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继续打击陶疯子,沈云澜道,“那就好好收着吧。”
“大师姐要给我?”陶疯子不可置信的反问。
“嗯。”沈云澜把锦盒放在桌面上,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这也不算什么。”
如今她异能比之前充沛了些,回去之后不过两三日,出来的成品能比这个更好。
陶疯子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大师姐,她身上还有多少宝贝?
小心翼翼的把沈云澜给的人参放在了暗格里,陶疯子深感庆幸,“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师姐,幸好今日您来了。如今这《医经》交给您,我也能放心了。”
“那祁东是什么来头,神农氏又是什么?”既然要当好大师姐,沈云澜便问道,“你好好跟我说说。”
“祁东是鬼医后人。”陶疯子轻叹一声,“自从医道诞生尹始,鬼医和神农氏便势不两立。神农氏讲究万事顺其自然,生死有命。可鬼医不同,对于鬼医一门来说,治病只是扬名立万的手段,并且他们治病的手段过于阴沉偏执。祁东不知怎么知道《青囊医经》在陶家人手中,便找了个绝对治不好的病人来医馆砸场子。若非大师姐您有法子,恐怕今日真要叫祁东得逞。”
沈云澜轻轻点头。
想到祁东已死,又多问了句,“那会不会对医馆有影响?”
陶疯子踟躇片刻,“影响多半会有。鬼医一门虽然行踪隐秘,可人数也不少,只是过于分散,一般各顾各的,所以暂且没事。”
“那就好。”暂时没影响,沈云澜摩挲着手心中的玉佩,“你再把神农氏的事情跟我说说。”
也是在陶疯子的嘴里,沈云澜方才知道神农氏是从医道尹始就传承下来的,以神农玉佩为证。
有玉佩着,方才是神农氏的传人。
至于陶疯子,他倒也诚恳,“陶氏先祖,当年不过是神农氏主枝捣药的药僮而已。算不得真正传人,故而都要叫大师姐或者大师兄。”
原来如此。
只是药僮都能在这么多年如此厉害,那锦盒中的那本《青囊医经》?
察觉她疑问的眼神,陶疯子老老实实道,“《青囊医经》包罗天下绝顶高明的医术,是天下学医之人心中至宝。”
问题都清楚了,难怪祁东会上门挑衅。
沈云澜对这本《青囊医经》也起了兴趣,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
捏着玉佩,她道,“有玉佩之人就是神农后人?你就不怕我这玉佩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或者是谁送给我的?”
就看陶疯子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若是现在反悔把医经收回去,她也绝无二话。
可若仍旧坚持她是神农后人,她就不客气了。
技多不压身,何况她对这本《青囊医经》已经提起了兴趣,既然陶疯子非要给,又何必装清高的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