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的伤…”聂家夫妇伤痛地看着正躺在病床上的聂琴琴,不知道聂琴琴啥时候能醒过来,又或者是还能不能醒过来,就连医生都没有个准信。
“这次琴琴怎么会招惹到异国的修行者,而且还是个宗师水平的。”聂家父亲知道自己女儿在郑宇天身后一直跟随着,她的修为也是如日冲天,怎么也想不到躺在病床上的会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那可是宗师的水平啊,怎么是人能轻易就得罪的。
“还不知道,听外面那个女孩说,是因她牵扯到的…”聂平欢虽然伤心于自家妹妹伤势惨重,但也没有因此引怒于锦绵身上,
从小到大,聂琴琴都是个有主见的人,如此才能让家人放心的任她跟随着郑先生。
只是…
“我已经告诉郑先生了!”聂平欢说着,至于郑先生能不能来,他也不知道。
对于郑先生,他也是无从而知他的下落,自己只能通过打电话的方式才能通知到他,他会不会来,也无从得知。
正在他无奈之际,门忽而被人推开。
一道带着冰冷的气息从外而入,这人正是郑宇天。
“郑先生!”聂平欢先行起身叫着,收起自己心中的伤心,不自觉的肃然面对着眼前的郑宇天。
聂家夫妇也是同样,不过郑宇天谁都没有搭理,直接走向病床前,看着透露着病态苍色的聂琴琴身上。
摊开裸露聂琴琴裸露在外的手臂,手指轻轻探向她的脉博,顿时,草药木龙迅速从郑宇天身体中窜动着。
一股力量渡入聂琴琴虚弱的身体中,如同一滴水滴入干枯的沙漠中,聂琴琴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只是她始终醒不过来。
这轻微的探索,郑宇天已经知道聂琴琴展自己的身体状况,意识微微一动,郑宇天手心中多了一颗深绿色的药丸。
他也顾不得旁人在场,直接将手心中的药丸塞进聂琴琴的嘴巴中,运用自身的力量将药丸度入聂琴琴的体内。
随后,郑宇天又双手轻点聂琴琴身上的穴位,促进药丸的药效被快速吸收。
“郑先生,这是?”聂家夫妇惊叹于郑宇天来到不说话,直接探聂琴琴的脉搏,看他这有把握的样子,应该是可以将自家女儿救过来。
他这一询问已经用了他足够多的勇气,这郑宇天身上带着的冰冷气息,他们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就害怕自己的一个动作引得郑宇天不高兴。
郑宇天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将药丸的药效全全部推入聂琴琴的体内,被她的身体如数吸收,阿病床上躺着的捏琴琴已经满身大汗,脸色从之前的病态苍色已经逐渐恢复了红润。
“郑先生,琴琴没事了吧?”聂平欢看郑先生收了手,连忙前身问道。
只是病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静,郑宇天也不曾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为病床上躺着的聂琴琴擦了脸上的汗之后,便收手离开。
“这郑先生怎么这样?”聂母看着郑宇天离开的背影口无遮拦地说着。
“郑先生,做事怎么是我等能过问的?”聂父大声斥责道,他也害怕郑宇天听到聂母说的话,然后大发雷霆而牵扯到他们所有人。
虽然他也想知道关于聂琴琴现在的状况,但是郑宇天不出声说,他也不敢再次去追问。
郑宇天出病房之后,就看到歪躺在座椅上的锦绵,身上同样穿着病服,只是一脸懊悔地盯着天花板。
聂琴琴如今躺在病床上,而浓然也是不知情况如何了。
她不过是一个学生,如今要在异国中单独面对这些事情,说到底,聂前进和农然两人的伤势都是因自己而起,心里十分内疚。
她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回到自己的国家,然后像一只没有自由的小鸟,每天望着窗外,说是在宫殿中,倒不如说是一个金笼子,将人的信仰和自由全部扼杀在其中,这是镜面十分畏惧的地方。
可是不回去的话,又要有更多的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吱呀!
一声推门的声音惊醒了正在纠结中的锦绵,她抬头望向来者,是郑宇天。
“郑宇天,聂姐姐怎么样了?”
郑宇天满脸阴沉地看着地面,只是锦绵由于心之切没有注意到郑宇天身上的冰冷,开口询问着。
其实她也可以跟随着进去,聂家人并没有因此而责怪过她,还顺带着照顾着她,只是她怕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聂琴琴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郑宇天阴冷的眼神转向锦绵身上,缓缓地开口说到:“去你的国家!”
对,就是要找伤害聂琴琴的人,让他不得好死!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地将急切的锦绵冻的不敢再看他,只是他说要去自己的国家?
“你去干什么?”锦绵害怕是自己想的那样,赶紧地问着。
郑宇天终于停下了脚步,看着窗外的鸟儿,阴冷地说着:“以前知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琴琴都已经被伤成了这样,他郑宇天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竟然敢动他的人,就要承担得起自己发怒的后果。
真是不知道谁给了他们熊心豹子胆,能在华国的地盘上上上华国人,首先还是他郑宇天身旁的人。
郑宇天平时都是以淡漠的眼神看着别人,但此时他的眼中有着狂妄的怒火急切的需要找到源头将这怒火释放出来。
期思国,一个深受海洋影响的国家,一年都是四季如春的气候,温养着这里的人。
而在这个惬意的国家中,暗藏着一股股的地下势力涌动着。
期思国中心城市海滨的一栋别墅的露天的小型沙滩中,有一位头发花白躺在躺椅上晒着温暖的太阳,只是脸上毫无惬意可言。
他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眼前的史伦不满地说着:“你没有将锦绵殿下带回来,你怎么回来了?”
虽说这老者的头发已经花白,但声音倒还是响亮的很,手中的拐杖猛烈的敲击着松软的沙滩上,只是面对这样的严厉苛责,脸上一点也没有自责之意,,也没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