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并不知道他妈已经死了,或许,就算是他知道了,她也绝对不会在意吧。毕竟,从他出生到现在,这个生下了她的人,他一次都没有见过。
是的,他没有见过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见他。他的父亲,魔族的大君,他也只见过寥寥数次,在这之后,他的生命力米昂,这应该是最重要的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占据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最长时间的,反而是那些不断的欺负他的人,这些人好歹一直陪着她,让派克知道,他其实还活着,还是有人急着他的。
在魔盒的世界里面,派克想了很多。他在杀了绿皮魔族之后,他那个诡异的吞噬天赋再次发挥作用,或许是因为绿皮魔族和他的本体的颜色基本上一样的原因,这一次派克可以说是吃干抹净。
不仅将绿皮魔族的灵力吸收个干干净净,就连他身体里面的那一缕法则雏形都没有放过。但是派克并没有突破到劫仙,这个是需要感悟的。派克虽然不能说个傻子,但是脑子总是不好使的,这样的家伙,想要突破劫仙,只能够靠时间满满的磨。
不过这一缕法则,加上三个贯清高手的叠加,足足把派克的境界订到了半步劫仙的境界。
虽然派克修为强,但是他不会用,随意他没有主动的去攻击别人。,但是别人看她,可就是一块十成十的大肥肉。怎么可能不吃,于是乎,派克就被很多的魔族给盯上了。
这就是他们的噩梦的开始。派克是什么人物,死不了就是一个最恐怖的事情。一个个贯清巅峰的恐怖魔族全都都死在派克的死缠烂打神功之下。就这样,派克闯出来一个诺大的名声,人送外号,不死绿魔。
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取错,但是他的外号,绝对不可以取错。当然了,我们的派克的名字是绝对没有去错的。在上一次吞噬了一个狗子形状的魔族之后。派克现在的外形,就是一直超大号的,绿色皮肤的狗子形状。
他的外号也是十分契合了,不死,它确实是不死,那可真是想死都死不了。绿魔,他依旧是继承了他一贯的作风,一声绿油油的皮肤,到是和他妈炸了之后形成的那一道绿色的天幕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派克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一直在魔盒里面的世界游荡。
而这个时候,墨盒里面的生物,低级的打不过他,劫仙境界的,又打不了他。于是派克成了这个不断地战斗中的魔盒世界中最特殊的一个存在。没有人理他,只要他走到了那里,哪里的战斗立刻就停止下来。
然后大家挪个地儿再继续战斗。
于是派克在不死绿魔的名号之后,又多了一个和平使者的名头。
这样安稳的日子,足足够了三百年。三百年之后,派克,他竟然是顿悟了。顿悟之后,派克一下子突破到了劫仙的境界。
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在这里,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这里我不能把我自己做到,但我知道每次的行为背后都有一个不一样的你,只是我不知道这份行为来达定我的思想。每次,我都将在这里强调我的速度自动斟酌,让我知道,我在每一个下雨的日子里,都会淋湿你湿漉漉的身影,让你觉得很是自在。
因为,我决定把我自己消弭于自己,以前的这个法则来控制我自己,现在的我只能在原地等待今天的到来。
我的轨迹沿着这条轨迹一直走到最终,不管雨下了多长,不管晴天多大,我都会有擦肩而过的瞬间。所以,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短暂停顿下后的选择。我要过的,我不会后悔今天的路程。
不管身后有多怎样的不舍,不管经历过怎样的考验,所以,只要我有过,即使你是一场擦肩,我也会站在一个不属于你的位置,我也会微笑着迎接前方。
树梢花悠悠忽忽悠,无意间瞥见你经过的身影,惊喜地注视着我的脸庞;一记住,记住你的样子,却是我一花一世界。
二十年后。
那是一个怎样的日子?一个人坐在花间,静静的听你絮叨过私密细语,平凡而且沉默;三十年前的风风吹雨打,无意间,我却感受不到窗外的虫叫声,那种声音,那种无法形容的,甚至听起来却有种不可抵挡的悲壮。
二十年前,当我坐在窗下,听着你和我一样的述说,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是想哭,那么亲密,却让我无法追逐的失落,不能逃避。二十年前,当我倚在窗边,对着四十年前走过的记忆,听着你心中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我便有了一种叫做记忆的东西,那种温馨的情怀,总不至于让我不敢想起,这种感觉来莫及。
三十年前,当你说出我们相隔那么久的两个日子时,我便开始学会在不断地去想你,想你了,想你,当我不确定的是时间,你是否还会记得我?
