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
几乎无生存与歌吟之必要,
我们在短命的粗鲁中煎熬。
裁缝在缝纫,木工把房造,
针脚在开裂,房屋在塌倒。
只是偶尔透过这朽物
我满带感动突然听出
这朽物中内含的搏动
全然是另外一种生活。
一个女人,就这般送走
人生的忧愁,
朝向我肿胀的腹部
关爱地搭上动情的手。
1922年7月21-23日
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