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开始了,小白开始四处搜索着寒战的身影,也许久未见了,见一个朋友怎么要那么长时间。
正待她起身要离去,蔡导叫住了她。
“这位小姐,麻烦把这张名片再转交一次给漫漫小姐吧,谢谢了。”
刚刚漫漫离开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名片看都没有看,蔡导硬着头皮来了这么一处。
看着眼前递过来的名片,小白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地伸手摘下了面具,很成功地在蔡导的脸上看见了又白转黑的神色,语气仿佛跟个小恶魔似的。
“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刚刚你叫我帮你做什么来着?”
等了几秒,不见蔡导说话,小白将面具戴好扬长而去,抓弄人原来这么好玩的。
可怜的蔡导都一把年纪了,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立刻就回想起被那个早上支配的恐惧,以及现在都还火辣辣疼着的某个地方。
白眼一番竟然就这么晕倒在了沙发上,这会宾客基本聚集在舞池那边,旁边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眯着眼睛都找不着路,也摔倒在了沙发上。
不经意间摸到了旁边躺着的人,一时间心头火热的很,嘴里嘟囔着。
“小美人哪里跑,还不是被我抓到了吧,快来哥哥来亲一个。”
后面匆匆过来来个人,见此情景,连忙将年轻男人给拉了起来,另一个下人犹豫了一下后问。
“这另一个谁啊?咱们要咱们办?”
“也带上吧,说不定也是先生的朋友。”
这两人只当蔡导是年轻男人一同喝醉酒的朋友,一起扶着去了客房里,放在了同一张大床上,然后退了出去。
醉酒的年轻男人浑身火热,在到处摸索着,又摸到了旁边人身上,开始去拉扯对方的衣服
小白在人群里穿梭,寻找着寒战的身影,寻找未果,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惊讶回头,突然微微瞪大了双眸,惊喜之意洋溢于表。
“姑姑?”
“嘘!”
来人牵住了她的手,离开了人群,来到了偏僻的角落处。
“姑姑,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小白特别激动,抱着她的手摇啊摇,流露出小女儿家的憨厚姿态。
一身旗袍烫了个卷发的女人,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
“你现在满心满眼的也不知道装了谁,你这小没良心的想必又将姑姑给抛到了脑后。”
小白撇撇嘴,厚着脸皮蹭了过去。
“才不是呢。”
“姑姑这旗袍可真好看,要是我这种小姑娘家就穿不出这种韵味来。”
小白说起恭维的话来,再配上那真挚的不得了的眼神,饶是刑衣这修炼了上千年的狐狸,也被她给逗笑了。
“行了,别嘴贫,玩去吧,自己小心点就行,今天这里可是来了不安分的家伙。”
“什么,真的吗?姑姑,我有点害怕。”
小白依旧抱着她的手臂,伸长了脖子往人群聚集地那边瞧,大眼睛眨啊眨的。
刑衣在临走之前,留下了一根手链系在了小白的手上,拍了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
“别调皮摘了,好好戴着,姑姑有事就先走了。”
小白着急追了几步。
“姑姑,就不多留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