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正欲行事的两人吓傻了眼,目瞪口呆。
女人发出尖啸的叫声,响彻静夜。
我眸光一凝,踢出木屑,像是子弹一样射出,插入女人的胛骨,钉在了墙壁上。
东瀛女人惨叫一声,也不敢乱叫,缩成一团,害怕到了骨子里。
“八格,华夏人你竟敢来送死!”
年长的东瀛人眼瞳一缩,声嘶力竭的吼道,啪的一声,从墙上取下了一柄东瀛刀。
锵!
刀身抽出,映雪照耀,仿若镜子一样,反射着屋子内的光明。
“这把刀是我藤田家族祖上留下的,当年,我祖上用它在华夏饮了很多华夏人的鲜血。”
年长的东瀛人狞笑了声,露出发黄的牙齿,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银白的刀身,眼眸透露着无限的怀缅。
“哦,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们了。”我森然一笑,
“受死吧!你这妖孽!”
突然,他目光一沉,双手握刀,向前劈了过来。
刀影一闪,发出嗡的声颤音。
我扬了扬眉头,嘴角勾勒出平静的笑容,猛地出手,指尖夹住了锋利的刀刃。
银亮的刀身像是镜子一样,映照我冷冽的脸庞,冷漠而无情。
“八格牙路!”
年长的东瀛人嘶吼,双手握刀,企图挣扎,却发现刀身像是卡在巨石中,纹丝不动。
顿时,他醉态的脸上露出惊悚的面容,瞪大了眼睛,像是碰到可怕的怪物。
“下地狱,告诉你的祖宗,华夏人是不会忘记那些仇恨的!”
我冷漠的一笑,指尖一震,啪嚓一声,空气颤响,刀身崩断,铁片迸射而出。
咻!
铁片射在了眼前的东瀛人身上,钉在了背后的墙壁上,像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鲜血从东瀛人的身体里流出,染红了背后的墙壁,原本白色的墙壁,现在绽放着妖冶的红。
东瀛人还没死去,愕然的睁着圆眼,怨毒的望了过来。
“藤田君!藤田君!”
那个东瀛女人大声吼叫道,伸手拍着年长的东瀛人,企图唤醒他。
“你是魔鬼,是妖怪,果然跟鬼女是一起的。你们都会下地狱的!下地狱的!”
东瀛女人尖戾的吼道,带着怨毒的诅咒。
“你也陪他去吧。黄泉路上也有伴。”
明亮的光芒落在我的脸上,却显得阴沉如水。
咻的声,一块铁片射出,插入了女人喉咙,发出噗呲的声响。
刹那间,那女人没了声息,只是眼睛没闭上,直瞪瞪的望着。
我捡起桌上的打火机,转身离开,从货架上拿了几包烟和一把糖果揣入口袋中。
拿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然后,把升腾着火焰的打火机向后抛去。
背后的火光一下子弥漫出来了,映照整个村子。
村中,狗吠声、男人的呼喊声、女人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一片嘈杂。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偶尔的微笑也只会面朝我所在乎的人。
有时候,我凶残如鬼,犹如暴君。
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只要我问心无愧,始终光明,那就够了。
我听到东瀛女人说,年青的东瀛人去镇上请了神静法师。
她说的镇上应该就在另一座岛上,可能这两天那名神静法师就会过来。
也不知道此人的实力如何。
现在,我实力还没有恢复,无法动用真气,施展道法。
但是,对付一个普通的阴阳师那是绰绰有余了。
大海的潮汐拍着沙滩,一浪接着一浪,月光泛着淡淡的光辉,照在沙滩上,发出细微的银光。
我沿着沙滩往回走,很快,我浑身疲惫的回到了茅草屋。
床榻上,夏小叶依旧睡着很香,有种俗世不染的安宁。
我微微一笑,走到了厨房,舀起了一瓢清水冲洗了脸颊。
这里的清水也很难得,在远处的山涧里有一汪清泉,夏小叶每天都要去担水。
洗完脸颊后,我走进房间,睡在夏小叶的旁边。
突然,她醒了,明亮漆黑的眼睛望着我,问道:“高大哥,你去哪里了?”
我嘴角微微一翘,道:“去外面散散步。”
“你骗人,你身上有血腥味。”夏小叶轻轻的噏动鼻翼,闻了闻。
我讶然无语,这丫头鼻子够厉害的。
不过,她在这片海滩上,接触过不少死人,能闻到血腥味也不奇怪。
“你不是海员对不对?你身上的是刀伤……你应该是一个很……很厉害的人,你刚才杀人了?”夏小叶眼睛盯着我,低声说道。
“丫头,吃糖。”
我没回应她的问题,掏出糖果,剥了糖衣,把一颗糖果送入她的嘴巴里。
“好甜……是藤田家的,你你……去了他们家了?”
夏小叶眼睛一亮,露出惊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我说过你以后只有微笑,不会哭了。那些人不会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