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农玉佩是他亲手送给沈云澜的,然而不过一段时日未见,这玉佩却大变了样子!
从前的玉佩也绿,可不若现在这般绿的莹润,上面的波纹在光线的映衬下,似是会流动一般,莹莹的堆在沈云澜的手心。
这玉佩,仿若注入了灵魂的瞳仁,又仿若洗去了尘土的明珠,再无从前半分朴拙的模样,亮的好看,也美得醉人。
沈云澜捏着这玉佩,仍旧有些难以置信,“我最后给你个机会,你真要送给我?”
“我像是反悔的样子吗?”大美男垂眸,掩住了眼底的一抹异色。
他既然不反悔,沈云澜高兴之余,又在心中默默给他加了几根人参。
这般好的宝贝,当真是多少根人参换着都不心疼!
反复把玩着玉佩,沈云澜又道,“然后呢?”
“我听陶神医说,这玉佩是陶氏百年传承的信物。”她道,“若是你贸然给我,岂不是坏了传承?”
“并不曾。”大美男道,“这玉佩就是要送到该送的人手里。至于我,得到这玉佩也是机缘巧合。我只是隐约知晓这玉佩和陶氏有关,但如何的关联并不知晓。”
原来如此。
听说大美男得到玉佩也是机缘巧合,沈云澜的心情便平复了一些,说句不害臊的话,她倒是觉得这玉佩正适合自己!
“真有神农氏吗?”沈云澜对那本《青囊医经》还挺好奇,“神农尝百草又凝练玉佩的事情,真有其事?”
“真有神农氏。”大美男道,“若你和陶神医交谈过,就知道神农氏甚至比乾清的历史还要古老。只是百年前,已经罕见神农氏的后人出现,而这百年间,神农氏后人的下落更是无从知晓。”
“至于尝百草和凝练玉佩……姑且就相信它是真的。”大美男话音一转,接着又道,“毕竟,若非空穴,如何来风?追根究底,也失了意趣。”
沈云澜本就是心性豁达之人,这么一想倒是也对,管那些几百上千年前的事情做什么,只要神农玉佩如今在她手里,不想其他。
沈云澜的马车去了京城最大的流云坊。
流云坊,这里的裙子是整个京城最好看样式也是最新颖的,唯独有一个缺点,就是贵。
若是从前的沈云澜,自然没机会来到这里,可如今的她不同,打扮虽然不算顶级富贵,可那种有钱人的从容和淡定是装不出来的。
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绝顶的配件。
流云坊的里的掌柜的平生什么样的俊秀绝色都看过,然而没见过大美男这般的。
他好看的跟所有人都不同,五官眉眼清冷绝艳,宛若工笔描绘,组成一起浑然天成。
这一身气势矜贵疏离,姿态宛若高山之雪孤江之月,明明倨傲到了极处,却又叫人生不出丝毫的讨厌之心。只让人觉得,他清冷的理所当然,像他这般,自该居于万人之下,叫人俯首膜拜。
见惯了京城顶级富贵的掌柜的,在他面前不由兢兢战战,“贵人,请楼上上座。”
流云坊的雅间在一楼,而传说中二楼唯一的雅间,更是切金堆玉顶级富贵的地方,若非身份地位长相皆是顶级,便是豪掷千金也绝难踏足一步。
而这流云坊的二楼,也仅仅招待过乾清的长公主萧瑾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