步,道:“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就去杀了熠煊帝国的所有人!”
白珺瑶转头笑道:“你在威胁我?行,那我也告诉你,你要是敢动熠煊帝国里任何一个人的一根头发,我就灭了你墨族!”
“大逆不道,墨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叛徒!”墨奕扬道。
“这位墨族长,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又不是你们墨族的人,何来叛徒之说。要说叛徒,墨族才是吧!抛妻弃子,如今又要舔着脸过来认亲,怎么,是想利用你抛弃的女儿振兴墨族吗?还真是令人想吐!”白珺瑶说着还真的干呕了一番。
唐堡主直接竖着大拇指,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对墨兄冷嘲热讽。
墨奕扬的眼眸忽明忽亮,看着白珺瑶讽刺的表情,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白珺瑶耸耸肩,道:“不恨,我为什么要恨你,只是单纯的恶心你罢了?”
说完,白珺瑶也懒得和墨奕扬废话,直接走了,但是,这里是密室,白珺瑶出不去。
白珺瑶看向唐堡主,道:“把门打开。”
唐堡主耸耸肩,道:“你问他,我打不过你,别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