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魏金科家的车驾已预备好了。
用过了早餐,下人把东西搬上车,陆之焱跟魏金科就预备尽快启程。
坐在车驾中,陆之焱看着窗外的风景,归心似箭。
车驾走了一个时辰适才走出没多远,陆之焱有一些坐不住了。
“魏大哥哥,给我一匹马罢,我心头越发的难受。不可以,我要回去。”
那种感觉陆之焱讲不好,好像他不回去,便要永永远远失去丫头片子一般。这样的感觉要他越发的不安。
魏金科一路上也是眉角紧锁。居然是想都不想的说:
“好,我跟你一块。”
他隐约也是有一种不安,讲不清道不明的。
“你……”陆之焱一怔,重重的点头,
“好。”
由于要迅疾赶路,魏金科都没带下人,便留俩下人轮流赶车。的亏为速度今天多套了两匹马。
魏金科跟陆之焱都是会骑马之人,二人随身带了一些钱,其他东西都丢在车驾上,快马加鞭向回赶。
一路上几近都没怎么歇息。快午间时才把把到了雪岭县府。
陆之焱归心似箭,离家愈近那种不安就愈强烈。遗憾的是,他要继续赶路,人没事儿马也受不了了。
没法子,听从了魏金科的建议。寻了家酒馆用饭,顺带令伙计把马喂了。
歇息了还不到半个时辰,饭食才上来陆之焱就是狼吞虎咽的一顿猛塞。如今什么都顾不上,吃饱了再说。
魏金科一瞧他那样像跟谁有仇一般,想劝又不晓的从何张口。不知是不是给陆之焱传染了,他这一路不安也越发的强烈。
用过了午餐,二人再一回上路。县府里自然不可以骑马飞奔。出了县府二人便一路快马加鞭。
魏金科想起在村塾念书的沈进财弟兄,便说:
“咱需不需要先去村塾看一眼?”
倘若他们弟兄没事儿,兴许仅是他们多想了。
陆之焱点了下头,却说:
“魏大哥哥帮忙去村塾看一眼,我先回豹子岭。”
那种不安越发的强烈。并且他相信,即使沈进财弟兄在村塾真有事。父亲倒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因此他并不担忧那弟兄俩。相反豹子岭那一边……陆之焱也不清楚这股不安来源于何处,便是无缘无故的心悸。
半个时辰后陆之焱出现于豹子岭,上去敲门儿,沈家果真没人。乃至于大元宝他们都不在。陆之焱当时便慌乱了。不管何时,沈圆圆他们出门铁定会留下铜板抑或大元宝中的一个看家,今日居然都不在。
莫非真真的出事儿了?
陆之焱不敢想,他怕真有什么不好的结果。
翻墙而入,以陆之焱的身手居然翻了几回都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