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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四柱擎天印

红坤老眼涨满了猩红血丝,猛地瞪目一声怒吼,一掌便轰在了沙一梦的后背,只听的一声轰鸣震响,沙一梦提剑被震飞了出去,鲜血喷洒成雾,却流着泪放声大笑着。

身子在地面上滚出去甚远的沙一梦,撞在了碎石处方才停下,嘴角流溢着腥红的鲜血,平躺了身子,泪眼朦胧的望着正向天穹上飞去的灵尘,右手死死的握着赤沙巨剑,左臂则是压在了额头。

忽然间泪眼中的视野被红坤这个充满仇恨面色的老头给遮挡住,更有一掌裹挟着滂湃妖气带着杀意正朝着她的面门轰来,沙一梦脸色骤变铁青,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两颗尖锐的狐牙急速生长,左臂猛动,锤震地面,妖气震荡成波,大喝道:

“滚开!”

妖气炸裂轰击,倾体冲荡,落掌至了沙一梦面门前半寸之距的红坤只感觉到了扑面滂湃如龙卷的愤怒妖风吹面而来,下一瞬已被震飞了出去!

沙一梦周身精光大放,化身硕大的9位沙狐踏着虚空攀天而去,所追之处便是那粒粒灵尘。

“你当真喜欢我这贪酒的爆女人?就不怕哪日我醉了酒,追着你满大街的一顿毒打?听说读书人大多爱面子,比我们这些武夫都要严重。”女人坐在酒桌上,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提着剑,另一只手晃了晃左手中提着的酒坛问道。

男人折扇轻扇,浅浅言笑,“爱意难防,如滔滔江水,早已随你一去不返,哪里还顾得这些虚假的东西?”

女人耸了耸肩,饮了一口畅快酒,挑眉道:“可是老娘不喜欢文绉绉的男人。”

“这”男人折扇滞停,皱了眉。

女人一笑,晃了晃脑袋,“但不是不可以一试,只要你能忍我醉酒,我便许你怎样?”

男人猛地抬头,清秀的脸蛋挂了笑容,眸子闪着光泽,激动道:“当真!?”

女人瞧得他这般激动的模样不禁吓了一颤,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中的酒,别扭的挠起了脑袋,好奇问道:“你还真敢试?我若醉了酒,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你就不怕我将你这小身子板给打的浑身是伤,皮开肉绽?”

三千岁的男人愣是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激动的信心满满道:“不怕!”

女人笑了,从酒桌上飒爽的跳了下来,提着剑转身便朝着小店里面走去,男人皱了眉,急忙喊住了她,女人回眸,“怎么?头脑不热了?”

男人虽然满脸的不情愿,有迟疑,但还是合了折扇指了指桌上的那坛冒着令他难受酒气的酒,弱弱道:“你的酒还没喝呢,可不能浪费。”

女人嗤鼻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朝着后院走了去。

男人愣在了当场,缓缓的将身子挪移至了桌边,犹犹豫豫的欠下了身子去嗅那酒,还未怎样靠近便赶忙捏住了鼻子,煽起了折扇。

“你不进来?”女人掀着幔帘探着脑袋皱眉问道。

男人再度一愣,脸颊浮出了一抹的红晕,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捏了起来,憋不住的问道:“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砸了咂嘴,催促了声:“你过来呀,杵在那里没什么用,我这一家小店可没有寻衅滋事的泼皮无赖。”

男人羞涩的“哦”了一声,小碎步赶忙跑了进去,心情激动又坦荡,手中的折扇忍不住的就煽动的更加厉害,因为他怕自己流出的汗将自己给弄得难堪。

待到辗转入了房,男人咽了口唾液,两眼瞪的大如牛目,大气不敢乱出。

女人笑道:“瞧,这里可是有着一千坛的闻者醉,一千坛的留人酥,它们可都是我珍藏起来的心肝宝贝,和本店所卖的不一样,这里的酒,除了我,青丘没人喝的下,它们更烈!哪怕是我亦没把握用两千年将他们给喝光,所以我至少会浑浑噩噩个两千年吧,你可还能忍的了我?”

男人盯着摆满偌大房屋,堆的仿若小丘般的酒山给愣住了,“你为什么非要喝酒?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喝烈酒?嘶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

女人洒脱一笑,“因为我喜欢。”

男人问:“好喝?”

女人想了想,“还行,不如你尝尝?”

男人吓得连连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这辈子最怕饮酒了,我爹说饮酒误事,等醒来总是会忘东忘西的,除了念念不忘的人,脑袋里什么都不会有,所以所以我就怕脑袋里没有了这几千年来辛辛苦苦所积累起来的文字,你知道的,我可是沙狐一脉唯一的一个不喜武的文人。我发过誓的,今生一定要将雪狐一脉文峰天下里的古籍都给搬到咱们沙狐一脉脑子里,我可不想在许久的将来,沙狐只出上阵杀敌的武夫,却没有文治辅政的无双国士。”

“你这是瞧不起我这个满脸凶相的抗纛者了?”女人故作横眉。

男人慌了神,赶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再说了,你哪里满脸凶相了?”

女人拍了拍他局促不安的肩膀,捧腹笑道:“我是沙狐的族长,我能不知了你对沙狐的重要价值?哈哈哈哈沙琼,你可要好好的钻研那文治,我可听狐王说过,弱肉强食的世界早晚会摆脱原始仅有的武力征服,思想和文治一定会如林生长,届时单靠武力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而且必定百家争鸣,咱不管外界如何,仅操心咱青丘。雪狐一脉就是老祖宗留给青丘的文治宝贝,但你的身上亦扛着咱们沙狐一脉集文六千年的慧识,这六千年你可不能将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之上。话又说回来,你爹虽然没有骗你,喝完酒脑袋里确实空空的,仿若孑然一身,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也正是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你爹也说错了一样。”

男人皱眉不解,“哪样?”

女人拍了拍脑袋,说道:“酒醒后,是不会忘记以前醒着时所做过的任何事情的,包括不想忘记的一言一行。”

男人一笑,似是察觉了自己被带跑了话题,赶忙话锋折回,“你还没答应我呢!”

女人咯咯大笑,“为了不让你将时间耽误在儿女情长之上,我可以许你,但忍不忍得住我这酒性,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男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吧。”

女人颦眉,“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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