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蛋蛋胖乎乎的菜包脸挤成一团,看看银宝,
“你信么?”
银宝一摇头,小声说:
“圆圆姐说,事儿出无常必有妖,便是说,反常的东西就是不正常的。她以前那样凶,如今又这样,兴许没好事儿,咱要当心。”
分析的头头是道的,谁说小孩儿纯洁好欺骗的,居然扯淡。
银宝自觉的声响非常小的跟蛋蛋在说,可他们距离这样近,阿奴怎么可能听不到。
这熊孩儿,真是气死人了。
蛋蛋满面警觉的瞧着她,奶声奶气的说:
“你不要这样一副受了多大委曲的神情,阿姐讲了,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你倒也不要怨我们,是你自个儿作的不好。”
阿奴面庞抽动,不要提多郁闷了。
蛋蛋继续说:
“你有什么事儿便说罢,可以帮的我们肯定帮忙。”
气的阿奴后槽牙咬的啰嘣响。
这混球熊孩儿,自个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呀。
“喂,你有事儿没呀?”
银宝大着胆量问。
“没事。”
这俩字几近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蛋蛋、银宝,过来洗手,预备吃饭了。”
沈圆圆在灶房招呼俩小不点。
“来啦。”
“知道了。”
俩小不点看看阿奴,
“那你没事儿我们去吃饭了。”
还蛮有礼貌的。
俩熊孩儿走了,屋中有说有笑的声响传出老远,阿奴一人站在满满是鸡跟鸡屎的宅院中,只觉的心头乱糟糟的。
好像乾坤只余下一人,孤独寂寞。这儿的快乐倒也不属于她。兴许,起先从家中偷跑出来便是一个错误。
“阿奴娘子,吃饭了,进房吧。”
沈圆圆在门边招呼她一下,便回房自顾自的收拾去了。
阿奴不想理睬她,可肚儿没节、操、的咕咕乱叫,只的委曲求全了。
一木桌之人,几近都是半大孩儿,大家也是没忌讳,等沈家哥妹把饭食端上桌,便个顶个瞧着东西流哈喇子了。
陆之焱拿起烤饼先给魏金科夹了一个,随后给几个小的夹,笑着说:
“我在山中这一些日子便记挂圆圆作的饭食了,日日吃干粮,口中都淡的没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