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对陈婉儿出手，可见其熟练。

萧昱珩却轻笑一声，“姐姐想看看吗？那东西，我可是在府上存了一些。妙龄女子，尤其是那种世家姑娘的面皮，最为上乘。”

变态果然是变态，不会因为年纪的大小而改变。

沈云澜坐的离他远了一些，敬谢不敏，“这就罢了，我可没兴趣。”

一点小动作，被萧昱珩尽收眼底，“姐姐是我觉得我做得不应该吗？”

说罢，竟是不等沈云澜回答便兀自笑了起来，“可是，姐姐或许不知她们又做了什么。那些下场，也都是她们应得的！姐姐，不要可怜她们。”

沈云澜没替那些枉死的姑娘可怜，只是觉得，“你这般任性妄为，没被人打死，那真是运气好。”

萧昱珩懒洋洋的笑道，“他们不敢。姐姐还想杀了谁，沈雨晴还是楚文昭，我都替姐姐办了。”

沈云澜蹙起眉心，脑海深处原主的残念依然还在。

可是今日在萧昱珩作势要杀沈雨晴之前，那残念竟然无动于衷。或许，让萧昱珩帮忙并不可行。

“算了。”沈云澜道，“一个沈雨晴而已，我自己就能收拾了。”

萧昱珩甚是可惜。

“你这幅样子做什么。”沈云澜回绝的干脆，“你已经是各大世家的靶子，不知被多少人惦念记恨，我可不想跟你过多来往。”

萧昱珩的眼眸暗淡了些。

不想过多来往么？

可是，若是他偏偏要呢！

“不跟我来往，你又能跟谁？”他反问，“顾文昭？他根本配不上你！”

“再说了，还有那个男人有我长得好？”萧昱珩颇为自得。

沈云澜，“……”

他倒是自信，可是长得好又如何，又能活多久？

“别想那么多不切实际跟自己无关的。”沈云澜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眼，“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活着。”

差不多也要到伯公府了，沈云澜打算下去，“今日谢过，你若得空，我把神农玉佩的还礼给你。还有，你在我院子里留下的人，是不是可以撤走了？”

萧昱珩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姐姐，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了？”

沈云澜想了想，还有一件事？他的身份吗？这问题她没忘，可她现在不想问，至少不想当面问。萧昱珩几乎在她面前知无不言，更把自己中毒，身体前后不同的事情告诉了她。

至于身份，他却从未提起一字。

只有在说那些被他做成了花灯的姑娘们都是活该之后，方才泄漏出了一丝异样。

许是对小变态还有一点怜悯，她没开口问他的身份，也没问为什么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能让顾国公讳莫如深。

再说了，既然知晓萧昱珩这三个字，那要打听他的身份，也容易得很。

她心中的想法逃不过萧昱珩，他的眼底迅速的凝起一抹笑，“我还以为姐姐不好奇我究竟是谁，原来如此。不过，你不问我也好。我这身份，实在不值得在姐姐面前提起。”

“不过，我要说的事情不是这个。”

“姐姐是不是忘记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