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了,你和爹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叶清在这住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对他们已经很有感情了,这要离开了,忽然之间万般思绪在心头。
“知道了,你别担心我们,照顾好自己和妙歌。”元若点点头道。
“闺女啊,如果苏家有人敢给气给你们受,尽管写信告诉爹,爹去陈国打断他们的腿。”木丞对于这个女儿有多疼爱现在都看的一清二楚。
“知道了,爹。”叶清点点头。
“爹娘,妹妹,这时间差不多了,该启程了。”木平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嗯,清儿,妙歌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过来看看我们这老两口啊。”元若依依不舍道,这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找回来没有多久,现在又要回夫家了,这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难过。
“外公外婆,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常来的。”苏妙歌笑嘻嘻的说道,她不想离别的气氛如此的难过。
虽然她在这待的时间没有多长,但是这木府的每个人都待她们母女很好,她早已经把木府当做家了。
突然之间要离开,那心头的不舍一下涌现出来了。
“嗯嗯,你们一路注意安全啊。”元若不舍的点点头,乖巧的女儿,古灵精怪的外孙女都让她十分的不舍。
“妙歌妹妹,我们一定会去陈国看你的,文皇叔,你要是对我妙歌妹妹不好,我们就把她带回宁国,你一辈子别想见她了!”这木言也是十分不舍的开口道,虽然这些时日让他们三个哥哥看到了洛尘对自己妹妹的爱护,但是难保不会变。
“几位放心就是,你们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洛尘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再不舍还是得启程的,苏妙歌和叶清在木府一众人恋恋不舍的眼神中中还是启程了。
这回去的路上没有宁德的堵截那就轻松许多,不过这速度还是快不起来,因为这木家众人给她们准备了太多的东西。
这一路上花了将近七八天才到的京都,此时还在过年期间,京中依旧是浓浓的年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苏府也不例外,里里外外都挂着大红灯笼,这下人看到有马车停在了门口,一脸的不耐烦上前赶人。
“走走走,哪来的人,这苏府门口是你想停就能停的嘛。”那个下人十分的嚣张。
苏妙歌探出头,发觉这个下人十分脸生,看来自己和娘亲不在府中的时候,这府中有了不少变化啊。
“这苏府何时这么嚣张了?”洛尘的声音很冷,自己喜欢的女子竟然被下人拦在了家门口,这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你又是何人?”那个下人十分嚣张的看着面前的洛尘问道。
洛尘冷着脸直接拿出了一枚令牌,这下人还是看的懂的,有这令牌的都是皇亲国戚啊,上次三皇子过来找自家小姐,他就看到了差不多的令牌。
“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那个下人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现在有些怕了。
“洛尘,我们先回去。”苏妙歌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奴仆计较。
这周围已经有不少路过的百姓聚集过来了,如果今天洛尘教训了这个下人,到时候她和洛尘就会被人说仗势欺人,欺压奴仆。
不用说,这肯定是习玉蕊的手笔,让奴仆为难她,然后逼她动手,然后围观的百姓则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届时她之前好不容易好点的名声又会毁了,果真是好谋划。
“还不让开?”洛尘瞥了一眼那个下人道。
“大人,这夫人吩咐过了,不能让外人随便出入府中。”那个下人顶着洛尘巨大的杀意,还是咬着牙说道。
“我是苏妙歌。”苏妙歌把头探出来说道。
“这是妙神医啊,她就是苏府的大小姐……”围观的群众认出了她。
“对啊,她怎么回自己家还被下人拦着啊……”有人不解的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妙神医的娘亲本来是主母,可是后来她爹娶了丞相之女当了主母……”有知情的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习玉蕊闻风姗姗来迟。
“见过文亲王,妙歌,妹妹,你们要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这个下人是新来的,没有见过你们,这才拦着你们,这也是他的职责,你们就别迁怒于他了。”这习玉蕊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了出去,把过错都安在叶清母女身上。
那个下人明明是她安排好的,但是苏妙歌不能为难那个下人,不然就是得理不饶人了,人家做了该做的事情,如果还被责罚,那其他人肯定会嚼舌根的。
“大娘,我记得我们回来之前已经给爹爹去了信了,你怎的不知这个消息?难道是爹爹没有告诉你?还有这个下人拦了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他在文亲王拿了令牌出来以后还继续拦着,这往轻了说是对文亲王不敬,这往重了说那就是对皇家不敬啊!”苏妙歌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那个下人本来就很害怕,现在听了苏妙歌的话后直接瘫坐在地上了,他有几条命都不够砍的啊。
“夫人,你救救我啊,我都是按照你的……不对,都是按照府中的规矩办事啊。”那个下人正准备说实话的时候,被习玉蕊丢了一记眼刀,然后赶紧改口了。
“妙歌,你们一路赶路也辛苦了,赶紧进府休息吧。”这习玉蕊强行的转移话题。
“大娘,这文亲王还生气着,我可不敢……”苏妙歌瞥了一眼洛尘道。
习玉蕊对于洛尘那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而且她爹曾经提过这朝中最不能惹的人就是洛尘了,所以她对于洛尘的恐惧又深了一分。
不过习玉蕊是谁,她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文亲王,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有什么事情进府再说,如何?”习玉蕊脸上神色都没有变。
“嗯。”洛尘看了看苏妙歌,然后点点头,这外面着实有些冷,就算要教训人,也不能冻着自己未来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