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那就是不。

沈志文咬牙切齿，沈园满是强硬。

忽然，就听啪——的一声。

巴掌声从客厅里传荡开。

四周直接宁静了。

沈妍也怔了一下。

沈志文打了沈园。

沈园这十九年里，可从来都是掌上明珠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沈志文竟然打她了！

这代表着，沈志文是真的生气了，且忍无可忍。

“你道不道歉！”

沈园捂着脸庞，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咬着牙，不说话，只是满眼的失望。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沈园的眼泪彻底掉下来。

乔英子也傻眼了，“沈志文！”

“沈志文你这是要干什么！干什么！你竟然敢打我女儿！”

乔英子疯了似的扑过来，沈志文直接一巴掌也甩过去，“你也给沈妍道歉！”

沈妍全程都是震惊脸，就这么看着乔英子过来接人家的巴掌。

妈呀，沈志文支棱起来了！

沈妍都没发现，自己握着顾闻霆手臂的手到底有多用力。

用力到，顾闻霆都有些受不住，想抽出胳膊了。

“你们俩，道歉，立刻！”

沈妍发现，在沈志文打乔英子的面前，她打乔英子好像都没那么爽了。

这种自家人厮杀才爽呀！

沈园哭哭啼啼的看着沈志文，再去看沈妍。

顾闻霆将沈妍往怀中搂了搂，双眸冷冽严肃。

沈园咽下委屈，擦着眼泪，“对……”

“说什么呢，大点声！”

沈志文又喝了一声。

沈妍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沈志文终于像个男人一样了。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沈园疯狂擦眼泪，每一句对不起里都带着不服气。

乔英子更是看了沈妍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沈妍苦笑了一声，能听到她们的一句对不起，还真是够不容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