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梅又对我抱歉一笑说:“麻烦你了,小帅!”
说着庄小梅背对我坐下,静默无声,等待我去帮她处理伤处……
我咬咬牙,坐到庄小梅身后,伸手慢慢将她的上衣卷上去,她今天穿一件淡紫色鸡心领针织衫,黑色半身裙,有错落层次感的那种!
“看到了么?小帅……”庄小梅柔声问,上身微微向后偏转了一些。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起来,我结结巴巴地道:“喔!看、看到了……”
她背上也的确是有一处淤青,像块胎记,与胎记的区别是这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还带着淡淡的血印子!
“小帅,麻烦你了!…”庄小梅柔声说。
“没、没事儿,梅姐……”我说。
嘴上说着没事,手却有点抖!
我吁气放松,抽出一支棉签,用力塞入红花油的瓶子里,沾染上鲜血似的油液,抬手在她雪白背脊上的淤青处快速地轻轻涂抹着,只想尽快了结这折磨人心的活儿!
“好了!…”处理完她背脊上淤青,我拉下庄小梅的针织衫,小声说。
“谢谢!小帅!…”庄小梅回转身温柔地对我一笑说,她眼神儿似乎带着许多无形的钩子!
在庄小梅回卧室放红花油和棉签的当儿,我才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茶几上那瓶易拉罐啤酒,扯掉拉环,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了一大半!
我目光失神地盯着茶几上的那只水晶果盘,盯着果盘里的一只蜜桃,心想,我必须得走了!如果再发生点什么,我实在是无力再控制自己了!
“小帅!你进来一下!…”庄小梅在她卧室里喊我。
我也正想去找她,我得跟她说声再见了!我现在的理智已经很薄弱了,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梅姐!…”我叫了一声,起身向庄小梅的卧室走去。
我走到卧室的门边,没看到庄小梅:“梅姐……”
“你进来说,小帅……”庄小梅在卧室里头柔声喊我。
我走进卧室,当我看到几乎光着身子立在我面前的庄小梅时,我得说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我无法形容出当时的感觉,语言显得苍白无力!
“小帅!你知道么?我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庄小梅徐徐走近我,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前,呢喃了一声:“是梅姐自愿的……梅姐欠你的……”
……
从庄小梅房间里出来,下楼,走到楼下院子,我点了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一口,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
坐在车里,被夜风一吹,我清醒了不少,可是仍然觉得刚才跟庄小梅之间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喝醉了一次酒一样!我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上了人家的床了呢?待我理清思路,我渐渐发现,我是一步步陷进庄小梅的温柔陷阱之中的!如果不是出来之前,发现她家餐厅里搁着满满一桶纯净水的话,我还不容易产生这样的联想!
如果我怀疑是庄小梅设计了这个玫瑰陷阱,这一定不是个男人所说的话!可是仔细想想,从她让我扶她上楼,从她给我啤酒喝,从她让我给她抹红花油,直到最后……这些片段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连贯性……
昨天晚上,我没碰梦瑶,而今天我不仅碰了庄小梅,大男人一个,做了就做了,这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感觉有些对不起梦瑶,虽然我们没对对方承诺过什么,可是心里就是感觉有愧于她!或许也对不起梦琪!如果那天我没看到她被刘去非拥吻的话!因为我曾经答应过梦琪,除了她,我不会再碰其她女人了!
我心里忽然变得有些纷乱了起来,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前我跟梦琪,即使是在如胶似漆的时期,我也没对她的身子进行过实质性地占有,现在我跟梦瑶,即使我们的感情由来已久,即使我那么喜欢她,即使是她主动想要时,我都没做过太过的越轨行为!可是今天我却上了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甚至对她还有些不满的庄小梅?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结果呢?难道是我在报复?报复策划张,想给他戴顶绿帽子的心理在作祟?或者还是我在报复庄小梅之前对我的出卖?或者是我无法抵挡少妇的诱惑?还是因为我不爱她,所以才上她?!
我又想,也许事情本身根本就没我想得那么复杂,庄小梅只是感谢我的多次搭救之恩,无力回报,只好以身相许!而我呢?只是因为长久以来,无处发泄我的男性荷尔蒙,庄小梅她愿意奉献,我没理由不接纳啊!也许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复杂的只是人心罢了!
回到家里,小雨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她身前的茶几上摆着做好了的饭菜,还是热气腾腾的。
“哥!怎么才回家?…”小雨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对小雨讪讪一笑道:“喔!…哥刚去办了点事儿……”也没错,我的确是去办事儿去了,我办了策划张的前妻!
我一直不敢与小雨对视,仿佛是孩童时,我因为偷摘了邻居家的桃子,回家面对母亲时的那种心情,做贼心虚!
吃饭的时候,我扒着碗里的米饭,偷眼看了小雨一眼,心想,如果小雨知道了,她会怎么想我?她会不会以为我是那种花心随便的男人?转念一想,我又在心里笑话自己:“瞧!你胡思乱想什么呀?”
我决定不再想这事儿了,就当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吧!庄小梅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她又不是那种要死要活非缠着你不放的女人!况且人家都说了,要我不必担心,这是她自愿的!用宋建国的话说就是,你丫算老几?这个社会哪个女人少了你,就会活不下去?!你玩人家,人家也在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