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幸影听到暗号,“跐溜”一下,化身狼兽,飞奔阿吖长啸的方向,一路还止不住的淌口水。
氘廷啊氘廷,你的兽缘可真差,你都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了,还被小雌性拖了去吃五分熟,你的同伴也没有来救你,还待首始堂吃石城城主的瓜呢!
看来一级勇士也不过如此嘛
“这……这是……”
吳車进院子看到争吵画面,深感疑惑,石城谁的胆子这么大,敢跟城主面对面地争吵?
等等……
那小子看着咋觉得有些眼熟呢……
是淅大人!
他、他怎么进来了?!
“你别这么幼稚!”
艾冉双颊滚烫,比喝了酒的家伙还红。
保持了那么久的高冷,还故意营造不近人情的女强人形象,倒也不是她艾冉有多作,她就是想多节省一些精力和时间,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兽人和琐事,好专心做她计划内的事。
结果还是被这条蛇硬生生地拽到了地面,还当着外族兽人的面,被扣了一项渣雌的罪名!
“没。”
某蛇有些亢奋。
平日不敢说的话,不知为何,忽然什么都敢说了,而且说完贼舒服,感觉胸口也不闷了。
“分手了就各过各的,不要打扰彼此的生活,这是作为一个前任最起码的本分!”
“虚伪的渣雌,白日当着众兽的面,说你石城管理的跟其余部落有多么不一样,你们有多讲究,兽民都遵守一夫一妻制,如今却把我纳入前任一列,说穿了就是你另寻新欢的借口。”
“你在胡说什么啊!”
“说你呢,你就是骗我感情,忽悠我带你进蛇兽族部落,混熟以后就一脚踹了我,还拐走我蛇兽族一半的兽民,转身就开始建城。”
蛇哥,你思路好像没毛病。
但,这么理解,真的好嘛?
“你……你竟然把我想成这样!”
果不其然,艾冉被气个半死。
“了不起的雌性,坂圠森林的传奇,一个个的,全被你忽悠,还整日扎在雄性堆里,我就是你的一块踏脚石。”
蛇哥,适可而止啊!
“死蛇你能不能别再诬蔑我?!”
艾冉抓狂。
然而主人气得都快哭的时候,某只使兽却不闻不问,它慵懒地展开蜷缩的身子,一边拉伸四肢,一边仰头打哈欠。
懒腰伸完,随即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眯眼打盹儿,就跟它还住在列崸村的时候一样。
是啊,醉是不可能醉的,他口齿清晰,思路明确。
虽口口声声在埋怨这只小雌性甩了自己,可他言行举止,无一不是炫耀和主权的声张。
这小子是在告诉在场的所有雄性:
哪怕他们已经散了,成为过去式,她现在也不肯接受他,但他依旧是那个可以影响并占据她的唯一雄性。
这一点,熬刍的感受最为鲜明。
这可不是一般的争执。
吳車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堂主,他可不敢上前劝说,插嘴就是在干涉城主的私生活啊!
可这么闹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吳車转身对看戏的端佽兽人们,道,“天色已晚,我还是先送你们去公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