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类的法器拥有的威能是最为恐怖的,而且数量极其稀少,所以每一件防御法器都价值连城,更别说这一道玄阶极品的法器了。
用的好的话,就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下自己的性命。
那金丹修士显然也是没得别的办法了,在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候,他能想到的保命的办法,只有那一道玄阶极品贝壳。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一个金丹修士,会被一个先天修士逼迫到这个份上,其实仔细想来,也是让人觉得唏嘘不已,局势的变化往往总是出人预料。
“轰轰轰···”
随着灵气不断的灌入黑色贝壳,这黑色贝壳陡然颤抖起来,灵气不断的朝着周围扩散,威能恐怖到了极点。
在这黑色的贝壳出现的刹那,萧逸的瞳孔也是一缩,因为他能清楚感受到这贝壳中蕴含的恐怖威能。
即使没有金丹境界强者不断的注入灵气,这一道贝壳的防御力也是极强,他这一枪能否破碎都还不好说,现在随着这金丹强者不要命的将灵气灌入其中,贝壳的防御力立刻提升到了新的境界。
此时萧逸自己反而是陷入到了险境之中,只因为他过度的催动体内破劫天丹的威能,已经让自己到底了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现在他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再加上方才进攻的时候,他又是强行让自己提升速度,这些种种,无不把萧逸推到了悬崖边缘。
现在的他一个不好就是跌落悬崖,粉身碎骨。
但,萧逸没的选择!
杀!
“轰!”
下一刻,萧逸手中的灵气长枪,没有任何停顿和意外的落在了这一道黑色贝壳上面,顿时间,轰然一声巨响传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个时候颤抖起来。
一种极为恐怖的灵气威能,在碰撞的瞬间朝着周围扩散开去,无数恐怖的灵气疯狂不断的席卷,给人的感觉宛如世界末日到来了一般。
“噗!”碰撞的瞬间,萧逸只感觉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撞在了山岳上面,一种极为恐怖的震荡感从前面袭来,进入到萧逸体内,震荡得他七荤八素,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后身形倒飞而出。
萧逸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此时被这么一番震荡,顿时跌倒在地,没能再爬起来。
体内的破劫天丹也好,灵气也好,他都已经施展到了无法再施展的地步,吞下一颗丹药,萧逸开始强行炼化吸收。
“碰!”而那金丹修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有贝壳在前面挡着,但是他毕竟就在贝壳后方,所以当萧逸的攻击和贝壳碰撞时候,那瞬间产生的强猛的爆发力还是作用在了他的身上,他顿时便被激荡得倒飞而出。
狠狠落在远处地面上,这人也没能爬起来,口角不断的留着鲜血,眼中满满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只感觉现在体内的经脉好像都寸寸断裂,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仔细比较之下,他都觉得自己现在的伤势可能比他的二哥还要严重。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露出苦笑,他本来还很是担心他二哥,现在看来,得他二哥为他担心了。
“大哥!”远处的陈生看到萧逸被击飞,现在心中就很是着急,他瞬间提高了攻势,将那些神海境的杀手击退,然后飞也似的朝着萧逸这边赶来。
仔细查看了一番萧逸的状态,而后陈生不禁眼中露出震撼到了极点的神色,因为他发现现在萧逸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显然是因为过度的施展灵气所导致。
陈生立刻将萧逸扶起,然后为他疗伤。
“杀!”远处,沈家儿郎在之前陈生的帮助下,早已经占据了上风,此时将那些神海境的杀手是击杀了大半,还剩下的几个便与他们陷入激烈交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一时之间,战局进入到了残局状态,凌家派来的杀手那边,两个金丹修士重伤,神海杀手则没有办法发挥多少作用,而沈家这边,沈太君和一众沈家精锐身亡,现在的沈家已经名存实亡。
若不是有萧逸和陈生赶过来支援的话,现在这会,沈家早已经覆灭,但此时萧逸重伤,陈生经过连续的交锋,也已经疲劳到了极点。
此时仔细看来,唯一能够腾出手来有战斗力的,好像只剩下沈冰玉一人。
“今日,你们都必须给太君陪葬!”
沈冰玉目光落在那已经重伤的金丹修士身上,冷声说道,随后便准备对其中一人动手。
但是这时候,萧逸叫住了她:“冰玉,你别轻举妄动,你修为低微,以你神海二阶的实力上前,即使是垂死的金丹修士,也能将你击毙,更何况他们也许还有别的手段尚未施展,不可轻举妄动。”
“咳咳···”说着,萧逸又牵动伤势,吐出鲜血。
看到这里,沈冰玉也是一阵的担心,但是她又不甘心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对萧逸说道:“那你看我现在应当如何?我能帮到什么?”
萧逸能看出,沈冰玉实际上是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只有神海二阶的她,现在能发挥的作用实在是很小。
“冰玉你过来。”萧逸对沈冰玉招了招手,他决定还是让沈冰玉做些什么。
沈冰玉到了萧逸身边,萧逸冲储物袋内取出一颗丹药送到沈冰玉的手中,说道:“之后若是有异变,你将这丹药吞下,能短时间让你拥有神海巅峰的实力,到时候你看看将这两个金丹修士击杀。”
稍微停顿了一下,萧逸继续说道:“只是吞服这丹药会有很大的副作用,用不用它,你自己做决定。”
说完,萧逸再对身边的陈生说道:“我估摸着这两个金丹境界的修士还有后招,陈生你先去探探虚实,以远攻的形势试探看看。”
说话的时候,萧逸尽量运转开体内灵气去吞噬那疗伤的丹药。
然而不管他如何吞噬,体内的丹药发挥的作用实在是很有限,因为他之前付出的实在是太多,让身体早就已经超过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