三十年后,当我再一次来到你身边时,你就说:“以前的我不会知道,你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我只能默默的点头,默默的点头。
三十年后,当我想你的时候,我想起了你,想你的时候,是否这样轻轻地说一声:“我以前是你的,今后的我不会再记得了,当我一定要学会忍耐,多过问候一下你的不快,因为我不想伤害你,现在的我不想你,其实我已经不是那种很痛苦的感觉了,其实你已经不曾知道这痛苦与痛苦,只是记忆里模糊的一丝绚烂,也只是瞬间的永恒,这是三十年后第一次的一次的一次,你是我一个执着的人。”
三十年后的三十年,当我再一次挽起你的脚步,我便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可是这一次,却是一辈子,我们连成了永恒的青春,我一直都不知道。
派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唱起来了歌曲。调子古朴苍凉,歌词确实人间长剑的小调。
秦骁一巴掌排在上面,辟邪金雷打在派克的身上,激起一连串的火花,“好好讲故事,唱什么唱。”
派克满腔的忧郁之情,本人如此蛮横的打断,满肚子的火气正准备发出来,就看到小白抱着海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似乎是在鼓励他动手。派克一下子打了一个哆嗦,醒悟了过来。
现在的自己,可不是那个在墨盒世界横行无忌的不死绿魔,而是一个被人囚禁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的可怜阶下囚。
“我这不是怀念一下青春吗?谁还曾经不是一个少年呢?”派克嘟囔了两声,眼看秦骁又要发火,连忙停下来,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突破到了劫仙境界,他就不再受魔盒世界规则的保护了。
对于不死绿魔,和平使者的名头,可不仅仅只是在中下层的魔族里面流传,就连这些劫仙之上的大魔仙,都对这个奇异的家伙颇为感兴趣。
这不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家伙突破到了劫仙,他们终于是可以对派克下手了。
派克刚刚突破到劫仙,还没来得及感受劫仙境界的玄妙,就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力量轰击到了他的身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打成了肉糜。
不过,我们的派克是什么,不死绿魔,不死,懂不懂。
没一会功夫,派克就恢复了过来,还没等他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婊砸敢在暗中攻击他,另外一道丝毫不逊色于之前,但是属性完全不一样的攻击再次落到他的身上,恐怖的攻击,派克那真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直接被轰烂。
就这样,派克刚刚复活,就是一道恐怖的攻击砸过来,如此往复,派克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始终处在一个死亡,复活,死亡,复活,在死亡,在复活的往复循环之中。
就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他活了,这一次,他活了之后,没有死。准备来说,没有立刻死。一直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个魔仙,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师妹美丽的女子。
派克看呆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他越看越熟悉,有一种乌鸦言语,但是很熟悉的感觉。
对了,这个女子的脸庞,和思敏以及那个白衣女子,甚至是墨雪和玉伦的模样,都能够从这个女子的脸上找到相似的痕迹。
或许更加准确地来说,思敏,白衣女子,墨雪,玉伦四个人的脸,就是去了眼前的这个女子脸上的一部分而已。
可想而知,即便只是一部分,就早就出来四个举世难得的绝世美人,可想而知,作为这些人的模板,眼前的这个女子该有多美,即便是将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加到他的身上,都有些显得苍白无力。
更要说派克那匮乏的词汇量了。所以这个时候他呆住了,真正的呆若木鸡的那种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脑子里面,只有这一张好看到不得了的脸,什么思敏,什么墨雪,都给爷爬。