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临城大酒店的转让合同我已经带来了,只要郑先生签个字,那么即可起,临城大酒店就转到了您郑先生的名下。”
这番话让在一旁一直观看的聂琴琴,心中一片愕然,望向正襟危坐的郑宇天,怪不得他能十拿九稳的看负责人的询问,原来他早就把事情的解决方法想了出来。
覃塘陆不愧是南城这座文化底蕴浓厚的大人物,他一出场便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住,而他的到来的确将这原本就有些争议的事情,彻底推向了让人们惊讶地地步。
就算她父亲亲自出马,来与覃塘陆商量关于临城大酒店转让的事情,这不是几万的事情,毕竟是上百亿的巨额。
就算是她聂家要出这笔钱,也要好好看看这合同值不值得他们出资,也不可能一夜就能将这么多钱调动出来。
也正是这样的情况下,临城大酒店的董事长覃塘陆,居然在一分钱不要的情况下,亲自手捧着合同,来给郑宇天转让合同?
这恐怕是任何商人都不会去做的事情,毕竟这临城大酒店可是盈利丰厚啊,这稳赚不赔的生意,谁都不舍得。
只可惜,覃塘陆却做的如此果断,只不过离聂琴琴和她父亲打电话安排这件事情不过一个小时而已,他就直接拿着合同来了,恐怕他连周旋的时间都不曾给自己留着。
覃塘陆手捧着合同和笔,半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站在郑宇天面前,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使。
他现在不是在乎聂家,毕竟聂家再家大业大,但它大本营在临城,天高皇帝远,这道理他也懂,只是面前的临城龙首,这青年本人的存在却让他不得不重新思量着这件事情。
他很清楚的是,一个可以杀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这般简单的存在,若今日对方动了劫杀抢夺根本不在话下,而他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手之力。
况且,这位临城龙首的地位,再加上他背后还有远在临城的聂家相持,又怎么会因为这百亿的大酒店而对他进行强取豪夺。
他知道,就现在他的实力,就算抵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也抵不过他的一只手指头,既然他得罪不起这临城龙首,而他也莅临至此,这临城大酒店势逼着要去转卖掉。
不过左右都要将酒店卖掉,何不顺着这个趋势,他分文不取的将酒店合同推送过来,就算它值百亿,但就这人情足以弥补他数个大酒店。
所以,在覃塘陆在听到聂家电话中所谈到的,即可就让人开始撰写这份合同,看着是他以不平等条约将自己的稳赚不赔的酒店送人了,但其后的利益链条将不断送到他的面前,这是他敢十分肯定的。
带着这份合同,当做是礼物,将它送给郑宇天。
郑宇天接过合同不经意的翻了翻,他大可不必担心覃塘陆的用心,毕竟在他份眼角下,想要算计郑宇天的人还未曾出生,只是看到上面未曾提及到数额,他心中一笑。
这世界上自以为是的蠢人很多,但也不乏有聪明的人,况且也不在少数。
覃塘陆知道抵抗不过,那就学着顺毛而行,否则就会将自己推入无底的深渊。
郑宇天的确欣赏这种识时务的人,能屈能伸自然能在众方势力下,活的更久。
他随意的扯动着自己手中的笔,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整个流程下来,顺畅无比。
随后,他便将手中的转让合同交给了聂琴琴。
“既然我都签了转让合同,那么这临城大酒店就归属于我名下了?”郑宇天冷漠的一笑,仿佛眼中带着毒针,直接刺向掩藏在人海中的程度磊。
“是的,从现在起,临城大酒店已经是归属于郑先生所有!”覃塘陆自然而然的接过郑宇天的话,直接将此等消息散发出来。
只是那一直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负责人,一听覃塘陆这样说,脸色几近苍白。
自从覃塘陆出现在现场,到现在宣布称临城大酒店已经转让给了覃塘陆,这期间,他的额头上一直冷汗往下流。
以往温度适宜的酒店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寒冷,他的身体仿若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周围的森冷无不化成冷刺,划破他颤抖的心脏。
他现在心中是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震撼,不可思议地望向那青年,心中直惊叹着,竟然真的会因为一张宴会请帖,斥下重金将整个临城大酒店买了下来?
而自己一直所敬畏的董事长覃塘陆,如今在这青年面前也不敢放肆,直接跪下。
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乱跳着,始终没有真正的静下来,手脚更是冰凉。
他现在非常庆幸,之前一直是毕恭毕敬的说话,没有做过太咄咄逼人的举动,至少他只
是按规矩办事。
否则的话,一个能让董事长一言不吭就跪下的存在,而对付他来,那简直就是更容易了。
心中对那刚刚嘱咐他找聂琴琴的事的程度磊恨上几分,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的待着,仿若是预备被生煎的鱿鱼。
“刚刚青年说,把这临城大酒店给买下来了?”
“这咋回事啊,我现在一脸懵逼,这到底咋回事!”
“不过,这青年是谁啊?竟然能让覃塘陆跪下?”
“天呢,感觉这家伙的身份不简单啊,竟然能买的下这么大的酒店!”
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对于覃塘陆跪下的这一幕,更是双手亲自捧上转让酒店的合同,很多人就完全理解不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宇天在得到覃塘陆的回应之后,他身体往后轻轻一仰,略微一笑。
“既然这临城大酒店已经成了我的,那我便给酒店再定一个规矩,如何?”郑宇天笑看着眼前众多惊愕的人,眼中带着嘲弄的笑意。
“当然可以,您说了就是规矩!”覃塘陆连忙说着,虽然他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听临城龙首的意思,恐怕是什么人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