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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立贞节牌坊的顾少

暮池凤眸阴郁地看着顾景深把缚念带走了,随即他的嘴角慢慢扯出了一抹非常诡异的弧度。

顾景深,再三耍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吴用打饭回来,没看见顾景深和缚念,也没看见暮池和他的助理,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才不是都在吗?怎么才一会都不见了?

一问之下,吴用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立即放下手中的餐盘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顾景深一直把缚念拽到了他的总裁办公室才甩开了她的手腕。

“缚念,你是准备给我戴绿帽子了吗?”

顾景深用力拉了拉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有些沉不住气地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顾景深,你神经病啊!”

缚念身体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被顾景深这么用力一甩后,无力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妖媚的小脸变得一片惨白。

“是你叫我去陪暮池的,现在你又把我拽回来是几个意思?你是既想当女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是吗?”

真是可笑,横竖都是顾景深说的,她怎么做全是错的!

“缚念!”

顾景深立即怒目瞪向跌坐在地没有爬起来的缚念,低吼。

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我说错了吗?”

缚念很快高仰起惨白的小脸毫不畏惧地迎视着顾景深的怒视,嘴巴一咧,嗤笑出声。

“既然你叫我去陪暮池,就不要介意我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这种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缚正国是用我的身体去交换那些利益的,你和他做的是一样的勾当!”

这天底下根本没有免费的午餐吃,一切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

“缚念,我跟你说过了,一年之内你的身体属于我,你不准给我戴绿帽子!”

听缚念拿自己跟人面兽心的缚正国比,顾景深立即从椅子上拍案而起,对缚念很大声地怒吼着。

该死的女人,她就不能好好动动脑子,不要让暮池占她便宜吗?

“顾景深,你既要我去勾引暮池替你圈钱,又要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高难度的事情我做不到,不如你去吧!”

缚念十分嘲讽地看着动怒的顾景深,瞬间觉得这个男人可笑极了。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吗?

“缚念,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把你外公一家送到国外去了!”

缚念讥讽的话让顾景深心里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他快速走到缚念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瞪着她,狭长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

该死的女人,非要跟他作对是吗?

“想啊!”

缚念坐在地上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顾景深,妖冶的狐狸眼内有着一丝悲哀的嘲讽。

“可我想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想帮我不是吗?”

她求了顾景深那么多次,他没有哪一次能爽快答应她的,更别说付诸行动了。

上了贼船的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缚念,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把你外公一家送到国外去的!”

缚念眼中的悲哀令顾景深离家出走的理智找回来了一些,他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接着蹲下身去,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缚念的下巴,声音沉沉地说。

他对缚念做出的唯一承诺是不会食言的,只要她肯听话。

“顾景深,我已经很听你的话去陪暮池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听你的话?”

缚念连打掉顾景深捏住她下巴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因为她腹中一阵绞痛,痛得她身体都在发颤。

该死的,她每次来大姨妈都会经历这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我……”

顾景深被缚念怼得无话可说,但他又不担心,总想找出点话来教训缚念,却哪知缚念佝偻着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妖媚的小脸上青白一片,嘴巴微张着,十分痛苦地呼吸着。

“缚念,你怎么了?”

这样子的缚念让顾景深吓坏了,他忙俯身把缚念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你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不是很好吗?”

缚念痛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可她却依然倔强着。

她今天之所以这么痛是因为见了暮池受到了刺激,身体发出了本能的反抗能力。

“你该死的给我闭嘴!”

顾景深很是恼火缚念这个时候还和他抬杠,狭长的眸子里溢出气愤的冷光来。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这女人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我不去医院,你让我躺一会就好。”

听着顾景深气急败坏的吼声,缚念很想笑,却没有力气笑出来,她痛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幼兽一样瑟瑟发抖,却有着最后的倔强。

好痛,好冷,好难受!

缚念感觉自己快痛晕过去了,可顾景深一直在喊她,她没办法一下子晕过去。

“顾景深,我好冷,你帮我拿床被子过来!”

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缚念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十分艰难地对顾景深说出了这句话。

“你这样子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顾景深半抱着缚念,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让他向来无情的心开始慌张了。

该死的,缚念不会得了什么疾病吧?

“我……不要去医院,去了也没用!”

她这是多年前落下的病根,已经治不好了。

“你该死的别跟我犟,你不要命了吗?”

顾景深见缚念拿自己的身体跟他过不去,他顿时更生气了。

该死的女人,身体都抖成这样了,还不肯去医院!

“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的损失。”

缚念半睁着狐狸眼看着半搂住她的顾景深,看着他一脸担忧自己的模样,缚念突然笑了。

“顾景深,你听说过痛经吗?我现在就是。”

顾景深这个样子她看得顺眼多了,最起码不再是浮于表面做戏的虚情假意。

“你……痛经?”

闻言,顾景深眼中的担忧一下子全变成了愕然。

缚念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体抖成这样仅仅是因为痛经?

顾景深听说过有的女人痛经会很难受,可没听说过女人痛经会像缚念这么大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