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衣服怎么敷?”赵津理直气壮,总不能敷在衣服上吧?
他还特别善解人意,提醒:
“不然,我进卧室?”
卧室可是唐宛宁的私人领域,她连家门都不愿让赵津进,更别提进卧室了。真进了卧室,那才是有理说不清。
“就在这里!”
唐宛宁异常坚持,又提醒:
“敷完了赶紧走。”
唐宛宁自认已经仁义,到了赵津口中,她却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这么晚了,你赶我走?”赵津满脸的不可思议,“唐宛宁,我没有大晚上赶你离开赵家吧?”
他现在拿以前的事说理,他从未赶唐宛宁离开,受了恩惠的唐宛宁怎么好意思赶他走?
赵津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唐宛宁如果和他吵能吵到明天早上去。她不想和赵津吵架,深叹了口气,下定决心道:
“赵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离婚了,大晚上的你这样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这种话她原本是不打算说的,自作多情这种事唐宛宁以前干的多了,她不想再引起赵津反感。可换句话说,正因为以前干的多了,也就不差这一件。
赵津的种种行为不得不引起她的误会,他好像在追求她,他好像压根忘记了他们离婚的事实。
原本脸上还挂着戏谑神情的赵津,顷刻间冷下了脸。他漫不经心把裹着冰块的毛巾伸进衣服里,面不改色。
“我们离婚了,不用你提醒我。”
唐宛宁似乎总以为他们离婚了,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可能吗?
赵津不得不提醒她: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不还是兄妹吗?哥哥到妹妹家过夜,有什么误会?”
他妈是唐宛宁的干妈,前二十多年,她可一直是他的妹妹。
“再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件事?”
赵津的歪理一套一套的,说的唐宛宁都莫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有个锤子道理!
“你就是这么和别人做生意的吗?”
唐宛宁嘲讽,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就能谈成生意,赵总可真是天赋异禀。
赵津的眼角滑过淡淡的忧伤,自嘲笑了笑:
“做生意用不着这些。”
哄女人才用。
气氛归于沉闷,只有赵津冷敷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的腰……”唐宛宁还是忍不住关心起来,赵津的腰有旧伤,别再复发……
“我的腰没问题,你要不要试试?”
赵津对这方面非常敏感,唐宛宁刚提了个头,他就目光暧昧起来。
暧昧的目光中带着强硬,是一种掠夺的本能。
唐宛宁当即就怒了,“赵津,再说这种话你就给我出去!”
谁要管他的腰有没有问题,他到她家里来就是为了欺负她的吗?
唐宛宁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有送客的架势。
还是病患的赵津满是莫名,一张本就俊朗的脸因为莫名更显呆萌。
“我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好像完全没有唐宛宁想的那方面意思,摆出来的姿态就好像是唐宛宁想多了似的。
唐宛宁犹如一拳打到棉花上,没劲儿极了。
她转过身,不理他。
身后的人似乎这时才明白她的意思,还大言不惭寻求解释:
“哦,你是说我的腰会不会影响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