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和雷婷她们闹了太长的时间,余小保只能简单查看了一下苏怀和宁海的修为。
现在苏怀和宁海都顺利突破到了天级,余小保发现这两个孩子天赋不错,之前教他们的东西都能融会贯通,确实很有长进。
余小保又给他们传授了一些适合他们修炼的招式,然后又给了充足的丹药。
“后面这段时间你们也去天龙派,天龙散人也会给你们一些教导的,之后你们也算是天龙派正式的一员了,更要加倍努力才是。”
“是,师父。”
说完余小保就和阿尔文上路了。
之前阿尔文在京都呆的好好的,结果自己一个电话就把人叫过来了,总得跟女王有个交待不是?
这一次他就把阿尔文完好无缺的送回去,也让女王安心。
不过在路上的时候,阿尔文的状态突然就变得不对,他脸色苍白,身体虚弱。
余小保想给他渡一些灵气,却被拒绝了。
“没事,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伤,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余小保不知道怎么帮他,只能猛踩油门,希望快一点到京都。后来他们几人上了飞机,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京都。
之前阿尔文跟他说过他们在哪个酒店,余小保没有一丝耽搁,直接租了辆车朝那所五星级酒店驶去。
那司机听到余小保报的地名之后还看了好几眼他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恐怕是从来没有看过穿的这么朴素的富豪吧。
这一路余小保很幸运,没堵车,不过一小时就到了酒店门口。
可是他正想进去的时候却被门口的武警拦了下来。余小保无奈,说道:“我是保护者组织的,有要事。”
武警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行,请你出示通行证,不然不给进。”
余小保将虚弱得靠在他肩头的阿尔文的脸抬了起来,说道:“你们应该认识他吧,女王是他姑姑,我刚刚搜了,他身上没有通行证。实在不行能不能进去通报一下?”
那个武警看到阿尔文的脸之后,表情有所松动,显然是认识阿尔文。他立即拿出通讯工具,说了几句之后,便让余小保他们在外面等一会儿。
大概等了十分钟,一个管家打扮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余小保一看到对方的脸就笑了起来,嘿,这不是老熟人克劳德吗?
上一次见面他还是异能者的领头人,这一次怎么穿着皇室管家的服装?
克劳德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余小保,他先是跟警卫交待了几句,把他俩领了进来,看到余小保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上一次要不是有女王的暗中支持,行动也不会那么顺利,所以我就到皇室工作了,管家的身份行动方便一些。”
说完,克劳德注意到了昏迷的阿尔文,眉毛皱了起来。
他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余小保,余小保赶紧摆摆手说道:“他可不是我打成这样的,不过,阿尔文变成这样确实有我的原因。”
克劳德没有继续说话,不是他不信任余小保,而是阿尔文是女王的侄子,所以余小保现在有很大的嫌疑。
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会影响两个国家的关系。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余小保用阴阳圣瞳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女王,而且权老爷子也在里面。
克劳德说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进去跟女王说一下情况,希望你别被误会了,毕竟伤害女王侄子这件事可是重罪。”
说完克劳德就进去了,余小保则是偷偷的用阴阳圣瞳观察着,克劳德在女王耳边说了几句话,女王的神色一变,立即朝门口走了过来。
“哦,我亲爱的侄子!”
女王看到昏迷过去的阿尔文,惊呼了一声,然后不顾十厘米的高跟鞋,直接朝着余小保奔了过来。
一看到阿尔文苍白的脸,女王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没有结婚,自然也没有孩子,而阿尔文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在她的心里,阿尔文就如同自己的儿子一样。
现在看到阿尔文这个样子,她怎么会不心痛呢?
“女王,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阿尔文,让他受伤了,您要是心里不解气,就罚我吧,我愿意受罚。”
余小保低下了头,可没想打女王擦干了眼泪后却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呢?之前在英国的时候,阿尔文这孩子总是和我说起你的事,对他来说,你就像是一位可靠的兄长。
他之前接到你的消息后那焦急的样子到现在都印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我也能理解他会为了救你而受伤,只是………”
女王说了一半又哽咽了一下。
“但是在我的心里,阿尔文就如同我亲生的儿子一般,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你能不能把他治好?”
余小保当然能理解女王的感受,他立即说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把活蹦乱跳的阿尔文重新带到你面前。”
之后克劳德为余小保准备了一个房间,余小保将阿尔文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开始观察。
他发现阿尔文脸色发白,嘴唇却发紫,但是检查脉搏却不是中毒之症。
余小保用自己的灵气探入到阿尔文的体内,发现他体内的能量非常的混乱,而且还有一些余小保熟悉的波动。
是血精的力量!
看来应该是阿尔文体内原本的力量和血精的力量相冲了,所以才会发起暴动。
确实,血精的力量非常的狂暴,他第一次吸收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华夏的修炼者和西方的异能者在修炼的方法上又有些不一样,怪不得阿尔文会变成这样。
诶,也是他疏忽了,如果早一点发现也不会让阿尔文变成这个样子。
余小保开始将玄灵之气慢慢的灌入到阿尔文的体内,帮他细细梳理体内的灵气。
二十分钟过去,阿尔文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变得红润起来。
看到呼吸重新变得平稳的阿尔文,余小保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