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实在是太过于淡定,人们实在联想不到他是出自于小门小户的人,所以不自觉的就往高处去想。
况且能毫不顾忌的直接伤害程家的人,这恐怕也是自己身后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能够接
受程家的报复,要不然除非是傻子才会往枪口上撞。
这下子可不单单是得罪了程家,还把田上寸老先生给得罪了。
但是众人只见郑州河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看着郑宇天满脸都是疏离感。
这青年不是郑家的人?
那他是谁?
田上寸的双眸中闪现着一丝的沉重,他抬头望着郑宇天,然后缓缓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我…不曾邀请过你吧?”
像他这样年轻一辈的人,他也只不过邀请了不过二十个,这些人还都是他知根知底的,而眼前的这位猖狂的青年人,他印象中可不认识这个人。
在今天他六十六岁的寿辰上,竟然有陌生人潜入其中,竟然还闹出了这样轰动的事情。
程白斯和程度累这俩人可都是程家重中之重的角色,如今在他的宴会上,被人四肢打断,瘫倒在地,还不能被人及时送去治疗,钱上村心中怎么可能会饶恕了这闹事之人。
怎么说他都要去成家教训一下这狂妄至极的青年,为让他知道知道这社会上可不是让他来胡作非为的。
在他的眼会上闹这么大,这是跟打在他脸上有什么区别?
“既然是不请自来的人,那就要按规矩办事了,我真是来砸场子的,那…”田上寸心想着,他现在脑子中一直回想着郑宇天的名字,以及躺在地上的程白斯和程度磊的身影。
“田老,他是我的朋友!”聂金建建田上村已经有动怒的倾向,适时地开口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今天这个个情况的确是不是有意的,毕竟是在田老的寿辰上,今天我带我朋友来给您庆寿的。”
聂琴琴也知道在田上寸的寿辰上出现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不会能忍受这种事情出现在自己的寿辰上,特别是出现在这种近似于杀戮疯狂的场景,这一般而言就是一个极其不好的征兆。
只能跟田老道歉,能够尽量挽回在田上村心中的印象,毕竟这个老人在众人心中还是非常不错。
田上寸听到聂琴琴的话,这才关注到一直站在旁边的聂琴琴。
“原来如此!”
在听到聂琴琴的话之后,田上寸神色微微一顿,心中腾起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对于聂琴琴,他可是赋予重望的,毕竟聂琴琴在这小一辈中,不管是能力还是实力都是出类拔萃的,尽管她是一个女娃,但是毫不影响她未来的发展之路。
更何况他也是听闻聂琴琴和那位临城龙首在跟进学一修炼,关于聂琴琴,他从来没有关注过他背后的聂家,而是那位临城龙首。
他现在已经是六十六岁,历经了这么多年,而他现在也是半步宗师,早已经不在乎现实中的权势和财富。
但对于那突然崛起,崛起势头犹如海啸一般,将众人的心搅动着,而他也是其中一个。
那位临城龙首,在这位老者心中简直就是如神诋一般的存在。
而聂琴琴和那位临城龙首的关系,虽不至于人尽皆知,但若是真要有人想去查,就能查到,而田上寸对于新一辈的修炼多为关注,所以田上寸尤其看中聂琴琴。
这一次看到聂琴琴的时候,对方主动道歉,况且态度非常诚恳,他不愿意,也不敢去得罪。
这时,几道黑身影走到程白斯的身旁,来势汹汹。
“你们这要是干什么?你们想要造反?”程白斯手下的老者见状,不要打,不然大怒起来,怒视着负责人。
这负责人也是满头大汗,面对老者的质问,他只能当做没有听到,毕竟这是他的顶级老
板下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他按部就班指挥着身后的保镖,将蜷曲成团的程白斯架起来,然后朝着临城大酒店的门口走去。
负责人只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道非常冷冽的视线盯着自己,整个人如若针毡。
而这道视线,他也知道是那位老者一直死盯着他,但是他没有去阻挡保镖们的动作,要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你们真的是胆大包天…”老者面色苍白,他想抬腿前去阻挡这些人的举动,只是他之前已经见识到了程度磊和程白斯的下场,心中不禁胆怯。
他害怕了,他不想自己也被废掉四肢,成为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