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中心，截停左效举的警车车牌号是多少？”

“扈11023！”

11023？

方婷大呼道：“那不是何钦平日所用的警车吗？我记得他被关起来后那辆警车一直在市局大院里停着，没人用啊！”

吱吱……

方婷话音才落，对讲机传来了轻微的电流声，而后一道稍有些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道：“报告嫌烦左效举已被抓捕归案。特别行动组组员何钦，请求归队！”

“同意归队！”

对讲机那头传来何钦沉闷的声音，道：“谢谢我现在就把左效举带回市局！”

……

回到市局，何钦已在大院里等着。

何钦额头有一片通红的伤痕，手背与胳膊上也有几道清晰可见的伤口，明显就是撞出来的。

警车刚刚停稳，卫明就一把推开车门疾步走了过去，道：“何钦，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别停嫌犯时候擦破了点皮。”

何钦摇了摇头，后指着后面的市局大楼，道：“左效举在二十分钟前已被押到了审讯室，只是他一直沉默着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汪局说只能等你回来翘开他的嘴了。”

“辛苦了，后面的工作交给我就好了！”

卫明拍了拍何钦肩膀，道：“你身上的伤不能耽搁着，让方婷陪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真的没事，小伤而已，你看我……咳咳！”

何钦话还没说完，就重重地咳了起来。

“还说没事，立刻去医院，这是命令！”

……

市局审讯室。

惨白的灯光之下，勾勒着一道故作高傲的影子。

他面带微笑，金丝眼镜下折射着看起来极为睿智的光芒。

他年纪大约五十来岁，但保养的极好，满头无法皮肤也未见明显褶皱。

他是左效举，自被何钦别停车辆到被关押到审讯室之后，他一直面带微笑保持沉默，一个字都没说。

单向玻璃窗外，卫明站在外面观察了小会儿，挥了挥手，道：“一切就绪，审讯可以正式开始了，吴阳刚随我进去做笔录。”

时间：2017年9月19日，下午1点20分。

犯人：左效举。

审讯人：卫明。

书记员：吴阳刚。

两人坐定之后，左效举一直平静的双眸终起了波澜。

他将目光转向卫明，当先开口道：“缉凶神探果然不愧是江城人民口口相传的城市英雄，竟然洞察秋毫提前在我逃跑路线上设置了拦截车辆，可真是让左某人佩服至极！”

“说说案子吧！”

卫明脸色平静，直接道：“姓名？”

“……”

左效举沉默了一瞬，没有直接回答。

他看了一眼刺目的灯光，惨笑道：“不用走那么繁琐的过程了，盛医集团的案子都是我做的，郑晓辉、伍钟、杜明泽、金佳琪四人都是我杀的。”

卫明看见他冷静的神情，不禁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