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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就这样发生了

第五百三十五章就这样发生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退,直接到了后背贴上房门退无可退,我才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也未免太刺激了,刚才还在想这场景像偷情,蒋文柏这话一出就直接是明目张胆的偷情了。

“你的未婚妻就在隔壁,你居然跑到我的房间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愤慨一些,然而说出的话我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软意来。

我一直不向他走过去,蒋文柏索性就站起来朝我走过来。于是我就让自己陷入了前面是人墙后面是门,双面夹击的局面。

蒋文柏低着头,一手扼住我的下巴抬起我不敢看向他的眼睛。邪魅地低声说:“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我们靠的这么近,这是这几年来我们靠的最近的时候!满心满脑都有个声音在叫嚣——推开他!快推开他!不然你就摆脱不了了!

然后我的身体并没有听从那个声音,手脚都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不仅没有推开他,甚至有些沉迷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过去的那两三年时间,我所有自欺欺人都不值一提,我的生活我的生命都是不完整的,只有这个人在,所有空白残缺的部分才被补充得完完整整。

多的话没有一句,蒋文柏直接低下头就衔住我的嘴唇,没有丝毫联系地在我口中一通搅弄风云。

我只觉得自己的神识都飘到了空中,忘了要推开他,忘了要远离他,只觉得生命被满足,只想要抱住他,牢牢地抱住他。

并且也那样去做了,踮起脚尖双手从他身后环上,闭上眼配合着他,予取予求。

彼此口中津液交换,我只觉得心口悲恸,胸中有雷霆万钧面上却不动声色。

或者说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吻,对蒋文柏来说就是野兽进食罢了。他的唇舌毫无怜惜之意。我的嘴唇、舌尖都被吮吸地破损,有淡淡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扩散,这却好像更加刺激到他野兽的本能,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兴奋,舌尖往更深处探索而去。

我却甘愿在此沉沦。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蒋文柏离开我的嘴唇时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了,麻木且疼痛。

“看来,你也很乐于此。”蒋文柏唇角一个轻蔑的笑。

我不知道他在蔑视什么。或许觉得我和他从前遇见的轻佻女人一样,随意可上。可我顾不上了,也许就这一次了,也许以后都不会有这样靠近他的时候了。

抱着满心末日狂欢式的放纵,我皱着眉头含着眼泪仰头,寻到他的嘴唇主动将自己送上。

面对这样的主动,没有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蒋文柏也不例外,下一秒就化被动为主动。手臂重重箍住我的腰身,几个转身一带两人齐齐倒在了床上。

衣衫被蒋文柏一层一层剥去,两分钟后,我们已经赤然相对。这不是我和蒋文柏的第一次,但是在他的目光落到我赤的身体上时,我还是不由得觉得害羞。

“别看。”我轻声说道。伸手覆上他的双眼。

伏在我身上的蒋文柏再一次轻笑了一声,口中低声念叨了一句什么,但是接下来他吻就沿着脖颈处逐步往下,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让我将理智抛到身后,也无暇去猜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过程中,我们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全凭本能。

蒋文柏全成没有一处和温柔沾得上关系,胸前,腰际。全部都像被野兽啃噬一般,疼痛的快感产生一种扭曲的凌虐感。

我半是沉浸半是自我惩罚一般,放逐自己在这样的欲望之中。

直到蒋文柏进入我的身体。我感受到的也是久违的灵魂被镶嵌的满足感。

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个皱着眉头,额间带汗的男人。身下被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我却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轻抚他的眉间:“别皱眉。”

蒋文柏正大起大落地动作着。我这个动作让他蓦然停顿了一下,眼里有些难以言明的情绪。

也仅此一秒罢了,接下来就是更加大力的动作,两个在这一刻只属于彼此的人,丢开所有理智枷锁,互相抱着沉沦下去。

持续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只知道所有的一切结束之后,蒋文柏面无表情从我身体抽离开去,把刚才褪下的衣服一件件整齐又妥帖地穿上,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仍赤着的我:“我不想因为一次一夜情留下麻烦,一会儿你自己吃药吧。”

语气冷漠,仿佛刚才和我发生关系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我这时才醒悟。他刚才是没有戴安全套的,这意思就是让我自己去吃避孕药,以免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抬起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赤身的羞耻感也荡然无存了,心中只有悲戚。

柳林啊柳林。你可曾想到有一天,你和蒋文柏会变成这副模样。你可曾想到曾经爱你爱到极致的男人,有一天会把你当做泄欲工具。

莫说蒋文柏了,连我自己都想嘲讽自己,刚才那一系列的事情,可不就是我自轻自贱自找得来的吗?

罢了罢了,就当给自己和蒋文柏画一个句点吧。

我闷声闷气地对蒋文柏说:“不劳蒋总费心了,我明白。”

蒋文柏穿着妥当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站在床前说:“你别的似乎也没什么长处,在床上倒是挺会讨好男人,我会考虑一下让你做情人。不过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和其他男人有什么纠葛,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沾上其他人的味道。”

喉间一哽,我一瞬间觉得他再说下去我能直接吐出一口血来。

蒋文柏是真的拿我当了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这话里话外的羞辱,让我垂在床上的手不自觉握紧,指甲嵌进掌心,疼痛直达心底。

整个人都在颤抖,数度哽咽之后才勉强发出两个音节:“不送!”

听到房门开闭的声音后,我才把手拿开,任由眼睛直视灯光,整个人如一个破碎的娃娃,没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