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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索要赔偿

而他可倒好,伤了人家的儿子和孙子不好好准备怎么一会逃跑,还在这儿说这种风凉话。

这人怕不是傻了吧?

或许是被吓傻了!

众人只以为郑宇天被程家的阵仗给吓怕了,所以才惊慌失措的说出这句话来,众人也在心中祈求着青年不要再说话了,毕竟成家人不是好惹的。

能在这世上多活一会就多活一会儿,现在程家的人已经派人去排查这个事情的幕后凶手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逃得过程家人的目光,这青年必然到最后会被查出来。

最终结果如何?显而易见,众人已经将青年贴上了必死无意的标签。

“你说什么?”听到郑宇天竟然说他们狂躁,他可知道他们是谁?产科里满是怒火的眼睛瞪着坐在沙发上的郑宇天。

程科里掌握着娱乐圈中的众多资源,人脉、财力、权势集中于他身上,他认识的人中并不包括这青年。

他习惯性的眯着自己的双眼,这也是他开始算计人的表现。

“听不懂人话是吗?”郑宇天出声继续讽刺着,眼中的鄙视清晰可见。

“找死?”程科里什么时候被人这番挑衅过,这青年竟然不知好歹的如此挑衅他,莫不是他…

毫不顾忌程科里一双煞气的眼神,他视若无睹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转向站在一旁的覃塘陆,然后开口问道:“他今天毁的那张大方桌,还有桌子上的酒水、美食多少钱?”

覃塘路在一旁也是想跪了,这种小事他根本不会去过问,每天宅在家中,也就是静等财源滚滚落入他的口袋,然后他再去投资下一个项目,先期下来,他的财源无限堆积,无限滚动。

这种小事情,他自然不会去过问,只是这种事情被郑宇天问着,他转向看着负责人,撇了一旁的负责人,暗示他出声回答。

毕竟负责人对于全场的安排还是很熟悉的,这种事情自然需要负责人说出来更为合适。

负责人顿时收起自己心中的慌乱,口齿清晰地说着。

“大方桌是用名贵的檀香木做成的,成品不单卖,连带着椅子,价值四百六十五万,而美食出自意思国的大厨,价值七十八万,酒水的话一百三十二万,统计六百七十五万。”

若不是这方面是他擅长的事情,他握着计算器的手必然是要颤抖了。

“嗯…六百七十五万元,这样吧,给你程家去了零头,六百万!”

郑宇天不假思索地说着,说这话仿佛是跟人日常谈话一般,只是他的眼神从没有落在程科里的身上而是放在了一旁的酒水上。

许久没等到他想听的话,郑宇天的眼神从酒杯上移动开,看着程科里气的想要生吞活剥的眼神,郑宇天轻声笑着,道“听到了么?在这个宴会上打坏了东西可是要赔的!”

本来程科里的怒火已经出乎他平常的极限,这时候郑宇天竟然还百般挑衅于他,但敢主动朝着枪口上撞。

“嘶…”

听到郑宇天这漫不经心的话,惊得众人倒吸一口气,这青年竟然还敢这样,他们的认知中,程家的人可是一个个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若是跟这种家族对抗,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看着程科里越来越黑的脸,众人在心中为这青年默默的祈祷,毕竟不是谁都能在程家人的手中死里逃生。

“我赔你个狗腿…”

程科里话音刚落,他便看到那刚刚还索要赔偿的青年,双眸中闪过一道尖锐的光芒,那道光芒如同一道冰刺,瞬息间,他感觉身旁已经被冰冻三尺,四周更是危机四伏。

现在他自己是半步宗师,怒火中烧,胸膛中的火已经冲击着他的理性,但他依旧能够感知到身旁释放的危险。

这种感觉从来没碰到过,在南城中,这还不是看他程家人的面子,而且他的实力也不用看人脸色办事,只是这青年…

程科里再次习惯性的眯眼,不得不再次细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郑宇天,只是这青年不到

二十岁,竟然能释放出如此强烈的气势。

纵然是他在修行圈中混迹了二十多年之久,很少在同行身上感觉到如此威逼的气势。

他到底是谁?

程科里的打量,引起了程家其他人的关注,他们也感觉到了场上的气势突变,特别是四以程家章为首,他望着在沙发上坐资老练的郑宇天。

他程家章在这里,这不懂事的青年竟然还不起身,只是这青年面对他程家人的威势,竟然还如此从容不迫的品尝着红酒。

“你这青年…太过于猖狂了!”

程家章大声呵斥着,他已坐在高位多年,自然见不得在他眼前,竟然还有人不尊重他,况且在这种情形下,还在品尝红酒让他更为惊怒。

“呵…你们这不过是一些蝼蚁而已,还值得我猖狂?”

郑宇天嘲讽的说着,眼中的笑意尽显着讽刺,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想死?”程科里狂吼叫着。

郑宇天身上的狂妄,他非常反感,对于他这种强者来说,十分的讨厌有人能够压过他的势头,尽管他现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但在他所认知的人脉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身影,所以他很自觉地将郑宇天归为狂妄自大之人。

他十分看不起这种没有实力,但还还装作自己很强大的人,而他也以为郑宇天就是这种人:“你知道程家的厉害吗?竟然敢说我程家是蝼蚁,你是一个跳蚤罢了!!”

随后,郑宇天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坐在沙发上,随手从身前的桌子上取了个小茶杯,安中将体内的神龙之力注入这个茶杯中。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程家的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竟然还能这样,这青年是个狠人!”

“不过这也是他最后的挣扎了吧,毕竟程家人都来了这么多,这青年恐怕是死葬身之地了!”

众人搞不明白郑宇天到底想干什么,面对着参加人的这种质问,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拿着茶杯,他难道不怕死吗?难道不怕程家直接将他抹杀在这苍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