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赵拓炸毛,“本公子哪里差了?”
“所以,你真要留下来?”一身黑的樊彻冷幽幽的说道。
这家伙油嘴滑舌,一看就惯会讨女人欢心。
要是他留下来了,宋大夫会不会把自己赶走?
毕竟当初他没好意思提要她保他一辈子。
只说一个月。
想着一个月后,自己应该也想好去路了。
不过照眼下来看,他压根不知道去哪啊。
曾经试探性的出过药堂。
瞬间多了好几条尾巴。
吓的他门都不敢出了。
“我”赵拓理智回笼。
刷的一声打开扇子。
“谁要留下来,本公子看上去是给人当学徒的样子吗?”
楚蕴哦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赵拓:
“行了。”赵拓又把扇子收起来,“我今天就是跟你说一声,要是真想还之前的人情,就保住太后的命。”
楚蕴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
看的赵拓都以为自己心思被人看穿了。
“我也是好心,要是太后真出了什么岔子,你也落不到好。”
“那就如你所愿。”
-
第二天,楚蕴戴上樊彻。
跟着一大群名医进了宫,到了太后寝殿。
皇帝和秦羽等皇子们,很是表现了一番对太后的担忧。
除了年夕瑶不在场,一切和剧情里没有什么差别。
皇帝为了表示对医者的迫切,特意免除了众人的跪礼。
“都不必跪了,快快给太后看诊。”
大夫们惶恐的依次上前诊脉。
率先把脉的大夫疑惑的皱了皱眉,“从脉象上看,太后娘娘忧思过重,又外感风寒,按理来说,好好修养,辅以微风散寒之药物,好好调理便是。”
皇帝瞬间拧了眉心,“若只是外感风寒,太后怎么会大半个月都不见好,情况还愈发严重。
眼看如今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三个时辰。昨日到今日,还晕厥了好几次。”
“这”胡子花白的大夫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从脉象上看”
“罢了。”皇帝似乎很烦躁的摆手。
果断叫下一个看诊。
大夫战战兢兢的退下。
等到后面的大夫把脉,说出同样的诊断结果。
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一连好几个大夫都是同样的说辞。
那边皇帝和秦羽隐晦的对视一眼。
齐齐松了一口气。
太后如今的情况,自然是他们设计的。
但是为了防止被御医识破,所以只能用香料和食物的相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