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诗摘抄

人类正进行战争。但战争的血腥叫嚣

到达不了我们的地窖。

在我们身边——永久的朝圣，

在我们世界——充满温静自在

愉快而质朴的思考。

我与最后一只田鼠是永久的兄弟。

战争相对于我们毫不关乎——

但是主就在你的头顶上，

大雪覆盖而又威严的国度！

在为俄罗斯而战的伟大日子中

我把听不见的诗行送上天空：

也许，耗子的祈祷

君主听了最为心动……

法兰西！在你的大自然中

刀光剑影，摧毁着你的鞭笞，

让人钟爱的自由的摇篮！

那个不爱你的人并不是耗子！

白天和夜晚伴着机器钢铁的叮咚

韦利吉亚，你就像耗子一样苦劳——

我的女友，撕烂你的是

德意志的大胡子公猫。

啊，你们那里是战争！火药

把狂怒与致死的瓦斯往天空抛去，

而在地下隐蔽的洞巢

痛苦的余悸，虔诚的恐惧

还有为你们点燃的一支蜡烛。

1914年9月17日

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