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说大师伯张月湖曾独创了一套凝水剑诀,在雨中化剑,威力不凡。
可惜,我一直没有亲见过这套剑法,这张奕基是大师伯的长房孙女,应该得到了真传。
今日见到后,果然有独道之处。
“你竟然偷看我练剑!”
突然,张奕基惊讶的凝望着我,手捏铁剑撩了个剑花,咬牙切齿的道。
“无意间路过,你继续练剑。”我拍了拍手,轻笑道。
“站住!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胆敢闯我苍南禁地,肯定别有所图!吃我一剑!”
张奕基紧蹙眉头,深邃的美目中迸射出冷光,脸庞冷酷却不失清丽,像是一朵莲花。
“我能有什么企图?难不成我跟太子一样傻,看上你了。”我耸了耸肩。
“你这家伙,我要把你劈成两半!雨线化丝!”
忽而,张奕基白裙轻扬,纵身一跃,掠了过来,铁剑刺穿虚空,震荡雨滴,发出嗡嗡的金属颤音。
咻咻咻!
突然,铁剑周围的雨点化成了一条条细如头发丝的细丝,像是鱼线一样缠绕了过来,这雨丝里面含有剑气,既锋锐,又坚韧,割断了树木和树叶。
我扬了扬眉头,挥出了一拳,拳头激荡虚空,能量凝聚,雨水化成了虎形咆哮而出。
砰!
能量激荡,在半空中爆炸,水花溅射,升起无数的浪花。
“雨鹤飞舞!”
张奕基抖动铁剑,雨点螺旋式的飞射,剑气射出,随着雨点的牵引,化成了一只鹤状的剑气。
我一掌拍出,轰隆一声,如惊雷巨响,虚空仿若被撕裂。
掌印射出,雨水被弹开,掌印宛如流星一样,打在了鹤状剑气上,哗啦一声,虚空颤抖,剑气如雪花崩开。
“狗贼!”
张奕基用贝齿咬着嘴唇,愁眉皱了皱,双脚点在了树干上,猛力一弹,铁剑击穿落叶和雨点,发出哗哗的声音。
剑尖点在空中,发出嗡的一声轻鸣。
“我去,你没完没了是吧。”
我嘴角抽搐,有些无语,她还打上瘾了。
我伫立不动,手指间迸出无尽的力量,目视锋利的剑尖,猛地出手,快如闪电,弹在剑尖上。
咔嚓一声。
随着,一道刺耳的铁鸣声,铁剑在我的手指间化为了铁片,崩飞了出去。
张奕基猝不及防,来势不减,冲撞在我的身上,撞个满怀。
湿汗沾身,娇躯柔软,温香如玉,像是拥抱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是不是看上老子了,就这么急着拥抱我。”我翘了翘嘴角,一抹坏笑挂在脸上。
“畜生!”
张奕基面红耳赤,粉黛通红,然后听了我的话,勃然大怒,捏着拳头砸了过来。
砰!
我伸手握住了拳头,捏了捏,笑道:“力道不错,也很滑腻。”
“放开我!”
张奕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我推开,但是我身形不动,她差点跌到,又扑在我怀里。
我稍微退了退,摇了摇头,道:“果然好凶。”
“你什么意思!你这色鬼!”
张奕基怨念般的盯着我,水光朦胧的眼睛中泛着冷光。
“可惜,我有女朋友了。再见。”
我转身离开,朝着背后摆了摆手。
“色鬼,你竟然把我家禁地当后花园了!明天你要是再敢来,我肯定打断你的狗腿!”
张奕基在背后气呼呼的叫道,对枫树撒气,拳头打在树上,金黄色的枫叶像纸片飘落。
你让我不来,我偏要来!
第二天,我死性不改,又来到了小岛上修行。
张奕基比我先来一步,见到横行无忌的在岛上修行,气的发狂,又找我打了一架。
只是,我轻松的制服了她。
等到第三天,我再来的时候,她气的吐血,发誓诅咒我,但不敢动手了,反而任我在岛上修行,想去哪就去哪,算是对我没有办法了。
我也乐得轻松,独自静修。
这天下午,天色将晚,日落黄昏,斜阳的余晖散发着最后的光芒,把远方的天空染成了黄色。
这时,刘苟给我发来的讯息,告知我太子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