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所有的慕容家族人都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怎么离开?再者慕容家对自己的恩情厚之如山,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离开,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吗?
思索间,苏信宜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他向前一步,笑道:“既然小友相与我切磋一番,那老朽也只好答应了。”
说着,苏信宜身形顿了顿,伸出一只手掌,“老朽修行多年,曾参悟一阵法,今日我只出这一招,若小友能胜,老朽便不再多言,若是老朽胜了,还望小友离开这慕容家,如何?”
在苏信宜伸出的手掌之中此刻走然出现一点火苗,不见有任何异状,但再苏信宜周遭数米的空间内已经没有一滴雨水的存在。
“你输了。”
郑宇天似乎再陈述一个事实一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所有人当在这一刻目瞪口呆,他们不敢相信郑宇天竟然会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语。
纵然是药神阁的大长老也绝不会是这位苏老的对手,纵然两人同为宗师境,但一人精修医术,一人则是专攻武术,自然再实力上有很大的区别。
更何况,苏信宜也根本不是一般的宗师境,他步入宗师足足有这百年光景,这百年之中几乎游遍了华国的大半河山,不知清扫了多少祸乱华国的武者和妖孽。
从没有人敢怀疑苏老的实力,但现在,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小子能胜过苏信宜。
“小友果真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境界,看来今天倒是老朽可能要出丑了。”
苏信宜笑了笑,没有与郑宇天争执,反而夸赞了郑宇天几句,实际上他现在只想早点离开慕容家,不要惹祸上身。
嗤!
细微的响声传来,放眼望去,此刻再苏信宜的每一根手指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团火苗,他双手伸出,抓向了那空中飘落的雨滴。
猛然,似乎手指之上的火焰将这些雨滴全部点燃了一般,整个宅院在这一刻开始变的燥热。
所有降落的雨滴都在这一刻被点燃,似乎天空之中降下的不再是雨,而是火苗,整个四合院,这一刻似乎降下了流星雨一般。
然而这些流行并没有降下,而是不断悬浮在半空之中。
所有人在这一刻目瞪口呆,那空中的流星在这瞬间不断划过,道道红芒似乎要将整个四合院所包裹。
此刻,他们瞳孔收缩到了极致,那漫天流星此刻皆是连接在一起,无数奇异的印记显现其中,任谁也能够看出在四合院的上空笼罩了一座阵法。
“苏老的实力,比起之前更强了。”
慕容辰沛心中感叹一声,眼中对郑宇天的凝重越发明显。
“不愧是苏老,一出手就是漫天异象。”王杨林神色骇然,虽然他见过不少宗师,但从没有哪一位能够像苏信宜一般一出手就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小友,我这八卦火焰阵是当年我在太白山之中偶遇一处阵法,心血来潮创作而出,不知小友认为如何?”
苏信宜眼中带着自信开口道,他虽然不想与郑宇天为敌,但看在慕容家的份上,自然该出力还是要出力,当然,心中自然也有着对郑宇天的试探。
毕竟眼前这个少年着实诡异,即便是他已经是宗师境也没有办法看透这少年的实力,而自己身边的童子也告诫了自己要远离郑宇天,他的心境在那一刻,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在他的眼里,郑宇天已经是以为可以与他比肩的宗师。
因此,他开口想要问一问郑宇天的想法。
郑宇天眉头一挑,淡笑一声,“跟我玩火?你用出这阵法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这倒不是郑宇天妄自菲薄,是苏信宜的对手,太强了。
他的阵法即便是放在修真界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品的品阶,而且这阵法能够与天地相容,接住一丝天地之威,也算得上是一品阵法之中的佼佼者,可惜他面对的是郑宇天,仙界仙帝的存在。
就算是修真界之中的九品阵法,放在郑宇天的面前让他评价,也不过是微末阵法而已。
而也正是因此,所有人在听到郑宇天的话语的那一刻,都认为郑宇天太过狂傲,但他们不知,在郑宇天的眼中,确实如此。
苏信宜神色一怔,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郑宇天,手中印记在变。
“看来小友果然不是常人,现在,还请小友指教一番!”
虽然依旧称呼郑宇天为小友,但苏信宜的声音已经变的有些低沉,显然在压制着心中的怒意。
毕竟,一个人最为自傲的东西拿出来让别人评价,却是这样的结论,谁又能够忍受?
话音落地,不过眨眼之间,那再四合院上方的流行在这一刻轰然落下,好似无数天外陨石,带着火光降下。
这流行每一颗都足以再地面上轰出一个有着半米之深的坑洞,就算是蓝星最为坚硬的金属,在这漫天流星之下也只会变成筛子。
宅院之中的众人此刻更是大气不敢喘,死死的盯着那空中不断落下的流星。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承受不住那流星的压力,轰然之声不绝于耳。
郑宇天望着漫天流星,嘴角却是轻轻扬起。
手中同样出现一团火焰,只不过,这火焰呈现的却是白色,但在出现的那一刹那,周遭的空间都在扭曲。
眼前此人不过是依靠着自身灵力再这宅院之中布置了阵法,若是让郑宇天来,自然也是可以,但这种手段郑宇天根本不屑于用,一拳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必如此复杂。
不过对方既然用火布阵,那他就让对方看看,在他面前玩火,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不过眨眼,那满天流星已经将郑宇天的身躯所覆盖。
“这郑宇天论实力再华国天骄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可惜现在他面对的是苏老,根本没有半点胜算。”慕容家的一位中年男人沉声道。
翻手成阵,这样的手段岂是一般人能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