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这厮，嫌自己命硬。

“慕言，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把？”

顾闻霆转身往吧台去，倒了杯红酒。

慕言微微怔了一下，抬头看陆衍和季昂二人。

“什么情况啊，顾总不是只和陆衍合作，不和我们慕家季家合作么？”

“你跟我合作的话，那季昂可要吃醋了。”

顾闻霆勾唇，“前提是，你，取消和沈家的合作。”

——你，取消和沈家的合作。

气氛凝固了。

慕言顿了顿。

陆衍和季昂听到了。

季昂是不太了解的，但陆衍懂了。

他垂下头来，轻轻笑了一声。

老顾这是动真情了。

竟然把他和沈妍那点事儿拿到职场上来说了。

“顾总开什么玩笑呢，你明知道我们家和沈家有着好几年的合作了。”

“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顾闻霆嗯了一声，“我就是在为难你。”

他向来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说什么。

这倒是给慕言说愣住了。

“沈家得罪你了？”

“你什么情况啊顾闻霆。”

慕言凝神，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了，“你特么结婚的对象该不会真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妍吧？”

顾闻霆挑眉，不说话。

慕言握着手机，去看陆衍，“你见过顾闻霆老婆吗？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去被。”陆衍难得机智了一会儿，端起一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慕言：“……”

“慕言，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一下，是跟我，还是跟沈家。”

“你们聚吧，单我已经买了，玩的开心。”

话落，顾闻霆将电话挂断。

慕言坐在椅子上，薄唇微张着，满是迷茫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再抬头去看陆衍和季昂。

季昂笑了一声，咂舌，“沈家的大小姐沈妍……我见过啊。”

“长得贼美一女的，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可甜可盐。”

“你哪儿见过？”陆衍来了兴致。

季昂想了一下，打了个手响，“我有一次陪耀年去拍平面，遇到了林乔。林乔和沈大小姐是好闺蜜啊。”

“所以，真是沈妍？”

慕言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