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欲迎还拒,林文秋笑了笑,摸出两根钢丝。
啪嗒,门开了,林文秋轻轻推开,洗手间里传出哗哗水声。
“原来在洗澡,嘿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林文秋轻轻掩上门,蹑手蹑脚走到洗手间门口,看了眼搭在门把手上的浴巾,林文秋犹豫了。
是闯进去,鸳鸯戏水,还是拿走浴巾,让王可可光着身子出来?
两者同样诱惑,但是,在权衡三秒后,林文秋选择了前者。
“啊……”王可可一声惊呼,吹响鏖战的号角。
一小时后,林文秋抱着王可可出来,伊人的身上脸上仍然泛着淡淡潮红。
躺在床上,王可可撅嘴,幽怨道:“就会欺负我!”
“欺负?”林文秋皱眉道,“不是吧,刚才谁如泣如诉来着。”
“你还说!”王可可拉过枕头蒙住脸,装起鸵鸟,一丝不挂的身子却毫不设防。
“其实,我就是收拾你来的。”
“什么?”王可可露出热乎乎充满好奇的小脸。
“别着凉。”林文秋拉过薄毯,盖住女孩无可挑剔的身子,看到王可可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林文秋笑着摇头,“其实我是害怕忍不住,没法好好说话。”
王可可将脑袋埋进林文秋怀里,问:“为什么收拾我?”
“你瞒得我好苦。既然遇到阮丽,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啊,姐不让说。”
“所以,我要惩罚你。”
“不要……”王可可抱着胸口求饶,“大王,臣妾错了还不行吗?”
“你这分明是勾引本王,定斩不饶。”
“不要……要……要……”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体力变态的林文秋刺溜一下下床,王可可如同被犁透的地,浑身散架,一根指头都懒得动。
林文秋在衣服里一阵翻找,拿着一个枣红色的木盒子回来,王可可刚刚减缓的心跳再次加剧起来。
林文秋跪在床上,打开盒子,说:“可可,嫁给我。”
幸福来的太快!看着那颗闪闪发光的铂金钻戒,王可可猛的捂住嘴,珠泪一颗颗滚下。
片刻后,她吸吸鼻子,撅嘴道:“人家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林文秋笑了笑,拿起她左手,将钻戒套在无名指上。
王可可嘤咛一声,扑进林文秋怀里。
这一刻,只有爱,没有欲。
半晌,王可可轻轻推开林文秋,去脱戒指。
“干什么?”林文秋愕然。
“这个先给丽姐吧。”
林文秋感动不已,还是问道:“为什么?”
“人家给你生了个儿子啊。”王可可竟然脱不下来。
“可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你真贤惠。”林文秋阻止了王可可,“但是,请你戴着,不要卸,属于她的我会给她。”
王可可柔柔地点点头,又在林文秋怀中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刚才没碰丽姐吧!”
“碰了,不过没有深入浅出的碰。”
“下流。”王可可啐了一口,又说:“过去陪陪丽姐,但是,不要碰她,对身体不好。”
“我是医生嘛,当然知道。”林文秋笑嘻嘻看着王可可,“不过,你真像后宫之主。”
“去你的。”
“那我过去了?”
王可可紧裹着身子,笑着摇摇手。
林文秋走进洗手间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总计消耗两分钟,出来一看,王可可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丫头睡着了,她累坏了。
林文秋笑了笑,轻手轻脚出门,刚刚将门闭上,兜里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聂青打来的,林文秋一阵咬牙切齿,还是接通了。
“林队,还不回来,乐不思蜀?别忘了,你还在执行任务期间。”
“我知道。”林文秋不耐烦道。
电话那头,聂青忍着怒火,说:“我们商量着趁热打铁,扫除福禄会的余孽,你不回来指挥?”
“杀鸡焉用牛刀?虾兵蟹将,交给你们了。”
“你!”
“好了,我一会儿回去,但是,不会参加行动。”
“你快点。”
“他奶奶的,到底谁是领导?”林文秋结束通话,突然听到了儿子洪亮的啼哭,他心里一揪,忙不迭跑向阮丽的房间。
推开门,阮丽刚刚打开儿子的包裹。
“来得正好,让你这个当爹的体验一下更换尿不湿。”
“好啊!”
林文秋拎着尿不湿,惊叹道:“乖乖隆德东,足有两斤重,难怪小家伙不乐意。”
笨手笨脚给换了尿不湿,阮丽又给孩子喂食,一番折腾,又是半个小时,孩子又睡下了。
林文秋轻叹一声说:“其实我们这一次是过来执行任务。”
“我看出来了。”
“任务还没结束。”
“我知道。”阮丽看着林文秋的眼睛,“我们没事,去忙你的。”
林文秋上前,抱着阮丽一通深吻,又在儿子额头亲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林文秋停下脚步,回头道:“好好休息,明天白天,我过来陪着你们。”
林文秋很清楚,这一刻,他有了一份难以割舍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